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早餐的大旗(1/2)
正是:欺山莫欺水。要是没这河,人们也就不用那么的大费周折了。
可他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的呀?并且在还没有人之前,就存在的了。虽然能人们神通广大,可对着这湾碧水,还真有有点手足无措。
怎么办呢?
用沙!
有人这么说。
用泥!
也有人这么说。
这两个,都可能要用上。
可怎么才能把沙和泥,按着的人的意愿,稳稳妥妥的放进水里去,既不被河水冲走,又好得让人们淡淡定定的在水中,把桥墩建出水面?
打桩!
有人笑嘻嘻的提出。
扯谈!
此言一出,当即遭到众人的围攻。
常年与河道打交道的村民们,再加上从别人那里得来的经验。
此处是水流湍急的河道。
水流湍急的河底,被河水冲刷得除了些许青苔,都是干干净净的石壁。
哪有打桩的地方?又怎能打桩“
又有人对厉有成献出,说是像在外面搞大工程那样,先造一个模。然后,用竹排把这个造好的模,漂到计划造桥墩的地方,沉下,再固定好。
固定好之后,用水泵把里面的河水抽出来,就可以了。
老狗厉有成听了,大摇其头,说:
“那得要花费多少使用?”老狗厉有成一边耍着头, 一边摆着手,“不成,不成!——又不知人家怎么搞的。”厉有成说着,抬头看着给他提方案的人,”你们谁见过,又参加过?……见过,也没用。得要做过才行!”厉有成说到这里,哂笑了一下,“大工程?要是大工程,就好了!”
老狗厉有成一边说着,一边环顾着众人。
人群中,没一个敢说做过的,就连提方案的那一位,也说:只是说说而已。
一时间,人们围绕着处于中间的桥墩的围水平问题,各尽所知,尽表其能。就连过路的外地人,也停下匆匆忙忙的行程,驻足下来,看一看,听一听,说一说。
用袋!
人群中,不知是谁,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对了,对了!用袋……
正是:一言点醒局中人。
人们仿佛一下子抓到了什么灵光似的,异口同声的重复着那两个字。
——用袋。
于是,人们又围绕着怎么的用袋,才能发挥到作用的问题。议论纷纷,争长论短。
最后,老狗厉有成总结成一个办法。
那就是先由两个村民小组的社员们,按各家各户的人口情况。每人交上三个蛇皮袋。
有了蛇皮袋后,再把河边的泥装进袋里,一袋袋的装好,扎牢。然后,把泥袋在计划建桥墩的地方,在水下筑起牢固的泥墙,就可以把水隔开来了。
把桥墩围水的问题解决了,人们干起工作来,也带劲。干到兴奋时,狠不得立即把这件事做了,完结了。
可惜,冬日短暂,人们才铲几下泥,砍下几杆竹,削下几杈木枝,天就放晚了。
没了日头的河道,河风萧萧,水汽腾腾。
风把河面吹得皱巴巴的,乍一望去,平时水流淙淙的河水,分不清哪里是上游,哪里又是下游。
“收工哟……”
老狗厉有成站在公路底下的石墩上,吹着口哨,拉着他那洪亮的大嗓子,大声的叫着。
老狗厉有成握着口哨,吊着嗓子。
那感觉,仿佛又回到公社化、食堂化的年代。
——虽然,他也不想回归到那里、那时去。
老狗厉有成吹着哨子,脑海间忽的回想到那让他哭笑不得的时代,还有他的那些糗事,不由得笑了。
然而,万事开着难,开张的第一天,时间虽去,但并不见有什么工效。
尽管这样,但人们觉得很满足,很踏实。
连一向对窝工现象十分痛恨的,对工作量万分看重的老狗厉有成,也管不了那么多。
看得通,想得透的老狗厉有成,任由着分配了工作,而不按所分配的工作去做,去进行的人,在一河两岸,像行礼的那样,走来走去,来来往往。
“罢咧!”老狗厉有成豪爽的对自己说,“嘿……,这帮龟蛋们,还没见过世面哩!”
老狗厉有成想着,睁一只眼,眯一只眼,放任人们在才架了几根竹在河面上河道上,来来往往。
“收工啦!”
“收工!”
……
人们客客气气的打着招呼,从从容容的走在一起,围在一堆。从河滩的这边,走到公路的那边;又从那边回到这边。
谈着桥的故,说着桥的事。直到暮色沉沉,风停云住,方渐渐的踏冬晚的寒气,散去。
“天要落霜哩。”
对天象有研究的人,看了看天,望了望河面,说。
冬日落山后,天际凝着淡红云霞。
公路上开过的车子,在晚霞中,尖叫着,撕着乡村的宁静,远去。
车子跑动的气流声,即使车子开出好远好远的地方,它的气流声依然在乡村的山间回荡。
天还未放光,淡路就起了床。
建桥工作开始的第二天,守材料的寮棚就搭建好了。
也就在搭好寮棚的当天,淡路就卷着他的铺盖,守在这个人们传说中,鬼怪出没的鬼地方。寮棚搭在公路边,背山,向着河。中间隔了公路。山寮野地。虽不太平整,但作为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灵活掌握的临时工棚。
对这些吃过苦,历过难的乡民来说。工作起来,简直是随心所欲,手到拿来。
建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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