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该与不该(1/2)
天刚破晓,吴衡就起床温习他的圣贤书了。还是那本泛着黄的书,但是并不阻碍吴衡细细品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把这本书看了多少遍。用吴衡话说有些书籍看一遍一个感悟,所以值得多看几遍,又或许是吴衡他本是爱书之人。
吴衡坐在石凳上,靠在窗前。那只大黑狗就毫无精神的耷拉着脑袋趴在吴衡脚下。寒风从窗外灌进来冻得吴衡不自觉的捂紧了几分。
过了一个时辰,吴衡或许觉得有些疲累了。慢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筋骨。然后慢悠悠的走向行饭桌前。当然也并没有几步,整个房间一共才十个平方米,在这里睡觉吃饭看书,也就是他一个人所以吴衡也觉得甚是满意了。
吴衡似乎想着什么了,笑着拿起筷子,然后把前天的兔肉往地上一扔。还在窗前打着盹微眯着狗眼的大黑狗顿时精神气十足。大尾巴摇摆着来到饭桌下面,然后把兔肉狼吞虎咽吃起来。吴衡无奈的笑道“大黑啊大黑,让你抓起兔子来就是一副怂样。吃起东西来倒是比谁都快”
大黑狗似乎听得懂自己的主人在想什么,狗脸摆出个委屈的样子,尾巴一直摇个不停。那双眼炯炯的盯着吴衡。
吴衡似乎没有看见般,自己拿起昨天吃剩的晚饭细爵慢咽起来。或许是因为是早上,又或许想着留到中午吃,吴衡并没有把昨天剩下的兔肉全部吃完,还剩下那么一点点。
正当吴衡吃完准备开门要出门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吴衡本来都打算走去开门了,但是看到有人这样敲着他家门,吴衡双眉紧皱。一脸阴沉道“何人?有甚事”
语气中充满着不满,大清早的你这是敲丧钟啊,那么用力敲,这破木板禁得住这样几下敲,吴衡如是想。
“叔,出大事啦大事啊!”吴涛在外面高声叫道,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心。
“天还塌不下来,那么急干嘛,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稳重”吴衡一脸恼怒加不爽骂骂咧咧道。
“叔,真天塌下来了。镇哥儿他们被打了”吴涛更加焦急道
‘嘎吱’木板门被吴衡狠狠的打开了。满脸阴沉道“谁干的”吴衡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吴涛感到格外的冷。不由打了个哆嗦,怯生道“是林员外干的”
“叔,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得为镇哥儿找回口气”吴涛看到吴衡那阴沉的脸有点心虚的道,虽然他不知道吴衡那弱小的身体体到底包含着多少力量,但是在气势上却有点压得吴涛缓不过气来。
“怎么办?我不想听到什么借口。你马上去拿你家铜锣,绕着村子敲三圈通知乡亲们道村口集合,就说是我说的”吴衡阴沉着脸,怒者说道。
“叔,你就不问下镇哥儿为什么挨打吗?”吴涛有点小声说道。他生怕吴衡把气撒在他身上。当然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吴衡生这么大气。
“需要什么理由吗?”吴衡双眼一瞪,眼神中透露出深深地不满和愤怒。
吴衡是个极其护短的人,或许就算不是护短,就凭吴镇前天晚上为他把树下老虎吸引到自己树下。吴衡就必须为吴镇出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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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衡自己老神哉哉的走在村里这条唯一的道上。步伐却没有了前几天的那种懒散,代之的是步伐稳健。但是还是那样面带微笑,见谁还是那样大侄子的叫个不停。谁让那群叔叔辈的都老在家里不愿动弹。
南方的冬虽冷,但是向吴衡那样骨子硬朗的小伙子遍地是,因为不硬朗的小伙子早在孩童时就挂了。吴家庄虽不大但是小伙子却有九十多号人,想想那气场绝对是杠杠滴。吴衡心里不由想入非非,那么多小伙等下得发泄发泄青春。嗯,就得发泄。吴衡无量的摸着留海想到。不由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太妙了,为自己点个赞。
吴衡早早的待在村头的那颗古樟树下,坐着那块不知多少岁月多少代人屁股坐出来的花岗岩。上面被屁股磨平了,在阳光的照射下都能反光。
吴衡就这样翘着个二郎腿,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吴衡无奈的抬头看看天,阳光早已大大的直射在吴衡的头顶。幸好那棵百年古樟树完全的遮住了吴衡上方的那片阳光。
两个时辰过后,吴家村的人已经稀稀落落的来齐了,来的早的人疑惑得问“衡哥儿,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大事不是族长来通知吗”吴衡只是闭口不语,笑笑不说话,示意来得早的村民找块地方自己坐下。看着人基本来齐了,吴衡心里点点头,不愧是冬天,要是春天打铜锣不一定能叫道这一半人。
不得不说吴衡经过昨天极力为村民谋利益,已经大大提高了乡亲们对吴衡的印象和尊敬。换句话说,以前他们对吴衡客气那是因为吴衡是和可怜他的家世。
农民永远是群感性的人,知道谁对自己好,然后就会出自内心的尊敬他。似乎那些男人女人们觉得吴衡坐在那块被屁股磨得发光的石头上并没什么不妥之处般。
要知道虽然那块石头平时被人天天坐,但是只要这种全村人在这地方议事时这块石头就代表了尊贵。因为风水地理位置的原因,人坐在石头上比这里任何人坐下都高出一尺许,。石头刚好坐北朝南为上座。乡下人往往更加在礼仪上讲究,特别是在南宋朱熹时期。
看着人基本上来齐了,只剩下昨天那几个老头不知道躲哪悠哉悠哉了。吴衡也没有多想,只是自己脸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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