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2/3)
得惨白,这让秦芮想起了自己在监狱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时的场景。似乎那时候的自己,对她也是这样粗暴。“呵呵,秦狱长表面上装的正经,其实...比谁都急呢!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想起季牧染。这一个多月来,我们两个每天都会躺在屋里的那张床上做/爱。她也会这样进入我,比你还要快,还要用力。”
“闭嘴!闭嘴!”清晰的一字一句,如同铁块砸在头上。秦芮只觉得大脑一片眩晕,疼的就要裂开。她不相信两个人竟然会住在这个曾经属于自己和季悦枫的家里,更不相信后者会做到这么绝,要把自己在这个房子里仅剩的一点美好回忆,都统统抹掉。
可即使不愿相信,发生了,就是事实。季牧染,那个不可一世,高贵如女王一般的人将季悦枫压在身下,一次次进入她,将她送上顶峰,看到她身为女人最美的时刻。在翻云覆雨过后,她们会相拥在一起安然入眠。谁都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的存在。
这些画面,由噩梦转为现实,让秦芮心痛嫉妒到几欲发疯。
“嗯...染!阿染!”如魔魇的名字回荡在耳边,秦芮凝视着眼神迷离的季悦枫,已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从今天开始,以前的秦芮再也不复存在。她不再爱季悦枫,而她生命中,也在不会有这个女人。她更不会,为她多流一滴泪。
“我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不爱你...”秦芮低声呢喃着,刚才还充满愤怒的双眸晦暗下去,已经看不出任何波澜。她用肩膀将季悦枫被自己举过头顶的腿使力朝后压去,颤抖着手死死捏住她纤细修长的脖颈。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将这个狠心的女人掐死。这样做,她就不会再说出那些伤害自己的话,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即使意识游离,秦芮放在季悦枫体内的手指却并未停止,反而是如机械一般更加用力的向里撞击。鲜血顺着那处被凌虐的地方缓缓流出,瞬间便将秦芮整只手都给染得通红。脖颈被对方另一只手掐住,感到它越来越紧,而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季悦枫没打算挣扎,就这样任由秦芮掐着自己。
她知道,自己把这个女人伤的很深。也知道就算是杀了她,恐怕也无法抵过秦芮心里的痛。如果可以,季悦枫真的很想就这样一死了之。反正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早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自从离开秦芮,回到季家之后,她就再也不是她了。
没人知道当自己对秦芮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时,她心里有多痛。更没人知道当她看着秦芮日渐憔悴的容颜和那副越来越瘦弱的身子时,她有多想冲过去把那人抱在怀里。可是她不能这么冲动,更不能这么自私。
自己爱秦芮,就要带给她幸福,而不是灾难。如果因为自己的爱,而让秦芮和她的家人,朋友失去生命。那这份爱,又有什么意义?
分离的一个多月,是季牧染给自己的最后期限。每天,季悦枫都会偷偷去到第一女子监狱门口,一等就是一天。即使双腿因为过度站立而酸痛不已,身体也因为休息不好变得越来越差。但只要每天能看到秦芮一眼,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眼看着日期越来越近,季悦枫就越来越憎恨自己。她恨自己的懦弱无能,更恨自己伤了秦芮的心。并不是没想过死亡,但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难道自己死了,季牧染就会放过秦芮?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果自己死了,对方就再也没有留下秦芮的理由。
既然如此,只好由自己当那个坏人。就让她亲手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狠狠砸碎,再将秦芮的心撕开。心死,总比没命的好。只要还活着,秦芮总有一天会放下自己,找到一个更爱她,更优秀的人。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出路。
当视线渐渐模糊,季悦枫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到极限。她因为缺氧而憋红的脸带着浅显的笑意,就这样深深凝望着眼神空洞的秦芮。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也许她到现在还活在季牧染曾带给自己的阴影和绝望之下。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被爱的感觉是那么幸福。
这个世上,最有资格杀自己的人,就是秦芮。
但是,她季悦枫可以死在任何人手里,却唯有秦芮,绝对不行。
因为她不想让对方一辈子背负着阴影,更不想看到她后悔的样子。现在的秦芮,就像被黑暗蒙蔽视线的孩子,她只能遵循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减轻心里的创伤。
“放手...”季悦枫拼劲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同时伸出双手去推秦芮。而她这样的举动,显然是惊醒了对方。看着面前人被捏成红紫色的脖颈和那两片没有血色的唇瓣,秦芮才发觉自己竟是差点把季悦枫给活活掐死。
“我...我在做什么?对不起...对不起...”秦芮像失了魂魄一般自言自语着,紧接着,便看到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她那双早已经红到不能再红的眼眶中滑落。它们滴在两人中间,很快就凝聚在一起。
只是,两个人相隔的距离,并不如这滩眼泪那般狭小。秦芮和季悦枫相隔的,是一条根本望不到尽头马路,不知何处,才是终点。
这场以恨为名义的交欢,一直持续到凌晨才得以结束。看着依靠在自己身上昏睡过去的秦芮,季悦枫将她放在自己体内被血染红的手抽出来,整个人顿时像被榨干了一般靠着墙跌坐在地上。
身体疲惫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茭白的肌肤上满是秦芮因为用力过度而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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