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8 生命万岁(2/3)
落地全部剪了一个圆寸,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棕栗色光泽遍布在脑袋之上。这个全新干爽硬朗的发型,搭配上棱角分明的脸庞和深邃蔚蓝的眼眸,再配合一身简洁利落的衣着,将埃文-贝尔整个人的气质都勾勒出冷酷俊朗的模样。这又是一个全新的埃文-贝尔,此前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埃文-贝尔。
埃文-贝尔就坐在舞台正中央,抱着一把笨重的大提琴,却好像抱着一个美人一般。专注沉醉的表情可以从那英挺的眉宇之间清晰地看到。他的右手握着弓弦,左手按住琴弦,双手架势撑起来,整个专业架势就呈现了出来。这是埃文-贝尔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亲自演奏大提琴。让人不由自主地好奇:埃文-贝尔真的会拉大提琴吗?其次才是,埃文-贝尔为什么要拉大提琴,难道这是继“旧爱已死(you.)”之后第二次选用大提琴做主旋律的曲子吗?
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埃文-贝尔仅仅只会坐在观众面前,就轻而易举把所有人的视线牢牢抓在了手里。不过,埃文-贝尔也没有打算继续用话语来与观众进行沟通,这个场合。就是属于音乐的纯粹舞台,其他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所以,当埃文-贝尔的话音一落,他就直接开始拉动了手中大提琴的琴弦,那浑厚温醇的弦音酝酿着一种典雅韵味十足的气息开始一点一点弥漫来开,随后小提琴清亮雀跃的弦音加入了大提琴的合奏之中,两种古典乐器的融合,让整个旋律都弥漫着交响乐的古典大气。在初升的晨曦之中碰撞出一颗颗晶莹的光芒,宛若朦胧的光点一般,在空气中悠然飘舞。
两个八拍之后。埃文-贝尔的嗓音开始切入着如诗似画的旋律之中“大千世界曾由我主宰,巨浪也曾因我之命澎湃,而今我却在黎明独自入眠,在曾属于我的大道落寞徘徊。”
埃文-贝尔的声音完美地融入了弦乐的醇厚温婉之中,在不动声色之中,上个世纪十八世纪的古老气息开始伴随着旋律一点一点渗透到空气之中。
“凡人生死曾由我主宰,尽情品味惊恐在死敌瞳孔绽开,欣然倾听百姓高歌喝彩:‘先王亡矣!新王万代!’此刻我手握权位经脉,转瞬才知宫墙深似海。恍然发现我的城池,基地散如盐沙乱似尘埃。”
那究竟是诗词还是文-贝尔每吐露一个词汇,都将弦乐的古典气质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出来,这就好像是在十八世纪与二十一世纪之中来回穿梭一般,闭上眼睛。就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历史在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宫殿、皇冠、军队在二十一世纪的城市里交错而在,历史与现实的融合让人瞠目结舌。
“听那耶路撒冷钟声传来,罗马骑兵歌声震彻山海,担当我的明镜、利剑和盾牌,我的传教士屹立边疆之外。只因一些缘由我无法释怀,一旦你离开这里便不再,不再有逆耳忠言存在,而这便是我统治的时代。”
无数的乐符开始加入伴奏,激荡碰撞出的能量,将每一个光点击碎,把里面的光芒释放出来,刹那之间就铺天盖地的将整个广场都覆盖了进去。恍然之中,华盛顿广场周围的景色都恍然一新,大提琴、小提琴、定音鼓、吉他、键盘、钟声等各种古典乐器撞击出来的火hua将所有现实都焚烧殆尽。伴随着埃文-贝尔的歌声,世界重建,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华丽的城堡,古朴的盔甲,张扬的服饰,优雅的侍女,精致的美食,宫墙之内一切歌舞升平;凶狠的平民,褴褛的衣衫,见血的武器,残暴的反抗,遍地的污秽,宫墙之外的反抗锣鼓震天;繁华的古城,翠绿的森林,碧蓝的天空,黑褐的土地,可怕的战争,国家之外的世界是一副壮丽的革.命蓝图……这是一个世界,一个封建制度与资本主义制度发生剧烈碰撞的世界,所有的鲜血和繁华、所有的战争和平和、所有的粗暴和华丽,都碰撞在了一起,将整个世界渲染成缤纷的色彩。
历史的壮观宏伟,前人用无数的笔墨都无法道尽,但此时此刻,埃文-贝尔的歌声却清晰地将历史的脉络描绘了出来,那被笼罩在晨曦金色光芒中的天空伴随着埃文-贝尔的歌声一点一点亮起来,呈现出一幅幅让人叹为观止的历史画面,却惊叹地说不出话来。即使是想象力再缺乏的人,都会被歌声所勾勒出来的场景所征服。
“凛冽邪风呼啸袭来,吹散重门使我深陷阴霾,断壁残桓礼崩乐坏,世人不敢相信我已当年不再。起义大军翘首期待,有朝一日我站上断头台,恰如傀儡随吊线寂寞摇摆,悲哉,谁又曾渴望万人膜拜?
听那耶路撒冷钟声传来,罗马骑兵歌声震彻山海,担当我的明镜、利剑和盾牌,我的传教士屹立边疆之外。只因一些缘由我无法释怀,我亦知天堂之门不会为我敞开,不再有逆耳忠言存在,而这便是我统治的时代。”
古典乐器一直酝酿的情感终于爆发了出来,伴随着埃文-贝尔的歌声,伴随着歌曲情感的深入,在华盛顿广场的每一个角落都爆发了出来,历史的壮观宏伟又岂是普通人能够控制的,这是一个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车轮,以碾压一切的气势不断前进。此时此刻,埃文-贝尔的嗓音所勾勒出来的世界,就拥有着这种无与伦比的气势。
埃文-贝尔的嗓音和华丽至极的歌词,在古典绚丽的乐器乐符之中来回穿梭,编织着一幅幅虚幻却又真实的画面,将华盛顿广场的世界推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