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醒·零零六(1/3)
赢家a一直被称作赢家a是有理由的。作为人生赢家,赢家a的颜值也完完全全的辗压了他们学校的男子平均值。他身高腿长的靠在那里,袖子挽起,露出在健身房锻炼良好分明的肌肉线条,扫向他们的神色很淡,就算是眉宇间来不及收敛的烦躁和疲色也并未影响赢家a剑眉星目式的英俊。他抖了抖烟灰,不冷不热的开口:“回来的还蛮早啊。”
这种处处都散发着俯视众生的不屑气场吴归早就习惯了,也就权当他只是在打招呼,“嗯”了声就越过他去准备推门放行李。赢家a伸手拦了一拦,道:“依依和老大在,你等会进去。”
宿舍内隐约传来谈话声。友人b探过头来:“诶怎么了?老大正在被小姑奶奶抓着盘问啊,还真可怜。”
“也就你记性差要死要活了半天,屁都放不出来。”
门关的挺严实,没准老大正在描绘着梦中情人呢。索性行李不重,吴归就让了两步站在一边。友人b整个人都贴在门上,摆出一副偷听的样子还不算,偏偏太投入,撅着个腚整个人都趴门上了;和左右站着的一巅峰颜值一清秀小生的门神一对比,怎么看怎么猥琐。从他们宿舍门口路过的同走廊同学走过了还要频频回首,友人b完全隔绝了他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偷听的津津有味。
吴归看不下去,道:“你收敛点吧,不让我们进去就说明有不想被听见的东西。”
“不能被听见的东西才有听的价值嘛。”友人b神采飞扬,“嘘你别说话,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还没等他嘚瑟完门就被拉开。扑在门上的友人b首当其冲就要跌倒。站在门前的老大下意识搀了他一把,等到看清拉开的门及赢家a和吴归的表情,老大顿悟,立刻松手后退。在瞬间失去了支撑,还没掌握平衡的友人b就直直的摔了个狗□□。
“偷听的爽吧?”老大笑眯眯的说。
倒在地上的友人b哭丧着脸竖了个中指。
吴归哭笑不得的将友人b拉了起来:“别这德行了小心老大踹你。”
老大呸了一声:“死小子就是欠教训!”说着他伸手要过吴归的双肩包随手扔在旁边的桌上,友人b站起来还不忘嘟囔着:“老大你难道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秘密不成?”结果被一个瞪眼,整个人都被扔出了门。
赢家a跨过友人b的尸身走了进来。他往一直坐在桌子边笑眯眯看向他们的女生旁边一坐,双手撑在桌上:“该我了吧。”
栾依依一呆:“啊,啊,你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什么?”
栾依依将笔记翻过一页,翘着椅子给站在门边的几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出去。结果被赢家a打断了,赢家a说:“没必要,没什么见不得人。就让他们待这听着。”
友人b插嘴:“春梦也可以说出来?”于是顺顺当当的被赢家a一个眼刀塞住了嘴巴。
梦境是隐私吗?如果你愿意说出来的话它就不是,但在不被记起的,不愿想起的,永远不会被说出口的地方,它是抛弃所有伦常的荒诞的黑泥,在这漆黑的世界中,往往站了一个赤身luǒ_tǐ的自己。
可赢家a和栾依依之间的气氛不对。无论是赢家a看向栾依依的神态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像是梗了一块硬邦邦的石头在中间;栾依依自己也像是早已察觉,她的笑容和动作都比往常来的迟钝的多。吴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犹豫的想总该不可能是自己和友人b电话里随口而出的玩笑成真了吧。
那样罪过就大了。栾依依和吴归相识的久,他们曾经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邻居,直到吴归高中搬家之前,他们彼此都是挺好的玩伴。考上同一个大学学院是偶然,三四年不见,栾妹子出落的比黄毛丫头时期漂亮多了,但是性格倒是一点也没变,依旧开开朗朗大大咧咧。她和赢家a成为情侣,有来找吴归时逐渐和赢家a看对了眼的原因。在这一点上,友人b有种吃不着葡萄背地吐槽“竹马战不过天降”的酸气,但被称为竹马的吴归却没有多大意外。更何况赢家a在面对大多数人时高冷傲慢的连正眼都不会给,但唯一对待他的小女朋友温柔写意的很——起码,不是今天的态度。
赢家a已经将双手撑住下颚开始诉说他的梦境。
“是赛事后的宴会,获奖者、提名者、入围者全部欢聚一堂的宴会。最终的赢家是谭永言,令人遗憾的是他出了丑。这个愚蠢的家伙穿着运动鞋和花花绿绿的短袖t恤走上领奖台,你们清楚的,‘收获之宴’是多么正式光荣的场合。教授决定原谅他的愚蠢,毕竟所有人都相信谭永言是个天才。接下来他开始发表获奖感言了,他将硝酸铵说成了硝酸钾,并且强调课题上那位皮肤红疹胃酸过多头痛失眠的女性只是患了精神性疾病,‘睡眠和水是拯救一切疾病的利器’,瞧瞧这种可笑的语气!我准备站起来呵斥他,但是依依你拉住了我,并且叮嘱我不要在这种场合出风头。但是谭永言还是被起哄赶下了台去。接下来是我。我上去准备协助教授完成一件简单的小实验,但是酒精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点燃,我尝试了许多方法,依依跑上台来帮忙,但是酒精灯始终无法燃着火。这局面实在太可笑,于是我难以自已的大笑起来——紧接着,梦醒了。”
栾依依注视着他。赢家a摊开双手做了个放松的手势:“至于白天?全校都知道白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对我带领的小组颇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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