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我的男人谁敢碰(7/8)
姿态,简直能让人如喝酒般醉了一样。花容月不知道为何昭光帝会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吓得身子一缩,想要躲开的时候,却被昭光帝有力的手臂困在眼前,然后,对着他显然被吓着的眼睛,笑了一下说:“容月,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只要别动,千万别动……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说完,昭光帝就又开始将手伸到他的脖颈处,温热的指腹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往下,然后停到他的领口,解开他的琉璃扣袢,缓声说着:“那时候,母后常常抱着我,在我耳边说我必须要当皇帝,必须要成为这大周最有能力的主宰;其实皇子的命运是最悲惨的,如果当不了皇帝就只能当一个小小的王爷,对着曾经亲如手足的兄弟下跪磕头,感谢他的赏赐,也会因为他的一个皱眉而害怕脑袋落地;自古以来皇嗣之争就是这样,成者为王,败者伏尸!”
说到这里,昭光帝就已经解开了花容月的外衫锦衣,看着他穿在里面的软缎小夹袄,笑了一下:“不过,朕成者为王了;可是,还不是真正的王!”
花容月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下去了,眼睁睁的看着昭光帝在他面前对他为所欲为,脱他的衣衫,将他像个布偶一样摆布在手中!
震颤的声音里带着难忍的害怕,花容月的眼角藏着一丝暗光,可是那氤氲着雾气的眼瞳中,却是闪烁着难言的脆弱:“皇上,你要干什么……我、我想要回家!”
昭光帝笑着安慰他:“容月乖,就一会儿;等朕确定了你不是他,就放你回家!”
花容月猛地抬头,看着明明是在笑着,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温度的帝王!
“朕说道哪儿了?哦——讲到朕不是真正的王,你明白这种感受吗容月,天下人都在跪你,可只有一个人不用跪你,天下人都在怕你,可那个人却让你害怕;其实朕不会对他做什么的,朕只是想要知道他是谁而已,朕不想连自己的一直都忌惮害怕的人是谁都不清楚,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就像是被冤进大狱的人可连谁被谁害成这样都不知道;蒙在鼓里、装聋作哑的感觉,朕不喜欢!”
衣带飘落,外衫如残破的蝶儿掉在地上!
小小的锦缎夹袄在昭光帝的眼前,就像是包裹着巨大秘密的屏障,让他看着乍眼!
突然,那本是一直都和顺的天子猛地手上使劲儿,一把扯开花容月的夹袄,锦布被撕碎的撕裂声,在大殿中显得尤为清楚;花容月大惊,心里的恐惧终于再也无法遮掩,他大叫着往门口跑,身上的衣衫只剩下一个只能蔽体的里衫。
昭光帝站在原地,看着那仓皇的小人儿就像一只求救的小老鼠,慌张失措的拍打着紧闭的殿门;砰砰砰的声音宛如他此刻的心跳:“朕说过,朕只是想要确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朕退下了所有人,就是只想让这个秘密让我们知道而已,容月,你害怕朕吗?”
花容月用后背顶着厚重的大门,惊恐的眼里溢着泪:“周宣,你疯了!”
这是多少年后,花容月再一次像以前那样喊着他的名字!
昭光帝看着被他吐出名字的唇瓣,笑了;心,一点一点的踏实,让他满心满意的踏实:“容月,就算你是他,朕也会放过你!”
说完,昭光帝就朝着花容月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花容月看着明显已经有些癫狂的天子,吓得一个劲的躲闪,可他怎么可能是天子的对手,拔腿还没跑两下,就一把被昭光帝拉住手踝,接着,另一只手利落的探到花容月的胸前,接着又是一声狠厉的棉帛破碎声!
花容月失声尖叫,而昭光帝在看见他后腰处的一片细白时,顿时,如跌冰窟,浑身上下发凉!
而这时候!
原本紧闭的大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踹开,厚重的大门带着刺眼的亮光瞬时照亮整座阴暗的大殿,接着就看一人夹杂着银霜赛雪的震怒,在看见被昭光帝拉在怀里衣不蔽体的花容月时,前所未有的怒火,横空而来!
“谁要你——动他的!”
周颜如兽吼的声音瞬时震响在空旷的大殿上,那双猩红的眸子此刻已分辨不出哪里是眼白,只觉得那卷动着如岩浆的怒火,窜涌着迸发而出!
先才被周颜已经揍趴下的数十名御林军从雪地里爬起来,身上带着伤冲进大殿;可是在众人看见瑟缩在一旁,脸上挂着泪的郡王爷和很明显神色有些诡异的天子时,都惊得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
还是其中的一个御林军反应得快,忙跪在地上,道:“皇上明鉴,大将军硬闯大殿,我等拉不住,叨扰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门外,是刮骨的冰冷;可殿内,却是可以杀人的煞气!
昭光帝看着蹲在脚边的花容月,瞧着他纤细的身子柔软的近乎不堪一折,此时,这才癫狂着有些疯了似的笑了几声,笑着笑着,眼里却带着不甘心的泪,大声喊道:“幻影!你敢欺骗朕!”
周颜听着昭光帝嘴里喊出来的名字,猩红的眸子里总算是有了些许平静;她走到花容月面前,捡起地上近乎被撕碎的衣衫披在他颤抖的身体上,然后脱下身上的长麾盖住他佝偻成一团的小小身板,抬眸怒视着昭光帝,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的底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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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昭光帝好暗骚哦,连插个身份都脱的如此销魂!
小花儿,小时候你想潜规则天子,长大了,差点被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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