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一百三十在我眼里她只是一棵草(3/6)
瓣儿上。第一次主动吻他的琉璃害臊的像寻个地洞钻进去,捂住自己的小脸儿,琉璃拧着腰肢,小声的说:“这样……总不会生气了吧。”
白瑾泽照样不为所动,轻轻浅浅的眸子印刻着‘不理红尘’四个字。
琉璃像一只挂在树杈上的小鸟儿,扇动着翅膀却始终得不到白瑾泽回应。
她都已经主动献吻了,还想让她怎样嘛。
“主动献吻,非歼即盗。”忽地,白瑾泽淡淡的说。
什么?非歼即盗?
看着白瑾泽的眉宇间染着一抹不可一世的清高,琉璃像泄气的皮球,垂下眼睑:“我既做不到前者,也做不到后者,你要是信不着我,我也没法子,那你自己继续生气吧。”
“你想说什么?”前前后后,琉璃的态度变幻太快,让白瑾泽一时半会儿捉摸不透女人的心。
琉璃淡粉色的大氅衬的她下颌尖尖,眼睛水灵,她突然拂起袖袍用力的擦了擦嘴巴:“就当我方才所做的是……是……”她似乎突然忘词儿了,一双眸子懵懂的看着地面,敲了敲小脑袋,硬生生的道:“是不小心咬了蟹儿,还是一个没良心的蟹儿。”
称他为蟹儿?
白瑾泽不悦的蹙眉:“那你就是一只母狗。”
“……”居然也把自己顺带着骂了。
抚着眉头,琉璃觉得风吹的头疼,她的耐心磨光了,撩起大氅踏着大步,留下句话大步大步的转身迈去:“小气鬼,小气鬼,自己生气去吧,我去照顾永礼。”
远远望着她的背影,白瑾泽信步离开了这个篱笆墙小巷,长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儿,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大阿哥的身子逐渐好转,所以来到了驿馆,驿馆是官员办差事下脚歇息的地儿,酒楼客栈毕竟还是不安全的。
回到驿馆的第二日乾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
其旨有三:
其一:要求知府大人火速破案,期间可以让白瑾泽帮忙调查。
其二:藏宝图的事儿可以暂且放一放。
其三:办案后让四格格琉璃火速回宫。
白瑾泽,永礼,琉璃三人共同入住驿馆。
绸缎庄那边毕竟是一个秘密,所以白瑾泽交代下去近日只是单纯的做做绸缎庄的生意,若没有十分重要的事儿不要寻他,以免让人发觉。
安静的背后定有一番翻云覆雨。
这日,知府大人寻上门说老鸨给他的那张白纸竟然让人烧的一干二净了。
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能在官府里正大光明的烧东西,看来此人来历非凡。
牢里关押着一些白纸上的人,但是却无法一一核对了,若是牢中的人狡猾欺骗了知府大人,名字对不上,那么也算是百忙一场,更重要的是!
想到这儿,知府大人坐立不安的看着白瑾泽:“白学士,这可怎么好啊,牢中的那些人就跟串通好了似的,问名字也不说,现在白纸上的名字没了,我从何查起啊,况且,白纸上还有一个人到现在都没找到,我怀疑这桩案子跟那个人有关。”
关键就在这里!
“那个老鸨呢?”白瑾泽品着清淡的茉莉花茶问。
“那老鸨……”知府大人吞吞吐吐,握起拳头砸在手心里:“那老鸨不知怎的了,被人给……给毒哑了。”
“什么?”白瑾泽眉头一簇,若是白纸丢了,老鸨还可以重新说一遍那些名字,可现在老鸨却被毒哑了,这个老鸨打小在风花雪月中生活也不识字,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知府大人懊恼极了:“都怪我,那日非要喝酒,喝多了以后就出了这档子事。”
“喝酒?”在朝为官压力大,喝酒解压是难免的,但是白瑾泽却全然注意在了那日出事正好是知府喝酒那日。
未免,也太巧了吧。
长指敲打着茶杯的边沿,看向知府大人,问:“在京城许多天了,很少看到你喝酒,那日为何非要想起来喝酒了呢?”
闻言,知府也没多想,叹了口气,道:“案子压了一堆,我那日心情不好,原本不想喝酒的,那日我夫人正好从佛堂出来看到我如此烦躁,便烫了些酒与我一起喝,”
“你夫人?”白瑾泽眉头一皱:“令夫人信佛?”
说到这儿,知府大人的眼睛里似乎有着故事,他的年岁也不小了,发鬓有些发白:“是啊,不瞒白学士,我和贱内年岁过半了却一直没有个自己的孩儿,夫人觉得是上天不怜我们,所以从那以后每日都进佛堂信佛,希望上天能赐给我们一个孩儿。”
原来他膝下无子。
“令夫人诚心可鉴,大人会梦想成真的。”白瑾泽说了句客套话。
“借白学士吉言了。”知府大人感激的说。
白瑾泽忽然对这个信佛的夫人感兴趣,想见上一见。
机会,总是人创造的。
老鸨现下被毒哑,那么接下来就怕有人心存邪念,动了杀人的念头将老鸨杀害,所以老鸨一直都住在府衙上让人保护着。
经过几日下来,第二具尸体已然调查出了身份,此女是典薄的女儿,典薄主管存放档案,是九品,位份很低的一个官职,当日典蓖夫人前来府衙哭嚎了一番,但是在白瑾泽看来,典薄的哭确实虚情假意的,似是拼命的强挤眼泪。
安抚了一番让他们回去了,但是尸首却留下了,案子还没破,不能带回去埋葬。
知府大人留白瑾泽用午膳,他并没有推辞。
府邸清静,四处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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