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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个活生生的忻娘啊,难道真要她为了给这个家立个牌坊就牺牲掉将来的幸福了?作为一个相信天赋人权的现代人,他有点无法苟同。
于是考虑再三还是道:“爹,我看他们家那是掰谎,什么五年不宜办喜事,其实就是逼咱们家先说退婚,他们好不落人口舌。”
齐老爷点点头,“恩,好不算太糊涂。正因为如此,我可不能叫他们称心如意!”
齐慕安嘴角一抽,“可是,可是人家心里不愿意娶,别说等五年已经委屈了咱们家的女孩儿,就算五年以后嫁过去,万一他们家的人刁难她,那大妹妹一辈子可不毁了?”
齐老爷鼻子里喷出一团冷气,“哼,那是谁毁的9不是你咋咋呼呼大惊兄把一点儿小事弄得人驹知q儿爹就教教你,做人最重要的是名声,所谓输人不输阵,咱们这样由头右面的人家,决不能干出叫子女退婚的丑事。”
言下之意,就算牺牲女儿,也要保全所谓的家族体面。
齐慕安明知跟他争辩是没用的,一来他这个人就那个自私的样,二来自己也不是他宠爱的儿子,横竖自己的意思说到位了,对颂雅也算仁至义尽了,便乖乖闭嘴不再多言。
跟着还是周姨娘把他送了出来,站在台阶儿下听她笑道:“大爷对弟妹们真是极好的,只是不知我们三秀有没有大秀的福气,将来也能得大爷这般眷顾。”
这句话算是给齐慕安解了惑,家里两位庶秀,颂娴是投靠了阮夫人了,她将来的前程,也就是她的亲事,阮夫人自然会给她留意。
相比之下颂贞就孤立得多。
先前齐慕安与阮夫人一气,如今因为嫁妆的事而起了隔阂,虽然不曾明说,明眼人还是能看出来的,因此周姨娘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讨好笼络他,显然是想给自己的女儿找个靠山。
这一点齐慕安倒觉得无可厚非,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在这个家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强,再说颂贞沉默乖巧,自己并不讨厌她。
于是便笑笑道:“姨娘多虑了,都是爹的儿女,在我这里自然是一样的。”
这话说得周姨娘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几分真心,一路殷勤地把他送出了齐老爷的院子大门方往回走,本以为阮夫人不在家,陈姨娘又老实,今晚有意勾着齐老爷上她屋里去,谁知齐老爷近来跟谢白打得火热,正是浓情蜜意难舍难分的时候,哪里乐意正眼瞧她这半老徐娘,只叫她铺完床伺候他脱了衣裳就打发她回去了。
再说谢白跟齐老爷这情场老手交战过几回,回了家难免嫌齐慕文青涩无趣,更郁结的是齐慕文看着人高马大的,却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也不知是不是身子有亏,总之那件事上颇有些不能,每每折腾上大半宿,他是累得满头大汗再也ying不起来了,谢白却还浑身跟火烧似的半点儿没吃饱呢!
因此本来心里只有三分想跟着齐老爷,如今倒渐渐成了七分,这会儿见阮夫人离了家,他便更做起天长日久的美梦来了。
正好今晚齐慕文送阮夫人出城去不在家,他便细细沐浴打扮了一番,身上擦了平日里轻易舍不得拿出来用的内造香膏,换了全新的鸳鸯戏水百年好合床褥子,又往帐子里狠狠撒了好几把玫瑰百合香,方吩咐心腹小丫鬟银铃悄悄去请齐老爷。
齐老爷本来就在房里没精打采又想他想得心如猫抓呢,一见了银铃如何不乐,当即赏了她老大一个银锭子,自己又穿戴了一番方偷偷摸摸地摸进了谢白的屋子。
谢白今儿可是怀有特殊目的的,伺候起他来自然比平时又更尽心卖力,弄得齐老爷真是恨不得自己能化为一摊热水融化到他身上才好,两个人这蜜里调油恩恩爱爱的,不知道多快活。
等齐老爷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倒在枕上,他知道时机到了,便缩在他怀里哽咽道:“老爷,求老爷叫二爷休了白儿,放白儿回家乡去吧!”
齐老爷才得了甜头,一听这话那简直就跟挖心掏肝一样的难舍啊,忙一把抱紧他道:“好好地怎么要走,可是慕文那臭小子欺负你?”
谢白一听更加哭得梨花带雨了,“二爷待白儿是极好的,可白儿心里只有老爷一人,对着他哪儿有那样的心思,偏偏他总爱缠着人家。白儿如今是老爷的人,白儿的身子和心都只愿意给老爷,便是他挨上我一挨,我都恶心得想吐。不瞒老爷说,白儿已经有月余不许他沾我的身了!”
这话听在齐老爷的耳朵里那叫一个舒坦!
他的谢白,居然为了他而拒绝了自己的正经夫君!可不是因为他老当益壮比儿子更有魅力嘛!可不是姜还是老的辣!
于是便捏了捏谢白的脸蛋柔声哄他,“我这不是来了吗?以后我多把慕文往外头派,咱们有的是机会。”
可谢白哪里满足于这样偷偷摸摸,更何况阮夫人不会去吃一辈子素,搞不好一两个月就能回来了,到时候自己更加没机会,于是便拉着齐老爷的手顺子自己光着的胸部起慢慢下移,一直到他还很平坦的泄上。
“当初太太不许白儿先有子嗣,说下了不许白儿用延嗣水,可二爷心急,还是悄悄叫白儿喝了。如今得老爷这边怜爱,白儿生怕万一……到时候岂不是只有一死!嘤嘤嘤——”
齐老爷一听他提到子嗣,说起来也可笑,这男人吧,只要他自己还行,别说齐老爷今年五十,就是七十了那也想多添个儿子啊!
于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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