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结仇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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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从这里看到了什么?”,高哲没睁开眼睛,侧耳倾听的发问。
李存孝瞟瞟宇文成都,言简意赅的道:“人,很多人。”
宇文成都迟迟不答,高哲张目侧视:“嗯?”
“人,很多人。”,宇文成都慢吞吞的重复了李存孝的话。
高哲“唉”的一声,扫扫县城中心位置,来往拥挤的人群,爬学舍墙的嬉笑民众,唏嘘道:“可我看到的却是浮躁。”
李存孝挠头,道:“国公爷,您说这些,我们听不懂。”
“所以我在等听的懂的!”,高哲乐道。他站起身,踮脚拍拍宇文成都的肩膀,道:“笑一笑!别有人欠你八百吊似的!”
自打被逐出家门,又叫高哲领着找了几回爹,彻底玩坏了宇文成都。整个人变的阴郁沉默,往那一戳,煞气时不时的流露。
宇文成都木讷的低头凝视高哲,嘴角抽搐的扯了一丝微笑,难看到吓哭小娃娃。
高哲:“……”
“人生于世,不称意者十之八九。”,高哲灌鸡汤:“过去的,过去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不会再有改变的机会。与其沉浸悲伤不可自拔,不若想想……你母亲,她愿意你活的这么痛苦煎熬吗?我想是不愿意的。当爹的固然心狠,但为娘者始终富于爱护。活着,好好的活着,给你母亲一个正名、一个晚至的体面,也不枉她十月辛苦怀胎、十年艰难养育,赐予你一切。”
宇文成都点头,复狠狠点头,偏脸掩饰悲伤情绪。
“出使北燕不是好差事,祸福参半,难以预料结局。”,高哲真诚的道:“我本无意拉着你一起。你和存孝不一样,存孝是我的竹马,吃一个娘奶/水长大的兄弟,他随我共赴难关是应该的。你呐,我非常欣赏你,真的非常欣赏……”
“成都知国公爷心!”,宇文成都抢话道:“然,成都受您恩惠多矣。您可以不图回报,成都不可以觉得理所应当。”
高哲一笑,笑容韵味儿苦涩:“苦命的孩子呀……你我皆是。”
宇文成都泛了泪花。
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闯入,打破气氛,施礼道:“国公爷,先生有请。”
高哲没动地儿,晃了晃脖子,身躯仿佛猛的高了一截儿,凝视书童道:“王仲淹架子这么大?”
书童不敢应声。
“论爵位,我,秦国公,王仲淹一介白身。论家世,我,洛阳高氏,王仲淹太原王氏,洛阳高氏没落了,太原王氏很好么?论辈分,我父亲、他父亲平辈,我、他平辈。论渊源……”,高哲指了指头顶的紫金冠,道:“司马大先生亲赐,王仲淹是司马大先生的亲传。”
高哲没停顿:“论什么,我皆不差他半点,甚至比他强一筹,何况我还是持节出使北燕途经于此。他居然不出门相迎,敢叫我拜谒?”,伸手挑起书童的下巴:“告诉王仲淹,他不尊重我,我跟他结仇了!洛阳高氏跟太原王氏结仇了。”
高哲转身,干净的走掉。
高哲代表的不是自己,首先他是持节钺的使者,天子的使者,没道理对王仲淹低三下四?然后他是洛阳高氏的掌家人,世家士族最看重面子,甭说是王仲淹,即便太原王氏的掌家人在他访客之际不出门相迎,他也必须给予还击。世家士族的生存之道,不这样强硬,谁把你当盘菜?利益争夺中如何占据、守住自己的那份?
小一个时辰。
刘伯温联袂姚广孝来了驿站,俩顶聪明的,晓得高哲逗留龙门冲他们的。
“坐、坐。”,高哲煮着茶汤,笑道:“我今儿原打算看你们,同时领略‘王孔子’的风采……可惜!”
刘伯温仪态翩翩,长的像佳公子,做人亦像:“王师兄弟子众多,忙于传道授业解惑,不是有意轻慢国公爷。”
“胳膊肘往外拐!丧良心!”,姚广孝窝着身子,双手互插袖管,加上那张三角眼的脸、枯瘦的身子,姿势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文人相轻,王仲淹平素喜弄些狗屁诗词自吹自擂惯了,而国公爷江左‘杯酒诗百篇’名震天下,年岁又小,及国公的爵位,他嫉妒!”
刘伯温不悦的搥姚广孝,道:“你嫌事儿还不够大?”
“装甚好人!”,姚广孝毫不客气的对喷:“王孔子,嗬!华而不实的货色!我压根儿不明白,司马大先生咋想的,令咱们搁他这儿继续学业。”
高哲倒了两碗茶汤递给刘伯温、姚广孝,道:“王仲淹闹市办学,有闹中取静的意思,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嘛!估摸想证明超过司马大先生荒野办学?虽然不伦不类,颇有哗众取宠之嫌。又妄称‘王孔子’,攀比圣人……不过啊!以偏概全是不行的。他毕竟曾启蒙司马大先生、受书东海李育、学诗会稽夏典、正乐北平霍汲、问礼河东关子明、考易族父王仲华,集百家大师所长,才学乃实打实的,你们得去粕存精,汲取他好的知识,摒弃他坏的知识。至于我,无关你们,属于世家士族的纷争。”
姚广孝不爽的道:“反正我不准备继续听他的狗屁东西,空耗时间。”
高哲未搭腔姚广孝,抿抿茶汤,道:“我持节出使,这次是北燕,顺路探望你们。”
“北燕?”,姚广孝一惊,接着平静的道:“目的?”
高哲笑嘻嘻的道:“劝他们投降。”
姚广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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