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代理性佯病症(1/2)
两只惨白的手,一只扶着脚跟,而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巨大红色剪刀,平日里只有裁缝才会用上这种剪刀,
啪!
剪刀狠狠地剪了下去,一只灰白色的脚趾甲被剪断。
母亲嘴里叼着烟,任由烟灰散落在自己的脚背上。
啪!
又一只脚趾甲被剪断,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节奏的噼啪声。
啪!
啪!
啪!
伴着客厅挂钟的摇摆声,母亲神情涣散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直到十个脚趾全部剪完,她慢吞吞地望向里屋,那个里屋是小女孩所在房间的隔壁,里面同样静悄悄一片,平日里奶奶就住在那间房。
母亲闭着眼,静静享受小女孩瑟瑟发抖的声音,她笑了,前所未有地满足。
小女孩害怕到了极点,停止抽泣。
然而,母亲却不开心了,她猛然抄起地上的剪刀。
砰!
鲜红玉滴的剪刀狠狠地扎在小女孩身前那面半开半闭的房门上。
“哭啊l续哭!”
小女孩持续发抖,不敢出声。
“海薰?”
母亲阴森森地问道。
小女孩不敢回应。
“海薰?”
母亲又一次喊道。见小女孩不应声,她忽然凄厉地嚎叫:“我让你哭!哭啊!哭出来!”
“咿,咿咿……”小女孩近乎强迫自己哭了出来。
终于,母亲放过了小女孩,却凌厉地瞪向门外,冷冰冰地笑道:“进来!你还要在外面躲多久?你以为你躲得掉!”
吱吱……吱吱吱……吱呀……
木门被一只小手轻轻推开。
又是一个小女孩,满头长发有些凌乱,一点一点挪步向前。
这个女孩正是屋里小女孩的姐姐,两人长得一般俏皮可爱,如瓷娃娃一般,可脸上却没有同龄孩子应有的天真和灿烂。
姐姐没有像妹妹那般害怕,她双眼无神,似乎早已麻木,她的双臂布满了旧伤痕,小腿上也有两道最近新添的红印,是母亲用皮带抽打所致。
“妈,我回来了。”
姐姐程序化地走到母亲身前打了声招呼,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母亲发话。
母亲站起身,重新点燃一支烟,麻木地吸了一口,走到女儿身前,二话不说直接取下烟头伸向女儿的肩膀。
滋滋滋……
姐姐忍着剧痛,不哭不闹,她似乎早已习惯。
“哭啊!怎么不哭?”
母亲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道。见女儿低着头不出声,她猛地抓住女儿那枯燥无光的长发,拖着她走向里屋。
“嗯呜……”
姐姐没有发生任何声音,妹妹远远地看着姐姐受苦,心里难受至极,想哭出来,却不敢哭。
终于,母亲拽着女儿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了奶奶的门前。
这是一面日本家庭常用的拉门,上面有很多木质的窗格,格子全部被白纸填充,起到挡风的效果。
母亲没有推开门,而是取出嘴里的烟头,对着门上的一个格子狠狠地戳了过去。
滋滋……
白纸被烫破一个葡萄大小的口子。
“看里面g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母亲阴森森地笑着。
姐姐隐隐猜到了什么,不肯凑过去看。
“贱种!”
母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按到纸门前,将她的左眼对准那颗烫破的孔洞。
……
“奶奶?奶奶!嘶……哼嘶……呜呜呜呜……”
压抑已久的姐姐嚎啕大哭,她好想挣脱,却被母亲狠狠按在纸门的孔洞前,被迫看着里面绝望地一幕:
奶奶已死多时,上吊自杀,眼球外翻,瞪得浑圆,口中伸出很长很长的舌头……
海薰是母亲亲生的,她是父亲跟其他女人生的。
那个女人生下她便死了,父亲也离家多年,母亲说父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姐姐比妹妹懂事,姐姐知道父亲也已经死了。
一个女人独自支撑一个家庭,照顾女儿,还要照顾婆婆,甚至还要照顾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最终,她疯了……
逼死了婆婆,无休止地虐待儿童……
“家里唯一疼的便是奶奶,可惜……最后一丝温情也变成了绝望。海薰的母亲彻底疯了,家里的开支她支撑不起,她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些时日便要蹂躏自己的孩子,被蹂躏后的孩子像是得了重病,随后,她会带着孩子四处求医,以博得别人的同情与施舍。嘶嘶……这个日本的家庭,真惨。真的……很恐怖……”程馨坐在一间多媒体教室的z,给周边的人讲述她从海薰内心深处看到的悲惨情景。
海薰已经昏迷多时,被安放在一间教室的后排,由几位女同学看护。
教室外,广场上的人潮已经退散,今天的头脑王初赛已经结束。李推第二环节的第三题没有抢答,被东京医学部的那名同学夺走了40分。
而第三环节的速写题李推也只答对一题,总分120分位居第一,结束时鬼丸以80分的成绩杀入前四强。
于是,这次的节目结束画面便是主持人摆出一张铁青的驴脸,并放了一段精彩回放,邀请观众五天后的同一时间观看巅峰对决no.1头脑王决赛。
“日本社会的生活压力比较大,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都有,海薰的母亲有虐待儿童的怪癖,这还算好的,前一阵子我听说的nt嗜好才更叫人不能忍啊!”林笑笑感叹道。
程馨轻抚额头,解释道:“你弄错了,海薰的母亲并不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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