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打闷棍也有同行(1/2)
有思想就会有想法,阅历和预见决定了对待事情始终程度,或是利益驱使或是理念约束便衍生成为了人心复杂。??? ? 火然?文 ?? ???.?r?a?n??e?n`
刘祚晨在陈永峰跟前,毫不避讳地张罗着暗地里要惩治严家父子一番的行径,在他陈永峰看来,这完全有失光明正大,这就是龌龊的小人之举。
此时,又问及运河事宜的主见,陈永峰很想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刘祚晨不认为这有什么错处,抛头露面去伸张正义,需要证据确凿据理力争,自身实力或是能力又关系到是否受到打击报复地可能性,即便有理有据得赢,对方一旦受到庇护往往无法得偿所愿也只有干瞪眼。
打闷棍,好处颇多!
没有这诸多顾虑,大快人心还能有目共睹,岂不快哉?
“都说你睿智正义,明辨是非又有办法,看来……当不得真!”
见他仍然三缄其口,刘祚晨使起了激将法。
被人藐视,被年小之人反驳众人对自己以往地评价,察觉到这是激将法的陈永峰还是很生气。凭着有官职在身,凭着当朝驸马身份,凭着两家父辈交好……,就可以居高临下地做出评判!?
冷冷地笑着,陈永峰道:“您是位高权重的国之栋梁,还需要一介草民想主意?”
效果不错!略见成效!想着,刘祚晨唯恐错失良机,“皇上可谓是位高权重,还不得……依靠手下诸位大臣治理朝政?”
道理,也就是这般通俗易懂,可这话听起来就是不怎么入耳。
“哼!……就你那风风火火地性情,凭你身份地位就想摆平霍州官场?”
有心想要激起他的斗志,更想着让他积极帮着自己出谋划策,没成想竟是听到如是一番说辞的刘祚晨,此时真有些怀疑,这陈永峰是否是陈东之子,没有老子半点谦逊之风不说,话里话外尽显一股酸溜溜地味道!
“小爷我还就不信了!不将霍州官场搞个天翻地覆,小爷我还就不算完了!”
“你……,你……”张口结舌的陈永峰,眼看着刘祚晨满脸愤色拂袖而去,恨恨犹豫片刻,掸掸衣袖咕唸着:大言不惭!怎么不说你能上天?有这般本事,还需要别人帮衬?小爷还懒得伺候你呢!哼!回家!
……
严玉成在霍州,俨然土皇帝一个。
山高皇帝远,党羽众多,经营霍州官场日久……,无论从哪一方面而言,严玉成都有自负的理由。
刘祚晨一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毛头小子,还能翻了天不成?!做他娘的白日梦去吧!倘若不是有当朝驸马的身份,管你是工部侍郎还是一品大将军之子,老子在霍州照样揍得你娘也认不出来!
“知府大人…,那刘祚晨忒难斗……,堤坝上被他几次三番搅和的鸡犬不宁。”知州袁毅说着摊开双手,犹自不觉哪个是鸡哪个是狗。
被打断思绪的知府严玉成很是着恼!不由得拉长着老脸,厉声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什么叫鸡犬不宁?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狗咬狗,一嘴毛!一众衙役皆是忍俊不禁。
可不就是?
这俩货狼狈为奸的年月,可以追溯到其童年时期,打架斗殴祸害乡邻可谓是科班出身,敌视他们的人家,不是被半夜堵住了烟囱,就是在人家院门上浇上粪便……,再大一点时,偷看大姑娘小媳妇洗澡,或是骗开放羊的老农,另一个偷偷将羊牵走更是司空见惯。
直到现如今,敛财好色仍然不改当年。
都到这般时候了,还挑字眼找毛病!袁毅暗自腹诽着,瞥了一眼道貌岸然的严玉成,“我娘和你娘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被兜头泼上一碗墨,此时也没有严玉成的脸色黑。
拿这位表哥还真是没有有效的办法,彼此间熟到不能再熟悉,一个被窝里睡觉的夫人或是小妾都没有这表兄弟俩熟稔,还能怎样?
“滚滚滚……,本官与袁大人有事情要商议,都滚!”
笑话,不是任何人都能看的!严玉成自觉的老哥俩彼此骂娘都骂到了姥姥家,从而反馈回自身,脸上全无光彩可言,一班酒囊饭袋还徒自正襟危坐着侧耳细听,不由得让他恼羞成怒。
“得敲打敲打那嚣张的小子一遭,免得让他认为霍州都是一帮缩头乌龟!”看着一帮下属慌不迭地走远,严玉成缓缓说道。
对于表弟的话,袁毅颇为鄙视,瞥了一下嘴,说道:“你这人就是这样!一招闷棍就天下无敌了?我可是听说了,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一只好鸟!京都府尹是他下的毒手,国戚李子钦爷俩更是在其手下屡屡受挫,就连靖亲王都在其手下吃了瘪……,依我看……小心从事为妙!”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传言谁知是真是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可不是我严玉成担是龙是虎总得斗上一场才见分晓。哪年从皇城派来的官员不是趾高气昂?还不是几个回合下来便像面人一般爱怎么**就怎么**。
虽说知府区区正四品官衔,栽在其手下的二品大员都有几位,何况是工部正三品官衔。
敲闷棍,是一试真伪的“试金石”,百试不爽从未失手玩砸过一次,偏偏这次还就一脚踢到了铁板上?严玉成不相信事情这般凑巧,更不相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从小为非作歹,本应该受到惩处的次数多了去了,还有人能治得了?他相信,在霍州地面上,能治得了他严玉成之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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