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为谁痛?(2/3)
她这一趟也白跑了,苏贵妃说话滴水不漏,想从她那里试探出什么简直就是枉然。眼前的一幕同样让皇甫羽晴震惊了,禇姬整个人几乎是血肉模糊,若不是那熟悉的曼妙娇躯,一眼确实很难让人认出。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儿?”皇甫羽晴看着地面的禇姬似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嘴巴张开艰难人的发出声音,只是她说的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得懂。
“她不是跟着你出去的吗?怎么跑到祥云宫去了?”南宫龙泽皱着眉头,若真是像南宫龙夔所说,禇姬勾搭了祥云宫的苦奴,那这女人就真是死有余辜。她丢的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脸,也让他堂堂平南王跟着丢了脸。
“她是跟着臣妾出的门没错,可是半道上她说身体不适就又折返回来了。”皇甫羽晴说完,水眸突然划过一抹异色,凝向禇姬的方向,清冷出声:“你……不会真的去找了二皇子吧?”
谁知她这话一问,禇姬顾不得疼痛连连点头,这也让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变得更暗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是说二哥的捎来的话可信度也要大打折扣,其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于二哥要将禇姬的舌头割了掩饰,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皇甫羽晴闻言心头一惊,秀眉轻蹙:“你和二皇子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她的问话禇姬却无法回答,但是从她脸上的痛苦和眸底的悔意不难看出,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再想想禇姬一直以来心机颇重,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本妃早就警告过你,可是你却执迷不悟,现地就算是后悔也没用了……”皇甫羽晴清冷的嗓音犀利透着冷冽,一旁的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也缓缓逸出--
“让人给她包扎下,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造化了,若是侥幸活下来,就发配到洗衣浣那边去,不要让本王再华云宫再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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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的时间到了,却迟迟不见南宫龙泽过来,不等丫鬟去请,皇甫羽晴已经起身亲自去华去宫的后院找男人,华云宫后院的地势较高,若站在最高处俯望,可以将整个华云宫的美景尽收眼底,晓星伴月的八角亭,端丽秀美雨阁轩,顺着望过去便是假山,以及碧水环绕的垂纶水榭,与小花园里那几棵参天古树遥遥相望,绿丛掩映、古朴自然。
秋风吹过,后院的树叶随风婆娑起舞,沙沙簌簌作响,如温婉动听的歌声令人沉醉,皇甫羽晴远远的便看见站在最高处的男人,一袭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站姿笔挺得如北方原野上的白杨树,女人朝着那抹笔挺的身影款款而去。
“王爷!”皇甫羽晴轻唤一声:“晚膳已经上桌了,回屋用膳吧!”
南宫龙泽没有做声,却是缓缓地回转过身体,面对向女人的方向,镌刻俊美的五官绷得紧紧的,唇角的沟壑线条分明。
皇甫羽晴看得出男人应该是在思考问题,自从今日禇姬的事情过后,男人便提出想一个人静静,呆在后院直至现在。
“王爷,后院这处风最凉了,你已经在这儿呆了一下午,先回屋暖暖身子吧。”她轻柔地挽上男人的胳膊,轻柔道:“臣妾让丫鬟温了壶桂花酒,一会儿王爷小酌两杯,酒乃灵性之物,王爷喝着或许能想通什么道理也不一定。”
女人漫不经心的淡淡口吻,却让男人眸光一亮,定睛注视上女人白希绝美的小脸,皇甫羽晴嘴角微翘,冲着男人莞尔一笑,绽放出如花笑靥。
南宫龙泽紧绷的面孔缓缓舒展,女人也就顺势拽着男人的胳膊回到偏厅用膳,餐桌是用上好的沉香老木雕刻而成,此刻桌上正摆放着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水晶肉、醉青虾、熏鸡翅、风鸭脯,都是男人喜欢吃的,白底蓝花的高脚瓷盘里还摆放着各种水果。
皇甫羽晴笑着端了蓝底白花的铃口酒盅:“王爷尝尝看,这酒温的可合适?”
面对女人的殷勤,男人眸底闪过一抹淡淡异色,还是从女人手中接过酒盅,浅浅地尝了一口,这桂花美酒醇厚绵长,是上好的佳酿,男人一饮而尽。
皇甫羽晴接着便将白绫帕子包了的那双乌木筷子递了过去,男人缓缓接过筷子拿在手里,推了推酒盅,淡睨女人一眼:“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说吧,你有什么企图?”
闻言,女人忍不住赏了男人一记白眼,柔荑却依是替他斟满酒,清冷出声:“臣妾无非是见王爷心情不好,所以更加体贴些,哄王爷开心罢了。王爷却把臣妾的好心当作驴肝肺,竟然还说臣妾有企图!”
南宫龙泽眸光微愣,数秒端起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窗外锦帛一样绚丽的彩云渐渐隐去,天色暗了下来,丫鬟们将墙角五连珠的大红宫灯点燃,屋内的光线蒙上一层淡淡的暖黄,也让男人冷竣的俊颜看起来柔和许多。
“好吧!今日算是本王错怪了你,这杯酒就当是本王向你赔罪。”男人醇厚磁性的低沉嗓音也渐渐舒缓下来,酒杯放在女人面前,示意她再为自己斟酒。
男人这句话也让女人的脸色柔和许多,皇甫羽晴唇角不由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抬起酒壶又给男人斟了一杯酒,淡淡道:“王爷下午一个人静着,可是在想二皇子的事儿……”
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不得不再一次落在女人精致的小脸上,她怎么就像他肚子里有蛔虫,他在想什么她都知道似的,到底是她太聪明,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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