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双双受伤(1/2)
想到此处,当即不再理会布依,斜身一晃,向阿清居住的房屋奔去。那白衣人想要伸手阻拦,却被布依拼命死死拦住。他武功虽然高过布依,但布依只攻不守,一时间竟然奈何他不得。
当古杨奔到阿清屋前时,只听到屋后已是传来隐隐兵刃声。古杨走得几步,便看见一人伏在路边,四周一摊鲜血。古杨快步前去,将那人扶起一看,却是寒越。古杨在碧云寨待了这么久,寒越不但将他从山里救回,而且平时待他甚是亲厚,古杨一向也对他很是敬重。只见他双目睁大,满眼怒色,但喉咙上挨了一刀,呼吸已绝,早已死去。古杨想到寒越平时待自己的好处,如今却是被害身亡,心里不禁一痛。
但听见屋后兵刃交加声更响,古杨一惊,将寒越尸身放在地上,合上他的双目。立即向屋后奔去。屋后有两人来回游走,都是手拿兵刃,正在与一个黑衣人交手,其中一人正是阿清,另外一人则是依侬。
但见阿清与依侬以二敌一,仍然是大落下风,阿清手中一把银色弯刀在周身盘旋飞舞,将门户守得异常严密,依侬则是来来回回,忽上忽下,扰乱那人心神。和她交手那人一身黑衣,手上一对铁钩银笔,左手手持铁钩,上下飞舞,招数犀利,逼得依侬上蹿下跳,不断躲避。右手一支银色打穴笔,左点右刺,挥动间发出隐隐风声,笔尖尽是点向阿清小腹重穴。
古杨暗暗骇异,从哪里钻出这么多硬手出来。眼见阿清娇喘吁吁,依侬也是手忙脚乱,二人都已是渐渐支撑不住。古杨一声不吭,缓缓走上前去。突然间右掌挥出,出招如风,便向那人背心击去。那人独斗阿清与依侬二人,大占上风,正是得意忘形之时,对古杨的到来竟是丝毫不知。
古杨从背后挥掌,竟是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古杨手掌碰到背心,这才感到不妙。待要向侧方避开,却哪里来得及?古杨掌力吐出,那人口中‘嘿’了一声,身形一晃,但他内力了得,竟然没有摔倒。
阿清见那人受伤,手上出招停止,手中弯刀趁机劈出,在那人胸口一刀而过。那人口中惨呼一声。古杨纵上前去,在他背心补上一掌,这才将他击倒在地。
古杨上前一把拉住阿清的手,对依侬说道:“我们快点离开。”阿清道:“我爹爹呢?”古杨回道:“布寨主武功深湛,定能独自脱身,我们先尽快离开吧。”阿清听他说完,当下也不再回话。跟着古杨向湖边上跑去,想要一起乘船离开。三人疾奔数里,离湖泊只得数丈远,只听见背后传来一阵清朗的喝声:“谁都别想走!”那人说话之时,离古杨与阿清二人尚远,但话音刚停,身子却离古杨不到三丈。
那人口中说毕,展开轻功,几个起落便跃到古杨和阿清三人的前面,古杨暗暗惊骇,这人轻功好生了得。那人喝了一声,说道:“都停下来吧!”向后轻飘飘的拍出一掌,古杨和阿清只感觉劲风扑面,呼吸不畅。
二人大惊之下,同时斜身退开。古杨见这人背对着自己站立,一身白衣随风飘飘,颇有潇洒出尘之意。古杨刚刚见他施展武功,便知这人武功高绝,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当下悄声对阿清和依侬说道:“不要死缠硬斗,找机会跳湖逃走,他便追不上我们。”阿清与依侬同时点了点头。
古杨说话几乎是靠着阿清的耳边,声音甚是轻微。但那白衣人哈哈一笑,说道:“在我的手上,竟然也想着逃走?”那人话音一毕,缓缓转过身来,古杨见他一身白衣,约么五十来岁年纪。正是刚才偷袭布依的那个白衣人,古杨心里一痛,既然这白衣人在此,那么布依必然是凶多吉少。
刚才未能仔细看清这人面孔,此时古杨方才仔细的打量他起来。这人并未有像其他人一样用黑布蒙面,想来是自重身份,不屑为之。但见双眉细长,神清目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风姿特秀。不像是武学高手,倒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儒生,又像一位金马玉堂的朝廷重官。雍容华贵与满腹经纶合在一起,当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那人向古杨、阿清及依侬打量了几眼,赞道:“几个小家伙武功不错啊!很好!很好!可惜!可惜!”他说两声很好,过后又说两声可惜,古杨等人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阿清不待他话说完,冷哼一声,弯刀虚空连斩,跟着向下一挥,向那人劈去。此时古杨在左,依侬在右,几乎与阿清是同时出手,古杨展开擒拿手法,连环不绝的向那人手腕脉门抓去,依侬则是施展刀法,上挑下劈。
但那人武功好生厉害,衣袖飞舞,身子游走不定,在一片刀光指影中来回穿梭。古杨三人一阵急速进攻,竟没有挨着那人半片衣袖。那人左手一挥,衣袖连卷,圈住阿清的弯刀,随手向右抛出。阿清手中弯刀拿捏不住,脱手飞出,此时依侬正挺刀劈来,与阿清的弯刀在半空中一碰,依侬虎口一麻,钢刀已然脱手,两刀同时掉入湖中。右手却是伸指连连点出,逼得古杨不敢靠近。
古杨连变三套擒拿法,始终不能靠到那人三尺之内,不禁暗暗惊骇。这人武功之高,在布依之上,几乎不逊色于自己的父亲古泽。但那人心中却是更加吃惊,见古杨擒拿手法精妙无比,招招不离自己上身要害,自己虽然不惧,但这种手法却从未见过。
那人突然后退一步,沉声道:“你是何人?你的武功不是碧云寨一脉。”古杨哪里会回答他话,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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