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十七章(2/4)
的安排,真的让他成功了,他如愿拿到了那家歌舞厅的产权,后来那里被他改名为酒窝,一直沿用至今,这也是为什么,宁哥最是看重酒窝的状况的原因之一,也恰恰是因为这样,他和年年才能相逢。现在,他和鬼头的舅舅可是实打实的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互利互惠,也互相制约,这些年,他们努力维持着这个平衡,可是宁哥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拒这摊生意,最生财,却不能安稳长久。
就好像他被逮捕时,警察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不想连累你的兄弟,就老实跟我们走,不然,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宁哥没有抵抗,甚至安慰虎子他们,稍安勿躁,这些兄弟,是多年和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亲人,在他们浮萍一样的人生中,这一抹情缘,就显得异常坚固,不是他大公无私,不是他英雄主义,只是,他一个孤家寡人,无牵无挂,总好过他们拖家带口。
所以宁哥能安静的跟着警察离开,却心存侥幸的希望有一个人能永远记得他,所以他扔下一句话给虎子,让他好好照顾年年一家,这样就算得不到,他也圆满了,那一刻,他还是想念年年的,她的出现是他荒诞人生中,最亮的一抹光彩,拒,他们有缘无分,可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对她的想念。
被羁押的这段时间,宁哥发现了很多奇怪的地方,比方说,他是嫌疑人,却比别人的待遇都好,他们的问话只有章法却也没有强度,好像并不急着破案的样子,后来年年的出现,宁哥好像明白了一切,其实他该知足了,不管是那个男人用他来要挟年年也好,是年年向那个男人求助也好,都证明了他在年年心中的地位,可是他还是不甘心,就此失去了年年。
在得知可以自由的那一刻,宁哥没有逃过一劫、逃出升天的庆幸,也没有重获自由、珍惜生活的感叹,他的心冰冷冷的,有的只有失望、颓废、疲惫、愁苦,在短短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好想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哪怕是那渺茫的一点点希望,就这样,一点点流逝了。
在里面的这段日子,宁哥在挣扎的间隙,有了新的人生领悟,失去年年,或者说他从未得到过年年,至于他都是一种收获,这种感觉也许再也不会出现,他不会怨恨,不是不想,是不能,他是真心的爱着年年,喜欢她,想宠爱她,不在乎她的过往,只是想和她在一起,在年年的身上,宁哥体会了另一种人生。
“大哥,你总算出来了。”虎子守在外面五个小时了,若不是年年说的信誓旦旦,他是绝不会好脾气的等这么久的。
“嗯,虎子,你们都没事吧。”宁哥关心的问。
“没事没事,大哥,我们都很好,你在里面受苦了吧?”虎子看着宁哥憔悴的脸,有些不忍。
“我挺好的,别担心,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来。”宁哥不经意的问道。
“是年年告诉我的,我还有些不相信呢,好在她没有骗我。”虎子倒不是嘴快,不注意就提到了年年,虎子更想告诉宁哥,年年真的远离他们了,也许再也不会出现了。
“走吧,我们回去。”宁哥有种苦涩的滋味,回荡在喉咙里,说不出,也咽不下去,他和年年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他不知道,也没有勇气探究。
在回程的路上,虎子开车,宁哥仰躺在副驾驶的位置,他琢磨很久,终于下了决心,“虎子,把电话给我。”
虎子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手机,可还是他却觉得有些不对,他果断的阻止,“大哥,算了吧,她和我们不一样了,我现在再也不敢叫她ann了,她叫年年,她们是同一个人,却一点也不一样。”这也是虎子担心的,他早就只知道,年年和他们不一样,也许是从来也没有一样过、
“我知道,我就是想谢谢她,给她报个平安。”宁哥并没有因为虎子的话,而大小念头。
“大哥,你何必谢她,我看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这幕后黑手,不是她那个男人,也会是她的仇敌。”虎子就是不想宁哥受到伤害,年年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危险分子。
“不管怎样,我毕竟是犯了法,也是她把我救出来的,我总是要告诉她我很好。”
宁哥倒不是有心在虎子面前偏袒年年,他心中清楚,他选的这条路,总是要提心吊胆的,没有人捏造事实,不是陷害迫 害,这就是事实,他怨不得别人,更不要说是年年,只是他比较感兴趣的是,到底是谁想利用他达到目的,这个人才是其心可诛的恶人。
“大哥,你别怪我多嘴,我也是为了你好,那个年年不是你,也不适合我们的生活,她不属于我们的圈子。”虎子,记不得这是他第几次这样说,每次他都是语重心长,可是宁哥却好像不在意,这一次,虎子的语气重了一些,也管不得宁哥是不是会不高兴。
“我明白的虎子,我知道怎么做的,别担心。”宁哥拍拍虎子的臂膀,向他保证着。
虎子面对这样的宁哥,觉得很无力,他再想不到该怎样说服他,只能无奈的将电话递给他,观察着他打电话的样子,谁会想得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宁哥,也会因为要打一个简单的电话而犹豫纠结半天。
“虎子,宁大哥怎么样,出来了吗?”年年视窦骁刀子一样锐利的小眼神为无物,年年已经退步,特意在他面前接听电话,只是她过于担心宁哥,急迫的样子,让窦骁很不舒服。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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