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报仇(2/3)
间全场具起惊呼,都似白日见鬼,不敢相信眼前一幕。银涛于纹丝不动之下,在众人眼前消失,又自现了两丈之外,期间好像时空产生断层,不可想象。在场者多是各门派中的顶级人物,武功造诣登峰造极者不在少数,竟然都未曾见过如此怪异的轻功身法,更不能参透其中奥妙,惆怅顿生,颇感自己一生苦修直如浮烟,看似高达,实则虚空,远不及这少年一招之高绝。闫斩距银涛最近,亦未看清是如何个移动之法,其惊讶更不下于常人,只是此时的他骑虎难下,若不将对方斩杀,其威名必定荡然无存,再难立足江湖。长吸一口气稍定心神便施展全力,以极快身法扑击上前,那知剑芒未至,银涛又自从眼前消失不见,看时已在三丈开外,这下闫斩心中真的怯了,不知是再攻还是就此罢手,一时呆立当地好不为难。
孟太华冷眼旁观之下,也不免心生惊惧,他的内虽强,身法虽快,但与银涛相比仍显逊色,要知双方在生死相博中,身法快一分胜算便多十分。以银涛神出鬼没般的身法,要杀在场的任何一人恐怕都不是难事,他孟太华内功虽可称作天下第一举世无双,但血肉之躯终未刀枪不入,心中又如何不惧。只是不知银涛除了身法快,是否还有别的什么绝学是自己所不及,心中忽生一计,喊道:“闫斩老儿,还是快束手就死吧,以你小丑伎俩怎能奈何银涛兄弟的绝世武功,罢了罢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早死早超生吧。”他说此话是有意激怒闫斩,迫使其没了退路,拼死出手,作他的问路之石。
闫斩本来处境勉强,听了此话早气昏了头,大骂道:“小儿少放狗屁,爷爷的事还轮不到你管。”伸手指向银涛,吼叫道:“有种你别躲,咱们一招一式的拼,我老闫若是输了给你,便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来呀,杀我呀!”为壮其胆,仰头虎吼一声,须眉倒竖,剑光游逸,若极地神光袭卷过来。众人皆知他老羞成怒,要拼命了,看着银涛呆呆的样子,都自捏了一把汗。
但见银涛于抬眼之间,插剑于地,猛然伸手握住对方剑尖,同时一掌拍出,闫斩的狂攻之势顿时旗息鼓,胸口中掌,连退六步,长出大气。银涛已然握剑在手沉声说道:“十招之内取你性命。”举剑虚空劈下,闫斩见他此举动,虽感莫名却不敢大意,脑中千转,忽然想起与风云止的一场恶斗,风云止于挥剑之间所发的千万道剑气,几乎要了自己老命。难道银涛也学会了此等神奇剑法?心中大叫不妙,转身之下剑如丝带,密布如网,护在身前。叮的一声疾响,一道剑气力劈过来,闫斩被其一撞几乎跌倒,见对方二招将至,再不敢死守,转身便冲向门口,背后劲风又响,若再奔逃只会被分尸,无奈转身再次防守,数十道剑气扑面而至。闫斩被逼得一退再退,终于扑倒在地,手臂大腿已自出现六七道血口。
一般武人所练剑气,冲至两丈外已自散于无形,不能再伤人,而银涛此时距闫斩足有四丈之距,却以无形剑气将其冲击倒地,数处受伤,其剑术之高,内力之深足可惊世。
孟太华脸色大变,低声惊呼道:“这是什么剑法,怎……怎的如此可怕?”心中怯意顿生。
司空志暗叫道:“剑气决,他怎么会?”转头看到孟太华问道:“太华,你害怕了?”
孟太华低头道:“徒儿技不如人,怕是死也不能为师妹讨回公道了,但徒儿却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今日便是战死,也绝不会让外人小看了我们天山派。”
司空志点头道:“很好,你不愧为我司空志的首徒,其实这少年的剑决虽然绝妙,也非不可胜。”
孟太华惊喜地道:“当真?”
司空志道:“这少年的剑法极为神奇,绝非南海一派所有,为师也不知道是什么剑法,如何胜他,但我们天山派的剑法却可以于他拼个高下,我看你内力不下于他,想来自保不成问题。”
孟太华于欢喜中又现惆怅,低头道:“十招转瞬即过,交战迫在眉睫,我派纵有如此绝学,怕也是来不及学了。”暗暗责怪司空志,为师不诚,暗藏绝学,致使自己今日大难临头却无法自救。
司空志似明其意,问道:“华儿,你是在责怪为师未曾授尽所学吗?”
孟太华急道:“徒儿绝无此意,师父不必多想!”
司空志道:“你是为师最器重的弟子,也是为师所选的掌门之位继承人,为师怎会不将绝学授你?《天山五伤剑》便是本派的绝学,为师只传于你一人,只是这五伤剑的‘剑气决’要以极深内力为根基,激发无形剑气,如果没有三四十年的内力修为难使一招,为师怕你误用伤及自身才未传授于你。”
孟太华颇感自责,说道:“弟子明白师父心意。”
司空志道:“现下你因机缘内力天成,足可使这剑气决,我派又大敌当前,为师就将这剑气决传授于你,你随我来。”带着孟太华绕至无人的角落,盘腿对坐,轻声细述心法。
其实这“剑气决”乃是内力如何化作剑气的行功之学,主要是如何聚气、散气、通关、化气,是内力的一种使用法门,孟太华内力深不可测,于诸般法门学来极为容易,再加之之前学过“影射神拳”,概两者之间有诸多相同之处,学起来竟是事半功倍,待至司空志讲解完毕,已然依照法门气走全身,站起拔剑内力微吐,一道剑气激刺而出,噗的一声石壁上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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