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5 宿醉后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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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贝尔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裂开来了,里面彷佛有一只军乐队在敲鼓,背景音乐还是“2012”山崩地裂时的特效声音,让埃文贝尔觉得耳膜经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验。..他的眼睛才刚刚睁开一条缝,就觉得外面的阳光实在是太过刺眼,让他以为自己彷佛随时都会瞎了似的,这让埃文贝尔不由自主就把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吸血鬼看到太阳时大抵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埃文贝尔感受着身上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哀嚎,阳光懒洋洋地晒在身上,即使闭着眼睛都可以感受到那暖暖的温度,彷佛有青烟冒起一般,让人想起刚刚开始烧烤的牛排。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骨架就开始咯吱咯吱作响,让埃文贝尔不由自主就从嘴角溢出了呻吟。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才感觉浑身上下的酸楚都在阳光之中慢慢消散,再次睁开眼睛,这回因为是背对阳光,视线就感觉好太多了,埃文贝尔揉了揉眼睛,左右看了看,这个场景有些熟悉,那张办公桌在脑海里有着鲜明的记忆,“哦!”埃文贝尔低呼了一声,他意识到,他就在王子街十二号的三楼,也就是自己的房间里。他就直接躺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一半身子在房间里,另外一半身子则在阳台外面,这样睡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是一月底的纽约,没有感冒真的是太庆幸了。
察觉到周围的环境之后,埃文贝尔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抱紧了双臂回到房间里,裹了一床毛毯这才重新走了过来。
阳台之上,瑞恩高斯林就好像是地铁站里的乞丐一般,蜷缩成一团躺在阳台的角落,他的身上还盖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纸箱,身子在纸箱下面瑟瑟发抖;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则是双脚放在靠背椅上,整个人躺在地板上。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这看起来像是家里一楼大厅沙发上的半人高抱枕。
埃文贝尔只觉得双脚酸痛不已,站这都嫌累。直接就在阳台门口坐了下来,试图去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和约瑟夫高登莱维特陪瑞恩高斯林喝酒,后面好像完全喝高了。然后脑海里还有三个人抱着威士忌酒瓶在天台尽情高歌的画面。但到底是怎么上去的。后来又是怎么下来的,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哦,上帝。”埃文贝尔才不过是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而已,就觉得头疼欲裂,而且重点是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好歹是回来了,否则露宿街头的话,其他事暂且不说。在一月份的寒冬里没有足够的保温措施,估计他们三个人就是要醒不过来了。
埃文贝尔又再次闭上了眼睛。太阳穴的青筋在剧烈的跳动着,让他觉得彷佛有人在拿着一把手术刀割自己的脑袋,还不是用斧头劈那样干脆利落的手法,而是用手术刀那小巧却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磨蹭着,这让埃文贝尔觉得脑袋就好像要四分五裂一般,偏偏那种痛感还如此清晰。该死的宿醉!
闭着眼睛,眼前的黑暗在无线蔓延,但是在这纯粹的黑暗之中,却又好像有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光芒在不断变幻,吸引着眼球在往黑暗里不断探索,耳膜上的振动已经变成了刺痛,就好像有人在旁边拿着绣花针一下一下地试探着耳膜的厚度一般,再搭配脑袋那正在分崩离析的声音,“太棒了!”埃文贝尔恶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牙齿。
“在灰烬和尘土中醒来,擦去眉梢的汗水和铁锈,在充满化学气体的空气中喘息……”埃文贝尔脑海里那无边无尽的黑暗海洋,隐隐约约牵引着他朝着那模糊的光线飞奔而去,他只觉得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让他有种自己好像是从尘土里爬出来的恐龙骨架化石又重新复活的荒谬错觉,“我醒来,这感觉深入骨髓,足以击垮我的精神支柱!”
这是两句断断续续的歌词,没有任何连接感,那种带着沉重鼓点的魔幻感有着一种抹杀不去的诡异刺激感,就好像无数虚无缥缈的光线五颜六色地在黑暗之中穿行,编织成为这一个个乐符,那种宛若末世群魔乱舞的惨烈和恐惧,铺天盖地,让人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黑暗里那不断变幻的光线。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所有的光线都消失不见了。
埃文贝尔睁开眼睛,脑海里杂乱的音符刹那间消失不见,因为眼前的阳光太过明亮,纽约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如此明朗的阳光了,这和音乐的氛围完全不符合。埃文贝尔懊恼地赞叹了一声,“真是太棒了!”去年九月份去迪拜时,创作的那首“拨乱反正”,至今也没有创作完毕,现在又多了一首。
刚才脑海里因为宿醉而杂乱无章产生的乐符,带着一种强烈的电音质地,但却又有着硬核摇滚的硬朗和强势,可以想象,如果能够完成,这也是一首绝佳曲目,可惜,目前埃文贝尔几乎要人格分裂的大脑只编织出了第一部分的主歌。
埃文贝尔暂时将其随意命名为“化学物质”,只是因为这首歌的旋律带着一种化学物质的侵蚀感,就彷佛是世界末日,被丧尸肆虐过后,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大陆,正在被丧尸病毒缓缓侵蚀,也许最终的结局就是消失殆尽。
先是“拨乱反正”,现在又是“化学物质”,埃文贝尔不由揉了揉一直在拉扯的太阳穴,这真的是太好了,两首超高难度的歌曲,挑战空前,这不正是埃文贝尔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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