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没写完(3/4)
如何利用她所看到的。申王有许多儿子,可以将他们分封……“嘎——”车夫拽住了缰绳,车身一晃,打破了原有的节奏。
庚撩开车帘:“怎么了?!”脑袋才露出一个尖儿,便被梃塞了回去。
庚愤怒了:“你做什么?我倒要看看是谁……”
不用看了,听声音便知道了。远远地,女息的声音传了来:“我早便知道,你是个祸根!早日将你除去,便不会给你搬弄是非的机会!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噢噢噢,是她呀?
庚撇撇嘴,将车帘又掀开了一点,当头又罩下一只大手,将她摁了回去,梃懒洋洋地道:“你又打不过她。”从来只有庚噎人,唯独梃能够噎到她。当然,梃说不过她的时,办法就简单粗暴得多了,梃从来不会被气死气昏,只会像现在这样,当头罩下一只手。
女息最恨女人躲到男人身后,不与她对阵,前有夏夫人,后有庚。然而,夏夫人与庚出身不同、经历不同,在这一件事上,却是同一风格——一躲到底。她却不知,庚一点也不想退让,只是被按了回去而已。
梃却比庚更气人,依旧是懒洋洋的口气,对女息道:“媪,息怒。”
无论是男是女,当面说“你老了”,都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女息大怒:“叫那个贱人出来,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
梃不乐意了,口气依旧是懒洋洋的:“媪有武力,善以武力压人,有身份,善以身份压人。以己之长而攻人,是明智之举。庚擅智谋,非媪之所长,我无知,唯勇力而已。媪且知以己之长而攻人,我等如何不知?”
简直是指着鼻子骂女息蠢。女息如何忍得?手拍车前横木:“冲过去!”
梃的目光不再懒洋洋,马上坐直了身子,肌肉紧绷,提起缰绳,冲了上去。没有人压制了,庚终于冒出了头来。战车是那么的庞大,单人一骑又显得那么单薄,庚的声音也变了,尖声道:“此行我若有一行受伤,你便等着被申王问罪吧!”
女息大笑:“难道王会为了你而杀我吗?”
车马交错,梃手中长刀将女息御者斩落,自己的肩头也被女息长戈扫过——女息确实是有本事的。
鲜血的颜色刺痛了庚的眼睛,失常地命御者:“将车赶过去!”
女息带的兵马并不太多,一则庚的人少,二则出动大队人马,也是一项庞大的开支。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得谁。激战正酣,远处尘土飞扬又来一队人马,却是姜节来了:“都住手!”
没打成,双方都十分遗憾= =!
女息最后是被姜节押走的,一看姜节来,她便知道扛不住了。嘟嘟囔囔:“人也不领你的情呢?”
一直以来,姜节便是压在家庭年轻人心头上的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优越得令人绝望,一旦瞪起眼睛来,女息也是怕他的。
庚的心情更是糟糕,姜节洞悉了这种不快,对庚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庚:……不做就不做,看女息这个样子,终是不会服气。他日必有一战,放心,我一定会讲她的坏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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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发生了几乎要翻车的事件,庚回到国内,只是客观地讲述了遭遇,既不哭诉委屈,也不煽动愤怒。姜先对她这样的态度颇为满意,低声道:“只要女息不横死,必有不满动兵的一天,到时候……许你们报仇。”
庚满意了:“到时候要先支开一个人。”
“姜节。”
庚更满意了,微笑着递上了申王的诏令。
姜先早就做好了准备,秋收之后便筑高台,以会盟诸侯,安排治水事宜。申王诏令到与不到,并不影响他的计划。有诏令,进展更快,没诏令,该做的事情他也不会停顿。
高台筑就,天邑派来了使者,与诸侯一同,聚于高台之上,再宣申王之令,诸侯皆知违逆不得,俱皆俯首。歃血毕,要听号令,却见上首站着的是夫妇二人。申王到底,还是做了一点小动作——天无二日,设若夫妇并立,不知会有什么情况?他们自己愿意和平相处,他们各自的依附者呢?
先前依附于申王的诸侯服从得并不甘愿,也怀着看好戏的心情,且看姜先如何处置。这夫妇二人一旦打起来,一定十分精彩的。唐国传承悠久,而卫希夷武力过人,嗯……
岂料姜先也不是省油的灯,且不说安排治水之事,而是邀齐众人,参加儿子的周岁之礼:“一旦上了河堤,便再没有听歌看舞的心情啦。劳累之前,且作欢乐。”
被卫希夷称作“猴子”的孩子已经会摇摇晃晃地站立走两步了,也不怕生,被庚抱出来的时候,两条小肉胳膊伸出来拍打着庚的手臂。可爱极了。
姜先与卫希夷为他作了两次册封之仪,唐、越二国,皆以其为储君。在各色复杂的目光中,姜先拍拍手:“乐起。”
猴子最后窝在了庚的怀里,在这里他最自在,有足够的自由,又不会在正爬行的时候被恶趣味的翻个儿。诸侯们看两眼猴子,再看两眼姜先,竟无暇听歌看舞。终于有忍不住的人,询问姜先:“民生疲惫,不知唐公欲如何安排?”
姜先道:“轮番。”这是早已施行过的,比较成熟的办法了。不过这一次又与先前的不同,姜先将天下按照地域,划分为七部,以这七部不基础,进行轮番。每一部分,再分作三番。每一部,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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