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孟太华(2/3)
最快捷最有效的拳招掌法,以最短的时间将对方击倒,但却不伤其性命,一胜既退,四下窜动。只单攻一人,绝不给他们机会形成围攻之势。风云氏的“履云步”“如影随行步”在实战中最是快捷灵敏,情玉虽然不使全力,身形仍是奇快,窜动之下无人可及,只要出手,定然是一对一,不会让旁人插上一手。如此打法,过不多时,三十六人尽皆被打翻在地,只因伤得不重复又跳起。情玉毫不客气,只要哪个起身,立马上前,将其再次打倒。如此起起落落重复四五次,三十六人仍是不知死活的爬起身力战,因为没有人伤亡,情玉亦没有施展其神鬼般的杀人于瞬移的武功,所以谁也不知道害怕个个要分出胜负。情玉颇感恼怒,心道:“如此打法,何时才是尽头,须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见三人起身扑到,呼地一下,欺上,一掌将其中一人打飞了出去,跌落台下刀丛之中,抓过第二人手臂强烈一抡掷落台下,将第三人扔起,猛然蹿上半空,一脚踩在背上,嗵的一声,那人重重地跌落台上,摔得血沫横飞。情玉落下地来,一闪之间将站起身的众人纷纷震倒在地,站在台心双臂一挥,轻喝一声,地上兵刃齐皆飞起,绕他旋转不已,再一振臂,兵刃呼啸射出,从各人脖颈擦过,嗖地一声刺入地面,没如一半有余。众人双眼圆睁吓出一身冷汗。情玉双眉一竖沉声说道:“哪个不知死活的还敢再来。”众人此时才清醒过来,知道情玉要杀自己简直易如反掌,打了这么久而不伤人那是给他们面子,谁若再上便是不知好歹,等于自寻死路,于是没有一个人敢再起身。情玉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们都是武林中有名望有地位的人,应该能分清黑白善恶,懂得武林正义,但你们却只是为了自己着想,全然不顾及武林的安危,带着弟子门人投靠悬月教助纣为虐,残杀同道中人。你们知道这会使多少人死在此地,以后又有多少人受到仇恨的困扰吗?血洗武林天理不容,既使你们能够活着怕也再无面目立足天地,面对世人,因为你们是武林的罪人,是天下正义的大敌,没有人能容忍你们,好好想想吧。”说毕,一纵身跃下台去,加入了战斗中。
三十三人想了多时,站起身来商议,终于决定脱离“悬月教”的掌握,既使是自己和家人都死了也要领着弟子门人加入到“反战盟”中,尽快结果这场拼杀。他们已经想清楚了,自己便是活着,也只是任玉英手下的一条狗,任其打杀,而且悬月教的野心是要吞并整个武林,为其一教独尊,按其处事手段,将来必定要将各门各派的掌门、帮主斩尽杀绝,自己最终仍是一死。于其死后被人唾骂千年,不如拼上一场将“悬月教”灭了,图个生前威名,死后义名。于是各自跳下台去,勒令弟子门人退出战团,另行组篇成队,反戈倒攻,杀向“新武营”。
孟太华见众人拼杀在一起,对任玉英说道:“教主大人,手下为您立功去了。”哈哈一笑,跃入人群,拔出神剑乱劈一气,顿时死伤大片,不下百人,其余众人见之不住退却,孟太华仰天哈哈大笑,又自纵出,扑入人群,左杀一气,右杀一气,根本就不区分是“新武营”之人还是“反战盟”之人,完全是在杀人取乐,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是在向整个世界复仇。他之所以会帮任玉英,目的只在于杀人,因为双方一旦交战,不论结果是谁取胜,这里的人都会死伤大半,但任玉英若是退走,“新武营”没了主将,这一战便不可能了,因此他支持任玉英出战,并自称是“悬月教”的“破风大将”,目的就是为了给“新武营”增加精神动力,让两帮人马拼杀的更为惨烈血腥,结果如何他根本就不在乎。
银涛见他出手,急忙欺上挥剑相攻,死死缠住,免得死伤更多的人,狂涛紧随而至与银涛并肩作战。兄弟二人联手终于将孟太华引到战团之外,但要取胜却是不能。情玉展开身法,快速闪动于刀光剑影之中,将“新武营”众人的兵刃一个接一个的夺下,折于当地,直至“反战盟”众人大占上风才一闪而出,双臂一震,无数利刃从人群中射出,飞天席地随他身后,高声叫喊道:“二弟三弟让开。”
银涛和狂涛闻声猛攻一招向两边闪开,孟太华冷哼一声说道:“老掉牙的把戏,能奈我何?”插剑于地潜运内力。
情玉一闪之间欺近三丈,轻喝一声,双掌猛然推出,嗖嗖声响,无数利刃席卷过来刺向孟太华。
孟太华长吸一口气,高声喊道:“天地之间为我独尊,万千利器皆归尘土。”双掌在面前画一半圆,缓缓推出,漫天利刃飞到距他四尺之外尽皆止住悬于空中,情玉脚下跨出一步欺近二尺,双掌用力一推,利刃顿时逼近尺余,但面前却似竖着一道铜墙铁壁再难挺近,二人再度疾催动内力,孟太华脚下的枯草由黄变黑,直至生烟,化成灰,情玉脚边枯草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悬空的利刃在两股强劲内力的推挤下扭曲变形,发出咔咔的声响。银涛和狂涛见二人战得旗鼓相当,难分高下,相互眼色,一跃而起,各出一掌向情玉背心拍落。嘭一声响,三股内力汇于一处,利刃立时向前挺进尺余,距孟太华不过一尺之距。
孟太华在三人内力的冲击下不由地退开半步,踩出一个极深的脚印,眉心紧锁,双掌全力前推,仰天长啸,顿时体内炽流溢出体外扩展三倍,大喝一声向前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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