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婚宴算计(2/3)
,夏莫然心中略舒畅了些,仍托腮望他:“王爷也真舍得你的新夫人!况且你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处,不太好吧?”矫情!虚伪!洛寒心中不齿,却被主子爷像赶苍蝇一样撵走了。
望着除了两人再无他人的凉亭,而远处人群中好事者不停张望,夏莫然略感意外,涎笑道:“你撵他们走不太好吧。”
连说两个不太好,实则心底叫好,宇文谨睨她一眼,端茶一饮而尽,淡幽幽地说道:“你不是说孤男寡女么?本王只是如你所愿。当然,无法做到白玉池里那样。”
想到两人在白玉池中极尽疯狂的那一幕,夏莫然脸儿蓦然一红,如枝头刚红的苹果,诱人异常。
宇文谨端茶的手便一顿,深眸微眯。
两人细语低谈,陈西宁却越走越气,沿路还不乏那些刻薄者言语嘲讽。
婢子越发不待见,只不过碍于七王爷的命令,不敢不跟随。
走走停停一路,陈西宁从没觉得这么窝囊,临近一幢临水的阁楼,婢子叫停了她:“前面是少爷少夫人的喜房,宁夫人还是驻步的好。”
陈西宁看着碧波白楼,眸光流转,朝芸香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芸香立马会意地朝婢子言辞训斥道:“夫人分位虽小,总是七王爷带进严府的客,这位妹妹如此怠慢,也不怕我们夫人去王爷面前诉苦么?”
那婢子一惊,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不妥之处,七王爷能把卑贱的夫人带出来,可见对她十分疼宠,自己却被嫉妒蒙蔽了双眼,言语怠慢,这不是找死么?
她连忙跪下求饶。
陈西宁面上不显脑色,假意呵斥芸香道:“咱们是客,你倒摆起主子的谱来了,还不快向这位姑娘道歉。”
婢子连声说不敢。
陈西宁又盈盈笑道:“本夫人走了这一路,竟是渴了,可否劳烦姑娘去倒杯茶来?”
婢子哪有不应的?原是她怠慢了,连忙抬步而去。
陈西宁和芸香相视一笑,而后芸香望风,陈西宁鬼头鬼脑地进了喜房。
不多久,严煜迎了新人进门,夏府下人分别请宾客到喜堂观礼。
夏莫然本欲不去,但想到玉培珍是宇文哲的表妹,表妹成亲,他必是要来的,正好看看他身体如何了。
于是和宇文谨一前一后随下人去了。
众人见两人联袂而来,面色均十分古怪,夏莫然虽容貌平常,但她散发出来的气度却不输任何贵女,与七王爷站在一起竟也相得益彰,看着十分相称。
但想到皇帝欲宣夏莫然进宫伴驾,且七王爷始终未有娶妃的表示,众人又觉得没有可能。
一进喜堂,夏莫然果然看到宇文哲坐在了人群中,服了她的血做的药丸,又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气色竟比从前还好,她放了心,对他点头致意后便坐到了老夫人身边。
宇文谨权倾朝野,又是辈分最大的,严洪鑫谦让着让他坐高座上,可那高座本是父母坐的,宇文谨如何会坐?
严洪鑫忙引他坐到一旁最显眼的雅座上,冷不丁对上他阴鸷冷峻的眉眼,心中一寒,并不知哪里又惹了这位尊神。
其实宇文谨是看到了夏莫然和宇文哲眉来眼去,心中不快而已。
门外有小厮高喊:“新郎新娘来了!”
宾客纷纷坐好,夏莫然扫视了一圈,发现只孙丞相和孙少爷来了,并没有看到孙素雅。她若有所思,暗道莫非最近被打击得狠了,连喜宴都不敢来参加?
不过不来也好,省得自己还要处处提防算计。当然,太子被禁足,也没来碍她的眼。
正想着,眼前一红,一对新人跨进了门,严煜见到七王爷,终于换了副笑脸。
玉培珍最近都被父亲拘着,今天又被他亲自押着进了花轿,如今跨进了喜堂,终于没了指望,感到空前的绝望和痛苦。
想到喜堂里不仅有爱着的北辰弘,更有恨着的夏莫然,她心如刀绞,恨意翻腾,虽红纱遮面,竟十分精准地找到了夏莫然坐的位置,如淬着毒刃的目光透过面纱射向她。
夏莫然当然没有透视眼,但满座的宾客看到新娘止步不前,好似并不愿意成亲,小声地议论纷纷。
严煜僵了僵,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连拉了手中的喜绸几下,都没拉得动,他心中发恨,不由得重重一拉。
玉培珍毫无准备,踉跄着往前差点摔倒,气得双颊通红,幸有红纱遮面才不至于出丑。
正当她心中咒骂连连时,腰儿不防被人一搂,有道阴邪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不论你的心在谁那里,既入了严家的门,就是我严煜的妻,娘子千万别犯了为夫的忌讳!”
玉培珍背脊一寒,心头更是无比绝望。
宾客只觉得是意外,纷纷称赞严煜温柔体贴,可玉家的人如何看不出其中的猫腻?玉培奇气得忍不住站起了身,还未有行动已被玉颜卿一把拉下,玉培奇只得气恼地别过头去。
玉颜卿看着毫无波动,只拿一双温柔款款的眸子盯着夏莫然的宇文谨,无奈地叹了口气。
女宾席上,玉夫人扫了一眼身后易了容的玉翠娘,目含讥诮地低头摆弄腕上的翡翠镯子。
新人拜过天地,退去喜房稍作休息,堂中宾客自有下人引着去吃喜宴。
严家早听到风声说玉培珍心有所属,只不过皇帝赐婚才不得已嫁入严家,严煜对玉培珍虽没啥****,但正妻心不在自己身上,换作哪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他接亲时玉培珍百般推脱,男子尊严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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