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我过得比谁都滋润(2/4)
全感的是他一样。但是,为了查清自己母亲的死因,他也试着远离我,冻结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可他的狠心和忍耐,带来的是无以复加的内心折磨与自守慢慢黑夜寡淡无味,而渴念、侵入、占有、那种具像,电影一样的回放,不止一次的窜入他的心里,早就像野草般疯狂地滋长,欲毁而生,毁灭而荣。
我挣扎着从他的重压下,拧过身子,试着爬起来。
他只轻轻一勾脚脖子,就让我跌入了他的怀里,我趴倒下来,头撇在一边。
看到他的手臂,恨恨的咬一口,他只是手臂肌肉一紧,像是对待一只不听话,但争宠发急的小狗一样,一把将我拎过来,让我面对着他半依在他的怀里。
我一抬头看到了他光洁的锁骨,犹是不解气,脸贴去,又是一口,
我咬得很重,可夏宇轩没吭声。
单手抚在我的脸上,手指摸到一手的眼泪,他再也不任我为所欲为了,手指***我的长发,将我的马尾打散,我只觉得头皮一紧。
松了口,他的唇已快速的封印住我。
愤怒的火,遇上了歉意的热。
流动的火龙,游龙般的袭来。
我的力气永远敌不过他的强势,只能像只攀在岩上的人,虽有风光无限好,但也是用尽力量才能这样的无声承受更加激情的夏宇轩。
“云,给我,什么都别想,跟着我!”他一下下跃了起来,连着我的手臂托举起我。
我被他咬着嘴,只能顺从的跟着他站起来,他太高,我够不着,他不在顾念我的示弱,只一味的咬着我,不许我走,不让我能站稳。
跌撞的我,只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就是吊在树上的无尾熊,看着他在要我,却是我在附着他,不能离开他,
夏宇轩终于松了口,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单手环过我的背,让我更加压着他,手指在带着劲道在我的背脊上上下下地抚着。
“说你喜欢我!”夏宇轩终于在我迷如水雾之莲的双眼里看到他要的答案,但是他要我亲口说出来,他要的不仅是一朵花,他更要这朵花的香魂。
我咬着自己的嘴,就是不说,他折磨了我,我偏不如他所愿。
他一倾身子,亲吻我的渗着细汗的额角,把脸埋进我的长发,叹气、呼吸,他在我耳边轻声地叫唤,太轻太含混,我听不清,只知道他吻住了自己的耳垂。
牙齿的轻扯之间,我分明听到自己的心已狂跳不止,再也忍不了他这要样的慢火微熏般的撩拨。
我扭着避开耳际太过敏感的酥痒,两只手捧住他的脸,拉低他的头,固定着,倔强地执着地与他面对着面,这一刻谁也别想再逃开。
我们彼此对视,眼、耳、鼻、舌、声、意,每一丝细微的情动,都逃不过两双眼,四处横溢的激色之意,到处都能看到就要吞没彼此的爱-欲的火苗,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遮挡得住。
夏宇轩终于低下身子,跪倒在我的面前,他屈服在我的腰间,双手脱掉与自己平齐的真丝防护,脱掉贴身的两处,解放他的心爱物,脱掉热裤,我低头看着他,正对上他再也不掩藏的念想,喉结上下地滑动着。
“你真倔强!”他把头埋进自己最思念的地方。
我双手扶着他的头顶,似乎这一刻才知道,他为何如此的折磨我,原来,真的倾覆而来的一切如此的美好。
我终于懂得,只有经过长时间的折磨才是最好的前戏。
我除去了所有的遮掩,好像这里是我和他才能平起平坐的天地。
灯光下,不用借着黑暗之色遮掩,互相不会因为重重身份的障碍,可以不着世俗的原始相对。
“不要这样。”我几乎是在求他了,但一切太迟,在他的耳朵里这只是催情的蜜柔细语。
我更加无法站立,除了他能支撑着我的身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
“呜呜。”我细微的呜咽着,像是被欺负的一只可怜猫一样,走不得,动不得,既羞愤得不敢看身下的人,又贪念暖意包围的全身舒畅。
夏宇轩辗转而至我浑身最炙热之处,他用牙齿去啃噬、用舌头去撩动从来封装得最深处的隐藏。
我十指手指紧紧拽着夏宇轩的头发,在喘息间我似乎能听见他的喉咙吞咽之声。
终于,他扶着我的腰,放倒了手臂上的我。
“不。”我无比艰难的吞出一个字,换来他倾泄我一身的细热巡吻,而我居然无力的推搡了几次,每动一下,就将他拉近一分,每推送一点,就将自己的灵魂暴露一丝。
我只能尴尬的把手遮住双眼,我害怕他的双眼里的深情,更不敢对视他嘴唇上的热雾,想不通他怎么可以对我的那些如此的……
“这是你喜欢的吗?”我细语柔丝般的在他的耳边问。
他嗯了一声,手指伸到我的手上,将我的手向下带去。
我的手去了。
他的手退了。
闷声问我:“这是你喜欢的吗?”
我羞得把另一遮在眼睛上的手拿开,哼了一声。
“看看它,成人礼的执行者。”他的话,把尴尬说得文雅而坚定。
夏宇轩再次向我的提到了‘成人礼’,以前我的闪躲,现在他的设计,我可真是再也没有办法逃避了。
“你怎么把公事当成儿戏?”我嗔怪着,手却留连不走。
他满意的看着我的服务,很邪恶的把我的嗅吻了一会:“你的公事就是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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