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 寒风(1/3)
当fǎ_lún西人再一次到达奥托族的营地时,那维人正在为第一批出发的队伍做最后的准备工作。营地里一派忙碌的景象,虽然乱哄哄的,但在这样的严冬中着实让人感到一股暖意。
fǎ_lún西人四处搜寻着,希望能找一个熟识的人帮他们报个讯。就在三人将要体会到“举目无亲”是什么感觉时,一个稚嫩的声音解救了他们,“妈妈,大哥哥、大哥哥。”罗梅达尔夫人顺着女儿的指示,看见fǎ_lún西人的身影。
“奇昂先生,这里。”罗梅达尔夫人向索格兰德招呼道。
训练有素的fǎ_lún西军人们很快就发现了对方,立刻牵着马赶过去。“啊,夫人,我和我的手下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奇昂先生,家夫正想派人去找您呢。想不到您倒是自己来了。”
“哦,是吗?”索格兰德心想,那维人的立场转变得也未免太快了一些吧。
“如果您没有什么急事,可以劳烦您随我去家夫那里一趟吗?”
“这是我的荣幸,那么有劳夫人引路了。”
fǎ_lún西人说完跟着罗梅达尔夫人向营地的中心走去,一路上很多人都和索格兰德打招呼。这让杰恩和马其觉得很没道理,大概他们的上司是史上最成功的奸商之一了吧。
“就是这里了。”罗梅达尔夫人把三人带到了房门前。
“谢谢您的引路,那么在下就进去了。”索格兰德欠了欠身,然后推门进屋。
“诶,塞勒丝特,你不可以进去哦,爸爸和大哥哥有事情要谈。”罗梅达尔夫人阻止着想要挣脱她怀抱的女儿。
“啊,原来令千金叫塞勒丝特啊。”杰恩挺喜欢小孩子的,“来,塞勒丝特,和我一起玩怎么样?”
谁知道小塞勒丝特一下子就躲回了母亲的怀抱,嘟囔着:“不要,大叔。”
由可爱的童声念出的简短词句有着无以伦比的精神杀伤力,杰恩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比奇昂大人年长三岁而已。虽然也已经娶妻生子,但一个小孩怎么可能把这个也分清楚呢?”
马其拍了拍同僚的肩膀,表示对他逝去的青春感到遗憾,安慰道:“大概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再说索格兰德走进了屋子,看见罗梅达尔依旧是坐在火堆的边上,和上次见面是同一个位置。罗梅达尔的脸色并不是太好,也许他心理上承受着超出我想象的压力吧,索格兰德这样思虑着在他的对面坐下。
“罗梅达尔大人,您再一次邀见我,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
“奇昂先生,我想再听听您上次所说的话。”
“对不起,恕在下无理,我拒绝的您请求。”索格兰德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为什么?!”罗梅达尔有些吃惊,fǎ_lún西人难道不希望那维在内部斗争中丧失些实力吗?他们不是乐得那维窝里斗,可以让他们过得安稳些吗?
“我想对于一位有头脑的领袖来说,我上次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得了,应该不需要我再一次地重复某些不重要的细节。如果您硬是希望这样,那么请容我逾越地指出,您在犹豫。您需要我再一次地陈述某些您已经再清楚不过的事,只不过是为了对自己下些暗示来加强自己的决心。”罗梅达尔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虽然身体不受他的控制,但他心中清楚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从另一方面来说,你是在逃避责任,在心理上把责任都推到在下的身上。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无法对那维负责。应该对那维的未来负责的恰恰是您,或者说是全体那维人,并不是我这个异乡人。”索格兰德不动声色地阐述了自己的理由。
“奇昂先生,您说得对。”罗梅达尔虚弱地喘息道,但似乎是大病初愈一般。
“您的确应该成为那维的王者,毕竟您的心中装得不仅仅是奥托一族,而是整个那维。如果真要我说,那么请不要顾忌太多,一切为了那维,这才是您应该秉持的判断原则。”沉默在屋子了持续了一小会,“我说了多余的话了。”
“奇昂先生,我现在相信您是真地为了那维的未来才来的,否则您不会拒绝我刚才的请求。”罗梅达尔抖擞起精神。
“我只是不希望成为您的替罪羊而已。”索格兰德回答道。
“呵呵,您还是这么会开玩笑,无论如何我希望能和您成为朋友,真心的朋友!”
“如果您能让我们的友谊升华成为fǎ_lún西和那维的友谊的话,乐于从命。”索格兰德欠了欠身。
“您还有其他事吧?”罗梅达尔微笑着问道。
“呃……”索格兰德还觉得本来很难开口,“正是,我和部下们想和贵部族的迁徙队伍结伴一起南下,不知有什么不方便吗?”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赶急的话,就和今天出发的队伍一起走吧。”罗梅达尔豪爽地答应下来。
“十分感谢您周到的安排。”
“既然这样,有一事想托……”
“一路上我会尽力照顾好夫人和小姐的安全。”
“那真是太好了。”罗梅达尔很奇怪自己和这个fǎ_lún西人有点默契。
“军神和罗梅达尔大王的友谊看似偶然,实则必然,也是必须的。fǎ_lún西需要这份友谊,因为他们还没有强大到足以轻松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那维需要这份友谊,因为他们需要时间适应从氏族社会过渡到封建社会的剧烈风暴。”——某一位历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