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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雷霆大怒,而且说到做到。想当初她十五岁的年龄便做出卖身葬兄的义举,没有点狠心一般人也做不到。“秀娘,别气坏了身子,老爷知道你生我的气,老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秀娘为老爷娶了三房妾室,难道老爷真的愿意干那种**不如,伤天害理的事吗?老爷也是有苦衷的,要不这样,怎能封住她的嘴,一旦她将处事禀明嘉庆帝,那后果可想而知。”刘铭祺一脸无奈地苦叹道。
“老爷怎么想的我不管,但秀娘了解紫云姐姐的个『性』,她虽然逞强好胜,但绝非老爷想的那种会出卖老爷的人。你明明答应我不伤害她,却又……呜呜……”秀娘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即刻哭成泪人。
昨夜秀娘按照刘铭祺的吩咐,带上几件紫云格格穿得合适的衣衫去了房,一进房,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晕了过去,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一切都是自称大清第一青天的刘老爷所作所为,竟然会将紫云格格给糟蹋成这副让人心痛的模样。
姐妹俩抱头痛苦,紫云格格昨夜被刘铭祺强暴后,除了哭泣沉默,剩下的就是用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神怔怔地发呆,好像一只落了配的凤凰不如鸡般徒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秀娘连夜派车将紫云格格送回坤宁宫,天『色』大亮,伤心欲绝的她再也不想看见曾经疼自己爱自己的老爷,她无法原谅刘铭祺对紫云格格近乎残忍的做法,更无法接受紫云格格变成现在这般让人心寒的模样。
刘铭祺在一旁也不知劝什么好,总之这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根本完全没有料到。拿人心比自心,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秀娘从薛碧贞的怀里接过襁褓中的孩儿,流着泪转身离去,“姐姐……”身后一声泣唤,几个妹妹拥住了她,哭成一团。别看秀娘的年龄小,可在她们的心里可是主心骨,平时刘大老爷要是发个小火什么的,除了秀娘,刘铭祺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即使受了委屈也可以跟秀娘发发牢『骚』,让姐姐为她们出口气。
“妹妹们,你们别哭,姐姐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下来的,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秀娘面带幽怨,头也不回的含泪而去。
“秀娘……秀娘……”任凭刘铭祺追出府门,撕声力竭,悔痛迫切的呼唤,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原谅之意,在岚儿的陪同下上了马车,缓缓朝皇宫驶去。
刘铭祺怔怔地站在刘府门前,心如蚁咬,懊悔不已,早知道这样,我他『奶』『奶』的宁可死也不会去强暴紫云格格啊!好端端地把自己的结发之妻给气走,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吗?
秀娘这一走,刘铭祺的心就跟被人挖走了一样,没着没唠的,能不心痛吗?他与秀娘之间的感情那可不是假的,在刘铭祺的穿越人生里,秀娘可是比他生命都重要的女人,没有生命可以,大不了一死,没有了秀娘,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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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怎么站在府门口发愣啊!你快去看看吧!气都气死我了!”宋二虎从一匹高头大马上跳下来,面带怒容,跑到刘铭祺的面前,大着嗓门喊道。
刘铭祺从极度悲痛中缓过了神儿,转身间,偷偷抹去含在眼里欲滴的热泪,爷们在爷们面前可总得要掩饰些男人不易表现出来的懦弱,接着转过身来疑问道:“出什么事了,把宋大哥急成这样?”
宋二虎也没太注意刘铭祺的脸『色』,便上前几步,朝左右望了望,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道:“贤弟,为兄暗中在傅全有的府上守了快一个半月了,终于把他的管家傅方来给逮个正着,现在正关在兵部大牢里呢!虽知这小子的嘴好像***吃秤砣长大的,硬的很,打死都不说账册藏在哪?你说能不急嘛?”
秀娘伤心欲绝的离府而去,刘铭祺的心情痛到了极点,正找不到发泄的机会呢?随后眼一瞪:“姥姥,本老爷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说完,吩咐家奴们将他的老爷车推来,气势汹汹地带着宋二虎乘车朝兵部衙门驰去。
宋二虎跑来的目的就是找刘铭祺商量对策的,还没说几句,就把兄弟给惹『毛』了。心里也觉得有几分诧异,平时的刘铭祺根本不是这个脾气,今天怎么却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捉『摸』不透。
衙门的审讯房,晕死过几次的傅方来刚刚被衙役们用冷水激醒,这家伙对兵部的大刑好像是具有一定的免疫力似的,像个铁人似的,怎么给他用刑都拿他没则。晕了打打了晕,宁死不屈,死猪不怕开水烫。
正这时,刑房的牢门哐的一声,刘铭祺一脚踹开半开虚掩着的牢门,头顶着三昧真火就进来了,二话没说,大步冲到傅方来的面前,连个贲都没打。倏然抡圆了两个胳膊朝傅方来的脸上左右开弓,上下开打,劈劈啪啪跟炒爆豆似的,这顿大嘴巴子打的,牙全打掉了,满口喷血。足足打了一百多下,活活又把傅方来给抽晕了过去。
这才停了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接过衙役们送过来的一碗凉茶喝了起来。方才刘铭祺这一疯狂的举动,倒把宋二虎给看傻了,平时温文尔雅的把兄弟,怎么突然间变得比自己还暴戾凶残起来了呢?
带着疑问,宋二虎笑嘻嘻地道:“兄弟,你今早上是不是吃火『药』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
冷静过后的刘铭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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