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4)

我从萧红的口中得知，原来她家就她父亲和哥，她哥已经结婚，父亲就跟着她哥过日子，嫂子比较刻薄，所以她过年也不太愿意回去。这让我和她找到了某种共同点，促使我对这个平时活泼外向的女孩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亲切，并且越走越近。

我也告诉了萧红我是一个孤儿，她毫不惊奇。原来凤姐早就在我进酒吧以前就跟所有酒吧的同事讲了我的身世，同时嘱咐他们不要询问我这方面的情况。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来了这么久，还没有人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惠丽最初也丝毫不在意我是孤儿，原来都是凤姐早有安排。我心中顿时对这个大我十来岁的女人充满了感激和敬佩，这种感情和毫无关系，正如后来我所知道的母子之情。

酒吧打烊以后，我和萧红慢慢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很久没有这样清静地走过路了，以前要么大家一起，享有一种热闹；要么就是和惠丽拥在一起，伴随着一种yù_wàng。

我和萧红并肩走着，隔得不远不近，就象电视里描写的同志。萧红的话多，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我不是默默地听着就是哈哈大笑，很快就到了宿舍。

惠丽他们走了，两个人住这么大一套房子还真是冷清。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看着萧红洗漱。她换了睡衣从客厅里不时走过，又让我想起了上次的情景，如果上次我大胆一点坐在旁边的萧红的手，那会有什么后果呢？不知不觉我感觉到下面又在膨胀，我不敢多想，赶紧聚会神看电视。天啦！这样的日子还有十天，我真的不敢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

好在萧红洗漱完毕就直接回屋睡觉，没有再坐在我的旁边。我也洗漱之后就回屋睡了，一夜平安。

第二天白天，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倒是晚上来了两位异常熟悉的客人，那就是华姐和萍姐。明天就过年了，现在她们还来，真是让我感叹。凤姐下班以后，客厅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不一会儿，她们就大声叫我过去。

我应声走了过去，只听萍姐大声地说道：ldquo;小强，陪我们聊聊天吧。rdquo;

ldquo;你应该陪我们喝酒，来了这么多次数，你还没有陪过我们。r道。

ldquo;哦，以前太忙了吧。r道，现在我和她们已经很熟，而且酒吧阅历的增加也使我不再非常害羞。

ldquo;哦，那你今天可以陪我们，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rdquo;华姐的话很诚挚。

ldquo;你们等等。r边快步离开，走到萧红面前，轻轻地说道，ldquo;我陪她们聊聊天，你先坐一回。rdquo;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忍心萧红一个人坐在那里。

l，问我干吗？r道。

我点点头，拿了一个杯子回到萍姐桌旁。

l。rdquo;萍姐看我过来了，往里面稍微挪了挪，给我空出一段不长的椅子。

我点点头，坐了下来。也许是我块头比较大，我感觉和萍姐的身子靠得很近，尤其是两人的大腿紧紧地挤在了一起。我侧头看了萍姐一眼，见她没有往里面挪的意思，就安心坐着。萍姐的体温慢慢地传了过来，让我感觉到这个被酒融化的女人的热度，这使我也有点发热。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萍姐的体温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她以前喝醉的时候，就象一摊烂泥似的贴在我的身上，比现在更近，更热。

我平静地举起杯和这两个女人碰了碰，说了一句客套话。

ldquo;你。

l，人总要长大的。rdquo;我也挂着笑。

l你是孤儿，是吗？rdquo;旁边的萍姐突然问道，她欠了欠身，我感觉到她大腿的弹。

ldquo;这个你们怎么知道的？rdquo;我现在已经不太意外别人知道我的身世，凤姐可以告诉萧红她们我是孤儿，当然也可以告诉身边的这个女人，因为她们是关系很好的高中同学。果然，女人的回答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ldquo;凤姐现在还经常和你们一起玩吗？rdquo;我问道。

l，她忙呢，但是经常联系。rdquo;萍姐回答道。

ldquo;哦，平时她休假的时候不找你们吗？rdquo;我随意地问道。

ldquo;哪有啊，她总是和老公在一起。r道。她的话使我有些难过，我感觉到脸有些僵硬，没有说话。

ldquo;怎么了？rdquo;坐我对面的华姐问道。

ldquo;没什么。rdquo;我摇摇头，努力使自己自然一些。

ldquo;你觉得凤姐漂亮吗？rdquo;华姐用手撑着下巴，盯着我的脸问道。

这是个意外的问题，我低下头等了一下，小声地说道：ldquo;漂亮啊。rdquo;

华姐的话使我关注到这个坐我对面的女人，她的脸并没有凤姐那样漂亮，但是非常耐看，大概就是所谓的气质，我觉得自己正在对这张脸产生好感。

ldquo;你觉得我呢？rdquo;华姐笑着问道。

ldquo;也很漂亮。r边点头。

ldquo;你的嘴真甜，怪不得小凤说你非常讨人喜欢。rdquo;华姐笑了起来，她很少哈哈大笑，似乎总是比较注意控制自己的仪态。

ldquo;那你觉得我呢？rdquo;旁边的萍姐追问道。

ldquo;恩，也挺好的。rdquo;我侧脸看了萍姐一眼。、

ldquo;你真会讨人喜欢。rdquo;两个女人都大笑了起来，萍姐的笑声很大，笑得花枝乱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