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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皆好读诗书、擅作诗词,不知你可学得□□?”嫣莞想了想,注意力被分散了,眼眸中的泪水也自然散去,“□□不敢当,我学的都是些皮毛,顶多及得父兄之一二。”
隆绪道:“我今日作了一首诗,不知你能否为我指点一二?若指点得好,我便多赏你一些东西,你觉得如何?”
嫣莞道:“我一介女流,实在是不敢指点圣上。听闻圣上身边有一些侍读学士,个个才高八斗,圣上还是找他们去指点吧!”
嫣莞又望了望四周,心里头有些悚然,如今这毡帐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他平日里对她的心思有些不纯,他要是一时兴起想要临幸她,那可怎么办啊?
看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要临幸她,压根没有人可以来救她。
隆绪不说话,又给她灌了些酒,然后悠然道:“可我就喜欢你给我指点,你就别再谦虚了,为我指点一二吧!”
嫣莞喝多了酒,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忍不住想要睡觉。她心想呢!自己不胜酒力,一定不能再喝了,这要是醉了,被小皇帝非礼了也不知道。
于是她垂下了脑袋,佯装醉了,缓缓往地上倒去。
隆绪立即扶住她,柔声问道:“你醉了?”
她不答。
隆绪抱起她,轻轻将她放置在软榻上。
嫣莞紧闭着双眼,心想这小皇帝对她心思不纯的,这会儿定是要趁机做坏事了。怎么办?怎么办?
罢了,豁出去了!
他要是敢非礼她,她非得咬死他不可。
而他却只是将被褥翻过来,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然后坐到一旁独自喝着酒。
喝着喝着,他竟然说道:“大姐姐,你睡觉的样子竟也这般楚楚动人。”
这语气,听起来多多少少有些欣然喜悦之感。
嫣莞怔住,她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小皇帝明明有一个非常强势的母亲,这个母亲足以让宋国边关的将士都闻风丧胆,便是身经百战的宋将杨业也折在了她手上。
有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母亲,这小皇帝怎么还会患上这么严重的恋母癖呢?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接下来,小皇帝一个人喝着酒,倒也没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而嫣莞躺在那儿,渐渐地竟睡着了,待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隆绪已经离开了,毡帐里被收拾得很整洁,嫣莞正准备起床,忽见杜氏闯入,一脸不悦道:“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起来?”
嫣莞匆忙坐了起来,惶恐道:“我睡过头了。”
杜氏道:“你不过是被临幸了一晚,就以为自己是谁了?老娘告诉你,圣上昨个儿宠幸你,今个儿说不定早就把你抛到脑后了。”
临幸?
嫣莞一头雾水,随即大骇,这小皇帝昨晚该不会对她……她低头看了看,见衣裳整齐完好,方松了口气,抬头与杜氏道:“什么临幸啊?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
杜氏冷笑了一声,不客气地说道:“你快些起来,太后传你过去。”
嫣莞一惊,“太后找我做什么?”
杜氏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嫣莞匆匆下了床,梳了妆便往太后那儿去了。
这一路上,她这心里头很不安宁的,料定太后找她,必是因为小皇帝的事情。
怎么办啊?
去的时候,但见萧太后端正地坐在前方,神态平和,似是就等着她来了。
嫣莞恭谨地福了福身,道:“拜见太后。”
萧太后盯着她,平静道:“听闻昨夜皇儿在你那儿留宿,还喝了很多酒。”
嫣莞惶恐道:“留宿……奴婢也不知道有没有,至于喝酒,他好像确实喝了很多。不过太后,奴婢觉得圣上最严重的不是沉迷酒色,而是……他有很严重的恋母癖。”
萧太后蹙了蹙眉,若有所思,接着说道:“皇儿近来怎么会如此沉迷酒色?马得臣,你身为侍读学士,没有好好教导皇儿,你可知罪?”
一旁一个官员颤颤巍巍地跪下来,拱手道:“臣有罪,请太后责罚。”
萧太后不悦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罢了罢了,都退下吧!只是,别再有下次了。”
“是。”马得臣拱手告退,嫣莞亦退了出来。
到了外面,马得臣将嫣莞瞧了几眼,叹气道:“我做这个侍读学士那么久,还从未被太后斥责过,如今我竟因为你一个小小的宫女,被太后给训斥了。都说红颜祸水,果然是的。”
言罢,一甩袖子就走了。
嫣莞看着马得臣远去,小声嘀咕道:“你身为侍读学士,没有教育好那小皇帝,让他患上了这么严重的恋母癖,这本就是你的失责,怎么还怨起我来了?”
言罢就怒冲冲回去了。
*
过了数日,天幕湛蓝,轻风徐徐。
嫣莞得了空闲,又偷偷来到了外面烧纸钱。
她认为纸钱是一定要烧的,如若不然,洛轩钱不够用了怎么办?这一回她长了个心眼,让老嬷嬷在远处把守着,若有人过来了好提醒她一声。
嫣莞将纸钱烧着烧着,又悲伤起来,泪流不止,“洛轩,你知道吗?我看到一花一草,看到一树一鸟,我都会想起你。我真的好想你啊!如果当初你听了我的话,我们一起逃跑,今天就不会是这样了。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好难过,我觉得没有你,我快要活不下去了,怎么办?”
一阵风吹过,纸钱灰飘飞起来。
嫣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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