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长安(1/2)
那些年,我望着你,长安正气凛然,又充满了勇气。你是和岁月一起成长,朝气蓬勃写满你的脸上。它们都比不过你,你在寒风瑟瑟中,说要作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千年烟雨,一落成殇,能不能不这样执著?能不能把前尘遗忘?这一树堇色的山茶,繁星点点,兀自屹立你面前,你说要花尽一生,去把它们懂得。
你说,这烂漫的花儿,你在人前多么秀气,你打动了那一世长安的心。那时一天深似一天,快秋深了,花儿却没有萎落,它与这四季都呈了芳芬。
有人缓缓的走近你,这千年都望穿于你。他来到你的面前,那时光中的赠与,扶桑花期,不曾想的遇见。这是你我之间,你脸上的一朵桃花飞起,我那时看见了,仿佛看见了你,写下的千年誓言。我说我多么的欣喜,能得你这样的提起——你是我的长安。
长安城里,汉武的议事厅灯火明亮。这些作主子的,也不是时刻安逸,当他们想着折腾的时候,就不得不付出更多劳心。他们要考虑北边的匈奴,刚才有大臣说要借助那南方的峒军。这对汉武来说,本来是不足与议,因为自古战争,都是北方而来,蛮人的战斗力几何,想必也是没有异议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多少战斗力可言。
一般而言,马上民族善战,农耕民族多守,汉武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但是汉武的先裔也是楚民的后裔,所以与生俱来,对巫蛊之术怀着一种敏感。【92ks. 】所以他听到大臣的建议,也不免微微心动。或许,就让他们去一试也不为不可。而这一批峒军,上次说了,是由临风从南方带来。但是不是说临风已经也去了西域了吗?
这个倒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但是临风去了西域,他带去的人马,却是少数。那时就是他自己,还有灵儿等少数人随之而去,大概也就从数千人中精选了几百号人,其他的都留了下来,戍守在长安附近的地方。临风一向是个灵敏人,这一去西域跋涉万重,而他们又才从南方而来,所以他希望大部分人,还是先适应了这北方的气候,到时再作出征的准备。
这留下来的兵马,足有五千人之多,就被汉武的臣子想到了要来利用。他们还正在训练,还没有得到号令,在他们心中,那寨主的名头,是盖过了皇上了的。所以当天子的使臣突一降旨,他们并不买账 。他们统说要等临风他们从西域回来,才肯接受委派。
这样的违抗不是同造反无异?还好使臣从中转寰,说这一边调遣他们,一边就与他们的寨主汇报,这样才稍稍安定了人心。他们就委命而去,往北边的凉州开拔。这边一开拔,那边就有往西域的使节快马加鞭的过去,去叫那临风从西域回来,叫他反身统军来。这汉武也考虑得很是周到,这一只军虽算齐整,却少了一个主心骨,这到北方去不免吃亏。所以他去把临风叫回来,希望他能往北方去立功。
这临风听到这个消息,隐无可隐,自然去与那个侯少报告了。侯少初始一惊,这临风在这儿,可是自己最倚仗的人。如果他离开了这儿,形势岂不是会一片大不好的?我虽然也从长安里 带过来了几个人,可他们别的还行,这出谋划策,怎及一个临风的?他就想着是不是阻着临风不要去。
临风却跟他说了别的算盘。自己留在西域虽有好处,但这也是无甚大用。他给侯少分析,现在匈奴主力在漠北,时时想着觊觎长安。而汉武他也不是一个木头人, 他应该也窥到了匈奴的意思,所以才调兵遣将,想着我回去。我这一回去,居外可以掌大兵,同时又可以方便与匈奴交通,你说这样不最好。而且那里离长安也不远,如果我们派去的明为护送押解犯人,暗里要夺汉武命的人一旦得手。那时候中原无主,我们不就可以迅速的派兵南下,为执掌政柄提前铺路了吗?
你想得到是周到,可是我就是怕你一旦离开了,这里就会弄得不可开交。我本来还准备仗着你,等时机成熟了能夺他们的兵柄呢。看来现在不行了。
“御史何出此言?这里只要兵连祸结,就断没有结束的理。而且我料定匈奴的主攻方向不是这儿,所以请放一万条心。只要你牵制在这儿,我又去了长安,那到时候咱们就可以里应外合,不怕他汉武多智多诈。”
“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暂且就先留这儿,但是你去了那边,要时时侦知他们的动态,有什么事就即时向我回报。”临风诺诺了几声。
临风又要反转到长安这边而来,而我作为一个被处置的囚犯,已经快要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我看见了我们的关口,还有熟悉的汉民。他们不再是草原上的牧民,大多是一些种地模样的农民。但据我举目望去,这所到之处,还是有许多地都荒了,大多是年幼和年长者,在那里扶犁耕作。
这边关之处,看得最多的,就是负重运物的人。他们都是为了战事,在这里忙个不停。在他们身边,还有押解的军士,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不比我在囚笼里的遭遇,好得了多少。
押解我的是丘默,这个假扮汉人的匈奴人。他甚是狡黠,从我被他押上路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每次只要有了点风吹草动,他都要观察一番,怕碰上什么麻烦。他还叫善懂汉语的匈奴兵,混合到押解我的汉兵中,无非是想探听他们的举动,好到万一时提前防范。
他们到了汉境之内,越发处处小心来。遇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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