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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宽的大洞,而最可怕的是他出手毫无征兆,没有发出任何声息,一切只凭内力运作,委实可惊可怖。这手绝世的神功一『露』,陈唤和赵月奴顿时看得呆了,彼此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和恐惧。书生略有些激动地指着那个大洞,大声道:“看到了么,这才是真正的绝世武功!当今天下除了我以外,最多仅有两三人能够办到。而就是我自己,也足足练了二十年才有这般境界。陈唤一个小娃娃,连基本功都没有练好,就想练这种武功,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和你们说这些道理真是污了我的尊口,你们懂什么?就知道绝世武功,就知道贪图捷径,自己不努力修练,就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你们也不想想,就算我真的教陈唤这种本事,他练得了么?真是十足的井底之蛙!”
陈唤惊于书生的本事,但此刻心中除了恐惧,就只剩下更多的艳羡,不服道:“我承认你厉害,也知道练成这样不容易,可是你也该反省一下,你这两年都教了我些什么。那些功夫也算打基础么?我看明明是误入歧途才对。我练了这么多五花八门的招数,说到头来却连一套完整的功夫也不会,净是些花拳秀腿,不论打得多好看,一碰上真正的高手,立马呜呼哀哉。书生老儿,你别欺负我没见识,你那些敷衍了事的东西可瞒不过我,是门面架势还是真材实料,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书生的确未曾用心教他,纯属逗他一乐,本以为他决计不懂,哪知自己的心眼早就被看穿,尴尬之余也有几分恼羞成怒,又见赵月奴脸『色』冷淡,对自己的轻蔑之意反而更重,顿时勃然大怒,喝道:“小兔崽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说三道四!再多嘴多舌,这便是你的榜样!”说着猛地向后挥出一掌,顿时挥出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劲,一掠三丈,袭至寝室大门口。他有心示威,这一掌带了八成的内力,委实非同小可。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道墙立即被掌力击得炸了开来,房门被震得飞了出去,门口『露』出一个比窗台处更大的洞,砖石尘土连带着门框木屑四处飞溅,从大洞处被震飞到外间,兀自四处飞舞『乱』砸,发出连绵不绝的重物撞击声。
赵月奴吓得惊呼一声,一把将陈唤扯到自己身后,陈唤却又闪了出来,忍着胯间的疼痛强行站起,挡到赵月奴身前。外头杂物乒乓作响,屋里两人也扯作一团,都奋不顾身地想给对方挡住危险。
“站住,”书生喝道,“我又没打你们,你们紧张什么?就这点儿出息!”
“老儿!”陈唤厉声道:“你要作啥就作啥,我一律奉陪到底,但是你不可伤了赵月奴,否则我立即『自杀』,叫你这辈子也得不到仙力!”说着又奋力挤到赵月奴身前。
赵月奴手无缚鸡之力,怎及陈唤健壮,这么拉扯一通,早已累得气喘吁吁,闻言却立即站起身,从后面将陈唤紧紧抱住,对书生道:“你恃强凌弱,只会恐吓『妇』女孩童,枉读多年圣贤书,落得如那强盗匪徒一般,当真可悲之极。今日你要杀要剐尽管自便,总之我和陈唤生死都要在一起!”
书生顿时又受了刺激,大声道:“我是强盗匪徒?那么陈唤是什么?是惯偷飞贼么?他偷窃了我的仙家法诀,吸了我的珍藏黑石,这又从何说起?”
赵月奴故意不去看他,冷冷地道:“你那些黑石本就是陈唤母亲的遗物,他没问你要回来就算不错的了,你凭什么说他偷窃?你……”说了一半,突然双目圆睁,住口不语。
“说不下去了么?”书生冷笑道,“一味强词夺理血口喷人,我看你还能狡辩多久。”
赵月奴眼睛看着某处,渐渐『露』出惊恐之『色』,突然手指前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翠桃啊——!!!”
陈唤和书生均感莫名其妙,看了看赵月奴,顺势向她手指处望去,只见寝室大门早已粉碎,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口,顺着洞口看去,外面的庭院里一片狼藉,砖石尘土、门框木条散落满地。两人定睛一看,忽见废墟中躺着一名女子,胸口已被木桩狠狠『插』穿,胸腹处一片血迹,睁目张口,一只手提着食盒,另一只手指着这边屋内,神情惊恐绝望,似乎正要开口呼喊,却早已死去。
这女子赫然竟是翠桃!
陈唤和书生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赵月奴已尖叫着跑了出去,陈唤正要跟随,却被书生一把拉住,他立即破口大骂道:“放开我!你这个老畜生!你这个杀人凶手!快他娘的放开老子!!”一边拼命挣扎,书生也是一阵慌『乱』,浑不料事情严重至斯,听到他骂“杀人凶手”,双手不禁微微一颤,陈唤顿时挣脱开来,往外跑去。书生却兀自恍惚,口中喃喃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陈唤跑到那片废墟处,和赵月奴一起用力将翠桃抱了起来,只见她被那门框处的木桩从胸口直直『插』入,又自后心穿出,鲜血流了满地,肤『色』也已发青,早已死得透了。赵月奴平时颇受翠桃照料,两人关系良好,见她为了给自己收饭菜而陡遭飞来横祸,竟惨死在这里,不禁悲从中来,抱着翠桃的尸体放声痛哭。
这个院子在赵家大宅深处,十分清静,平时赵月奴不许下人多来,此时又是晚餐时分,是以左近一直无人,方才的响动直到现在才算引起反应,出现了一群奴仆丫鬟,见状无不大惊。
陈唤此时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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