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207救我的孩子(3/4)
听起来就像是白将军才是这女子腹中孩子的生父一般。“小锦,别怕,没事的,孩子会没事的……”
白韶掬轻声安抚她,伸手过去想从慕容肆手里接过她身子。
她便如此信任菊花公子么?她出事第一个求救的人还是菊花公子,该死的白韶掬!天知道,他以前为何不跟太医也学些医术?
哪知慕容肆一个起身,便紧紧抱着她快步向船舱走去,他眉头紧锁,薄唇拉锯成一条刚毅的铁线,又对身后白韶掬冷冷说,“白将军,你还不快进来替她号脉?”
他身后,楚长歌脸色青紫,一张本就不美的脸硬生生僵硬成冰块,那个女人竟真的怀上了阿四的骨肉?
夜深,无眠。
乾清宫中门窗紧闭,床头小几上留了一盏萤火小灯,案上香炉里焚着香,萦绕了一室的幽香,太医说这有助于安胎。
床内侧女子如今睡在他身侧,他才方觉心安。
他的手缓缓移至她腹,她的腹平坦得没多余的一点肉,然而这里却多了个小东西,这小东西历经艰险却能生存下去,他微微感叹,生命竟如此神奇而倔强。
今日也多亏了那只神奇的绿龟,她才得以大难不死。
楚长歌的那个孩子并不在他预料之中,突然地在三年之后出现,对于那个孩子,即便他让那孩子回来认祖归宗,他心中不是没有怀疑的,譬如那孩子的眼神——
而小鱼的这个孩子亦是,她不偏不巧毫无预兆地闯入他生命里来,还怀上了他骨肉。
慕容擎回来,这争权夺位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有了孩子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无疑是累赘罢了。
只是对于这突然降临的孩子,他并不厌恶,甚至微微欣喜。就像他阿睿一样,在他知道南心怀了他的骨肉之后,他总能轻易发掘阿睿洋溢眼中的甜蜜。
即便是深睡,亦是睡得不安稳,她眉心深锁,不安地眨动着纤长羽睫,时不时地小声口呓呢喃,有唤过她父母亲人,有唤过菊花公子,还唤过阿睿、南心,甚至唤过王中仁那老泼皮,唯独遗漏了他,就好像他从不曾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就好像她厌恶得连做梦都害怕梦到他。
每每听到她在喊菊花公子、阿睿的名字时,他总有一种忍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只是看着她这张痛苦的小脸又只好作罢,换成了其他方式堵住她那张碎碎念的小嘴,每每到最后他身子越发胀热难受。
他想,若不是她有孕在身又好不容易保住胎儿,他真的会毫无犹豫要了她。
只好褪了外袍起身,吩咐门外侍女去打盆冷水,见得那侍女出去几步,他又叫住她,“再打盆热水来。”
丫鬟疑惑,主子要一冷一热两盆水干嘛?但没多问,反正皇上经常这么做,赶忙依命去办。
少顷,宫女将两盆水端进屋里,刚想问,可要奴婢伺候,他却命令她们出去门外守候便是。
慕容肆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就着自己的那条布巾亲自绞了替她擦脸,擦手,擦身,她似乎一直做着噩梦,出了一身湿汗,这汗若不擦去,只怕她高热更重。
他再次躺下时,不小心触碰到她,她身子不比刚才烫热,已是退下了烧,转凉了些。
他忍不住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双手轻轻搓着她微凉的手,一想到她的身体被湖水泡过那么久,他就忍不住想要搓热她的全身。
她似乎也感受到热源,手指抓住了他的腰,轻轻拉拽着,想把他热乎乎的什物拉近点。
他嘴角不觉扬了杨,她是终于记起他来了么?
他不自主地朝她靠了靠,她好似找到了暖炉一般,贴着他腰间的肌肤开始游移,一直寻到他的某处,那里极暖和,手有意无意挠抓了两下。
慕容肆一阵酥.热,眉一拧,赶紧挪开她的那只手,可是那玩意儿已不听话地一下子竖了起来。
该死的,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好不容易才用冷水洗了脸,将浴火压制下来,
她将认识之人名字挨个喊了一遍后,现在又发什么梦了?该是春.梦,要不怎来纠.缠他家二弟?
小鱼却是蹙了蹙眉,好像在说,咦……怎么最热的地方没了?
她的手又开始寻找最温暖的源头,游离到他的胸膛,再往外摸索了番,塞进他的腋下,也很缓和啊!便停在他胳肢窝里,安稳睡觉。
慕容肆禁不住咯咯笑起来,飞快拔.出她的那只手,扔到一边去,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他腋下碰不得,一触就痒得要命,现实里总是他欺负着她,现在所以趁昏睡里,报复他!
他敛眉,这女人太有“心机”了!
慕容肆气愤地翻了个身,衣袖一挥,便熄灭了床头小几上那盏小灯,闭眼睡觉,可那玩意儿不让他省心,硬邦邦顶着裤头,他一咬牙,狠狠拍了那根“龙抬头”,心里咒骂,你也不看看时候,他.妈的就不能给老子消停点!
要是让小鱼听到这冠玉般的男子也会爆出口,她只怕会笑得小脸抽筋吧。
他又皱眉,该死的,他什么时候学会这女人发疯起来时的口头禅了,他.妈的,老子?跟这女人待一起久了,真是要命的。
可尽管某帝二弟被摧残过后,仍是毫无作用,那根是极有逆反心里极强的一根,越打还越反抗,做好了金.枪.不倒的准备,搅的他这心里是异痒、烦热、难受。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某帝终于屈服,他终于决定那样做,反正已做过一次,不在乎再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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