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国恨第一百章 莲花落(1/2)
罗自强很早就醒了,对于一个看不见的人来说,白天和黑夜并没有什么区别笑傲仙门。他反而更喜欢夜的静谧与安宁。
今天的空气味道很不一样,不自是自然的气息,还隐隐含着一种歌声。罗自强侧耳细听了一阵,竟然是莲花落的声音。那声音先是低低的,由一个人领唱然后声音渐渐变杂渐渐变高,似有很多人加了进来。它勾起了罗自强无限的好奇心!
竹林围绕的广场之上五六十条汉子席地而坐,他们在王老七的代领下击接而歌。唐门的弟子也基本上是顷潮而出,但他们不是在对峙,而是像在围观看一种少见的稀奇事。当罗自强出现的时候莲花落嘎然而止。
人群之中的王老七站起来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抱拳做了一个揖道:"讨扰,讨扰!"脸上却绝对没有一丝讨扰的表情。
罗自强道:"你这么早来不会是想要一碗稀饭吧!"
王老七走到众人前面然后对大家做了一个稍安无躁的手势才能:"我是来要人的!"罗自强道:"谁?"王老七更是上前一步道:"夏玉芬,我大姨。你大姨!"与其说罗自强的重复是因为惊讶;还不如说是他当自己是幻听。
唐门那些人哄的发出了许多的感叹。夏玉芬失踪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只是任何人也没看见她从大门出去,这就是一个最大的疑惑。
罗自强并未理会身后的嘲杂,很自然的道:"她并不在我这里!"王老七:"那在那里?"罗自强:"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吗,那你敢不敢让我进去搜!呵呵!"罗自强只是冷笑了两声。对这明显是来无理取闹的人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李春花探了探头确认屋内无人,才挤进来关上了门。不过她很快就失望了,罗自强终年不离的屋里并没有什么离奇的东西,屋里摆设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客厅里除了一张玻璃茶几,便只有一张木制的沙发,好像他从来不准备会客一样。李春花仔细想了想,他好像是没有什么朋友。转过客厅,卧室里也不过是一张床,一个组合衣柜而已。
李春花几乎有点绝望,细细回想过芬姨失踪前的异常。除了那天罗自强杨起的手,异常尴尬的表情就再也想不出别的了。就这李春花也肯定是罗自强下的手,虽然惊初给他做了证,但是惊初也不能就保证是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
床上,床下,天花板,衣柜都被翻了几遍,还是一无所获。李春花真想坐在地下大哭一阵。然而门外匆匆的脚步声令她只得慌慌张张的躲在床低下。
老者和余欢进屋来走到组合柜前,不是拉拉手而是将拉手左转二圈,又转三圈。组合柜突然就向右移动露出了一个仅供一人进出的洞口。老头在余欢屁股上拍了拍:"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两人从那个洞口余贯而入。
李春花爬在组合柜上听到脚步声远了,才学着老头的动作打开了那个入口。同样是一层一层的石梯沿级而下就像通到了地心深处。
石阶的最后连着一个石室,这里完全是不同的奢华装修。大红的地毯洁白的墙壁,还有一张豪华的大床。老头站在石室外:"我就不进去了,你呢好好享受。"余欢刚踏入石室,老头便在外面锁上了门。
床上躺着一个人面红耳赤嘴里不停的发出傲傲的叫声。余欢感道自己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床上那人的憔悴直刺她自认早已坚硬的心。她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低声叫道:"洪哥,洪哥。"王洪先是茫然了一会,然后一翻身将余欢压在了身下。
他冰凉的手穿过她的衣衫,一下就握在她那对骄挺的白鸽之上。余欢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但是他接着用毛茸茸的嘴拱在她的**之间,痒痒的,麻麻的。一种穿心的渴望击在余欢的小腹之上。她立刻就软了,任由他在自已的身上游弋探索。
身体中慢慢涌出一股热浪,从胸口直逼小腹直逼那诱惑的源头。今天的王洪好像很鲁莽,在脱去余欢的裤子的时候,还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了几丝鲜红的指印。但是余欢却因为这指印反而更加的沉迷与期待他的进入。
他很猛也很勇,完全是一幅年少轻狂不知节俭不知疲倦的反复冲撞。余欢在这冲撞里渐渐迷失了自已,下体渐渐变得麻木。她感觉自已在飞,就像在高山高的云层之上俯看脚下无边无际的湛蓝的海洋。她想叫她想吼,就像年少时在山颠之上放声歌唱。
李春花捂住了自已的耳朵,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欢呤,像一根针一次一次刺透了她的心膜。她觉悟得面红耳赤,觉得从那房间里的热浪已经一阵一阵扑到了自已的身上。
莲花落没人唱了,丐帮的弟子们又开始横七竖八的坐在草地上,无聊的玩着自已的打发时间的游戏。罗自强终开开始感觉到了事情的意外之处。
这群清早就来堵门的人一点也不像是来找麻烦的,他们就像是约好了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到郊外去踏青却又并不自动么齐心的伙伴。
罗自问了问下身边的人,今早没有一个人看见过李春花。这个很不正常,不要说王老七是因为夏信芬而来,就是无端的来了这么多找麻烦的人,以她的性格也该早叽叽喳喳的参与其中才算正常。
王老七在那百无聊奈的玩着自已的指甲,这像是一个真正来兴师问罪的人吗?罗自强的脸色渐渐变得青紫起来,他恨不得狠狠的抽上自已几个大嘴巴子。
“你真正害了她了!”他指着王老七道。王老七还在故作糊涂:“谁,那个,我会害人。”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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