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千方百计,我一直在(1/2)
第五十五章 千方百计,我一直在
正文:
尉迟南风如约而至,看着临安手臂上的伤,虽然诧异,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临安以茶代酒,回敬了南风给自己接风洗尘的烈酒。当然,喝酒只是一个幌子,饭后,临安拿出怀中的信物,让南风帮着传到宫中去。
南风答应了下来,放到自己怀中,匆匆转身离去,临安看着南风的背影,心中这才安稳了不少。多日的颠簸劳累,让刚刚松懈的他,立刻倒在榻上睡了过去。
宫中一行,并不是很顺利。毕竟南风是御前男子,不得踏入后宫,平日里同郑贵嫔交情甚好的他,便让郑贵嫔通融了一下,自己来到后宫去找听寒。郑贵嫔倒是什么也没有问,精心打扮了一下,暂且去拖住皇帝,不让他到后宫。
听寒依旧是行尸走肉般的在御花园中闲逛,在云光殿中,她觉得喘不过气来。离鸢双手托着下巴,坐在凉亭中把玩着一枝牡丹,听寒则是手里一边揪着海棠的叶子,一边若有所思的向前走着。
“哎呦——”听寒没有注意眼前,一下子撞到了廊柱上面,疼的她直扶额,只不过等她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人,愣了好一阵子,觉得这张英姿勃勃的面孔,很是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半晌之后,听寒才忽然说道:“尉迟将军?!”
尉迟南风迈着大步坐到一旁的凉亭当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自己倒着茶水喝。听寒连忙环顾四周,小声说道:“喂喂喂,你是怎么进来的?后宫是不允许男眷进来的!难不成....你!你......你被阉了?”
南风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听寒,随时都有可能掐断她纤细的脖子。听寒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立刻转换了口气,一脸假笑的说道:“算我什么都没说。对了,没事的话,你快走吧,要是让父王看见,你就惨了!”
南风放下茶水,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公主这父王叫的,还是一如既往的亲热啊。”听寒一愣,收起了笑脸,准备转身离去:“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不等听寒迈步转身,南风便懒洋洋的伸手抓住了听寒的手臂,听寒没有防备险些摔倒。南风立刻起身扶起听寒,眼见二人这尴尬的距离,一旁的离鸢乖乖的撤到了边上。
听寒有那么一瞬间,居然脸颊微微发红,南风倒是满不在乎的推开听寒:“就这么走了?那我去告诉临安,他的东西送不到了。”这次倒是换做听寒去抓南风,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听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是临安有消息了么?”
南风没说话,算是默认。听寒心急如焚的催促着南风:“你怎么不早说!!”南风一脸无辜的坐回原位:“你也没问我啊!”
“你......算了算了,快点拿来,等下有人来了就不好了。”听寒焦躁不安的强压着火气,伸手对南风要着临安的信物。南风没有多说,从怀中拿出临安拖自己带的东西,交到听寒手中。
在接到临安给自己信物的那一刻,听寒只觉得整个天都烟消云散,心中豁然明朗。他没有骗我.....他没有丢下我不管。一时间,欣喜,激动,兴奋,汇聚在一起,听寒准备这就回云光殿。
尉迟南风起身在听寒的身后不耐烦的说道:“你有没有教养,我冒着危险进来,你连句谢谢都不说?太可恨了吧!”听寒脚下一顿,随后不屑的说道:“咳咳,谢谢了哈,快走吧,走晚了被阉了就不好了!”
听寒很清楚自己说什么,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带着离鸢就撒丫子往云光殿跑。尉迟南风气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嘴角却上扬起一丝显而易见的笑意。
喘着粗气跑回云光殿,离鸢一边叉腰平稳气息,一边说道:“尉迟将军他......他没追上来吧。”
听寒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借他两个胆子,他....他也不敢。”
“那我们.....我们跑什么?”离鸢依旧喘着粗气。
“因为我.....我等不及看临安的信物了。”听寒快步向着内殿走去。
“.......”离鸢满脸黑线的愣在原地。
按照事先说好的,临安交给听寒一个绢丝手帕,上面绣着莫离花。纯白光洁的手帕在听寒的手中逐渐的打开,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听寒将手帕展开,眼泪却“唰”的一下流了出来。是临安的半块镶金紫玉。
听寒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临安想要告诉自己,他来了,他一直都在,自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即使在这深宫内院之中,临安也会随时和自己站在一起,他的一半,自己一半,谁也不能少。
一阵激动过后,听寒小心翼翼的将这半块玉坠放到怀中。吩咐云真不许任何人进来,自己要休息了。夕阳渐渐落下,听寒向往常一半点起了宫灯,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是,听寒没有命宫女放上灯罩。
在这云光殿做事的宫女都知道,平阳公主性子怪异,倒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听寒悄悄的走近宫灯,将怀中的绢丝手帕拿出来,莫离花此刻显得异常的耀眼,听寒将手帕放到火光面前炙热了片刻,一排细小的字开始呈现出来:想办法出宫,五日之后,城东西街胭脂店碰面。
看完之后,听寒立刻将这张手帕烧掉。其实这手帕的巧妙之处就在于,只有对着烛火烤的时候,才能看到字,但只要一冷却之后,字迹就会消失。要是想让它消失,可以直接浸泡到冷水中,但听寒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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