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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剧中人(2)(1/2)

他非常喜欢我到这里来,常常派人去叫我。云拮右卜浅弧?墒牵如果我和他的妻子一起谈话,或我们之间好像同病相怜时,他就会醋意翻滚,大发雷霆,马上口无遮拦r蛭这个原因,所以我曾经不止一次发誓再也不到这里来。而过后,他常常给我写悔过信,恳求我,我也只好这样。不过,先生们,你们可以听我最后一句话,谁也没有比她更钟情贞洁的妻子——我还可以说,也不可能有比我更忠诚的朋友!?

这话说得热情洋溢、富有感情,而麦克·唐纳警官却无法摒除那个话题。他说:“你知道,死者的结婚戒指已经被人从手指上取走了吗?”

“看起来是这样。”贝克说。

“你说‘看起来’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这是事实。”

贝克似乎显得有些困惑及犹疑。

“我说‘看起来’,是指有可能是他自己把戒指取下的。”

“唯一的事实是戒指不见了,不管由谁取下,是不是会让人觉得他的婚姻与这桩悲剧有关?”

贝克耸了耸他的宽肩说:“我不能说这代表什么,但是如果你暗示这可能与这位女士的人格有关,”这时,他的眼睛顿时冒出了怒火,他很明显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我可以说你走错方向了,这就是我要说的。”

“目前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要问你的了。”麦克·唐纳冷冷地说。

“还有一桩小事,”福尔摩斯说,“你进到房间时,桌上的蜡烛是燃着的吗?”“是的,是这样的。”

“你是借着烛光看见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吗?”

“一点不错。”

“你马上拉铃叫人了吗?”

“是的。”

“他们很快就来了吗?”

“大概在一分钟左右。”

“但是,当他们到的时候,看到蜡烛已灭掉,而台灯已经点燃,这好像有点不同寻常。”

贝克再次显得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同寻常,福尔摩斯先生,”他停了一下,回答说,“烛光的光不够亮,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找个亮一点的灯。台灯就在桌上,于是我就点亮了。”

“吹灭蜡烛了吗?”

“没错。”

福尔摩斯没再继续问其他问题,而贝克则有意地看了我们每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在我看来他的眼神带有挑衅的意味。麦克·唐纳警官派人送了张字条给道格拉斯太太,说会去她房中见她,但她回话说她会到楼下餐厅来见我们。/这时她已走了进来,是一位三十岁左右身材修长的美丽妇女,保守而极能自制,与我想象中哀伤凄惨的样子相去甚远。她的面容的确显得苍白而悲戚,像受到极大打击的人一样,但是她的态度十分镇静,靠在桌边的双手没有丝毫颤动。她那哀伤的眼睛用好奇的目光巡视着我们每一个人,那探寻的眼神突然转换成了话语。

“你们查出些什么没有?”她问。

不知是否出于幻觉,我感到她的语调中害怕多于期盼。

“这你不必太担心,道格拉斯夫人,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案件搞个水落石出的,在这个过程之中,我们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价值的细节。”

“那就好,不要考虑费用的问题,我会支付给你们钱的,只要把事情查明白,这才是最重要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坦然,表情却是漠然的。

“你能为我们提供更具有意义的情况吗?”

“我能吗?如果你们需要,我会尽自己所知全告诉你们的。”

“那好,你应该没有进到过惨案发生的房间里去,也就是说你未曾看到发生的情况,这是塞西尔·贝克先生刚才告诉我们说的,是这样吗?”

“是的,贝克拦住我,极力央求我回到卧室里去,我听从了他的意见,于是,爱伦太太陪我上了楼。”

“当时你是一听见枪声就立刻往楼下走吗?”

“是的,我穿上睡衣便往楼下走。”

“你听到枪声到你下楼后贝克先生拦住你为止,大约有多长时间?”“两分钟左右。我当时急匆匆的,对时间的长短没有印象。贝克先生当时拦住我,说我去也无济于事。我当时都昏了头,然后,爱伦太太就陪我上楼了。”“那么,从道格拉斯先生下楼到枪声响起,中间大约有多长时间,你是否能够回忆起来?”

“这不太好说,因为他从更衣室下的楼,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出去的。晚上休息之前,他总要到庄园里巡视一圈,因为他最害怕发生火灾,这样检查是为了避免庄园里有起火的隐患。”

“很好,我也正想讲一讲这个情况,道格拉斯夫人,你和道格拉斯相识的地点是在英国吗?”“是的,我们结婚已经有五年了。”

“那么,他是否曾经对你谈起过他在美洲的事情呢?比如,在美洲有什么事情威胁到他的人身安全。”

道格拉斯夫人停了片刻,好像在思忖些什么,然后说:“结婚以来,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很好。的确,我也常常感觉到某些危险在不断地逼迫着他,但是,他对此从来不愿讲给我听,因为他不想让我为他担惊受怕。他认为,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一切,否则,我平静的生活就会被打乱,我会为此而坐立不安。之后,我也就不再执意问这件事。”

“那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道格拉斯夫人脸上掠过一丝笑容,说:“丈夫一辈子保守的秘密,难道爱他的女人能一点儿也觉察不出来?我从许多方面觉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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