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马拉多纳(1/2)
在世界杯历史上,只有一个人因为禁药被逐出世界杯,这个人就是马拉多纳。不过后世很多球迷都认为马拉多纳是遭到迫害的,原因是他领导的阿根廷队在这届世界杯上是被公认为唯一能和巴西队争夺冠军的球队,而这时的世界足联主席正是巴西人阿维兰热。
巴西和阿根廷作为南美足球的两座高山一直彼此拥有很深的矛盾,90年世界杯决赛后马拉多纳就曾拒绝与颁奖的国际足联主席阿维兰热握手。所以很多球迷都认为国际足联在进行兴奋剂检查时独独挑选阿根廷队,又独独挑选马拉多纳,绝对是有预谋的。结果被查出服用的禁药成分在这时候的奥运会禁药名单上都没有。
在后来马拉多纳的自传《我是迭戈》中曾这样描述1994年世界杯到底发生了什么:
“1993年6月我离开塞维利亚回到了阿根廷,我在寻找新的俱乐部,当然我也在关注着国家队。9月5****去了纪念体育场,穿着10号球衣,不过不是去比赛,而是和其他球迷一样,在看台上观看阿根廷和哥伦比亚的世界杯外围赛。
阿根廷当时以1分领先哥伦比亚,只要1球小胜就可以晋级,但没想到的是哥伦比亚队的进球却一个接一个,一共打进了5个。当时体育场里的人们都在喊着“哥伦比亚,哥伦比亚!”,就连阿根廷人也在那样喊,当时我简直想自杀。
人们当时对我说:“回来吧,迭戈!回来吧!”整个体育场后来开始呼喊“马拉多纳,马拉多纳!”但是我不是为了回归才去看那场比赛的,那种感觉像是被羞辱一样。当时我哭了,因为阿根廷输了0比5,这是一种巨大的倒退,这场失利几乎让我们无缘世界杯决赛圈。
我们还有晋级的机会,和澳大利亚踢两回合的附加赛。我当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回国家队,但球员们和主教练巴西莱都要我回去。后来,我接受了,为了那些需要我的人。
当时我已经在进行着恢复计划,一种中国的方式让我在一周之内减掉了11公斤的体重,我和我的私人教练塞里尼定下了目标,力图恢复86年墨西哥世界杯时候的体能标准。当时我一天要练三堂课!我头脑里有一个清晰的念头:这是我职业生涯的最后几年了,我要踢出最好的水平。
每个人都对我的身体恢复情况感到吃惊,当时我看起来确实很瘦了:只有72公斤。在我生日后的那天我们和澳大利亚打成1比1平,巴尔博把我的传中射入了球门,对我来说感觉不错,因为我又像是球队的领袖了。11月17日,我们在纪念体育场1比0赢了,最终晋级了世界杯决赛圈,不过这只是开始。
在波士顿(美国世界杯阿根廷队驻地)的新家,我感觉自己充满了激情。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一届世界杯,也许还可能是我职业生涯的终点,要知道在当时我甚至连俱乐部都没有。不过我仍然充满了憧憬,对世界杯我总是如此,我已经踢过3次世界杯了,但感觉还和第一次参加时一样。
当大赛开始后,我们是踢得最出色的球队,我们有非常多的天才攻击手,为了弥补后防的缺陷,我们会全力进攻。我们会在进攻时全部冲向对方的禁区,我对希腊的球就是这么打进的,当时都是一脚触球,就像一部机器,一个、两个、雷东多、最后是我,然后球进了!我们就这样4比0打垮了希腊,又2比1逆转了尼日利亚人。当时我们是一支伟大的球队!
我永远不会忘记1994年6月25日,永远不会。在同尼日利亚赛后,我感觉自己还有体力再踢一场。当时我还在场边和人群一起庆祝胜利,这时护士找到了我要求尿检。我当时什么都没有怀疑,我是干净的,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只是对克劳迪亚(妻子)做了个鬼脸,开着玩笑。
我当时非常平静,因为我在以前的世界杯时也做过尿检,结果一切ok。我什么也没有服用,暂时戒掉了一切,包括毒品。这就是为什么我和那个有点胖的护士一起走向尿检室时还在欢庆胜利的原因,我心里很坦然。
3天后,我在波士顿的驻地和队友一起休养,天气很热,就像大赛中的每一天一样。我们当时快乐的像孩子,突然,马尔克斯(领队)带着阴沉的脸色出现了。“谁死了?”我当时这样想。“迭戈,我需要和你谈谈,”马尔克斯说。他把我带离了其他人,手臂挽着我的肩膀,说出了惊人的消息:“迭戈,你的药检结果呈阳性,不过别担心,阿根廷足协的官员们会处理这件事的。”
我几乎没有听到后面的话,我转过头去寻找克劳迪亚,我几乎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我的眼里满是泪水。我的嗓音几乎是撕裂的,告诉她我们要离开世界杯了。之后,我开始像一个孩子般哭泣。后来我们回了我的房间,我突然忍不住爆发了,我冲着墙使劲用拳头砸着,喊叫着:“狗娘养的,我为了准备世界杯拼了命,可看看现在!”
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克劳迪亚、马尔克斯他们都不敢。我当时已经不信任任何人任何事。我不相信足协官员们会处理,整个世界都向我砸了过来。
我们当时准备去达拉斯和保加利亚踢比赛,但当我知道自己不能上场时,心都快碎了。我当时不敢和任何人说话,我心里暗自希望那些足协官员们能做点什么,他们该知道我为了世界杯很长时间都是一天训练三次。
比赛前的一个晚上就像地狱般难熬,人们都听说了这件事,官员们也在商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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