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奇怪的仪器(2/3)
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没法对话。”我说:“你不要回避啊。”
浆汁儿说:“那你听过搬山术吗?”
我说:“没有。”
浆汁儿说:“就是五鬼搬山。施术者催动五鬼,占据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然后扭曲空间,瞬间把物体移走。分小五鬼,大五鬼,也叫小搬运和大搬运。小五鬼只能搬运小物品,钥匙手机钱包之类;大五鬼却能搬运大物品,比如银行和金店。”
我憋着笑说:“怎么都和偷盗有关啊?如果真有这般法术,应该推荐给拆迁部门。”
浆汁儿瞪着我说:“你不要笑!好像在智商上有什么优越感似的。”
我就不笑了。
浆汁儿继续说:“还有穿墙术和遁地术。就算谈科学,从量子物理学的角度说,这种瞬间转移在理论上也是可以实现的——把人体分解,传送到目的地,再根据这个人体的所有原子结构信息,重新组合。”
我说:“我听过,但是有三个难关需要突破——第一,如果把人体分解,那温度就必须比太阳内部还要高。第二,人体信息等于全世界全部图书的一亿倍。用计算机传输这些数据,花费的时间将是宇宙年龄的数千倍。第三,我们永远无法绝对精确地描述出一个人体的原子结构。因此,我相信,传说中的穿墙术,遁地术,都是障眼法而已。”
浆汁儿说:“大叔,你不要轻易否认玄学,在古代,人类认为科学是玄学,在未来,人类会发现玄学其实就是科学。我说明白了吗?”
我说:“很明白。”
过了会儿,她又说:“你相信星座吗?”
我说:“信。就说季节吧,不同的气温和湿度,对一个人在肚子里的形成,都有不同的影响。而星座不仅仅是季节,它包含了宇宙中太多奇妙的东西——天象,节气,还有太阳、地球、月亮的运行角度……等等等等。比如,我是金牛座,我就很固执。你什么星座?”
她说:“巨蟹。”
我看了看她:“噢,很像你。”
她说:“为什么?”
我说:“外表坚硬,内心柔软。”
她说:“老实告诉你,我的内心和外表一样坚硬,我狠着呢。”
停了停,我问她:“你真的觉得自己通灵吗?”
她说:“至少,我的直觉很准确。”
我说:“那为什么你不预测一下,我们这次穿越罗布泊会不会遇到什么不吉利的事儿?”
她说:“很奇怪,自从进入了戈壁滩,我就像丧失了超能力,感应不到任何东西了……”
我说:“那你就踏踏实实当个凡人吧。”
她说:“唉,没办法,身边的俗人太多了,把气场都给冲了。”
对讲机呼叫,是魏早:“周老大,吃午餐吧?”
我看看表,已经下午了。我说:“好。”
于是,魏早在一片相对平坦的地界停下来。
后面的车相继停下来。
我和浆汁儿下车的时候,四眼醒了,我拉开车门,把它放出来,它立即去一旁撒尿了。
号外睡得很死,打着呼噜。
浆汁儿说:“猪!起来吃食了!”
我说:“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大家都下了车。
天地太大了,人显得很小,很散,我禁不住数了数,担心丢了人——1,2,3,4,5,6,7,8,9,10,11,12。包括我自己和四眼。嗯,齐全。
太阳很毒,罗布泊无遮无挡。
孟小帅戴上了遮阳帽和墨镜。
白欣欣拿出一个小瓶子,塞到了孟小帅手里,那是防晒油。孟小帅说:“谢谢哥。”接着就在脖子上擦起来。
魏早和张回支起了锅灶。
帕万坐在车的阴影下抽烟。
布布举着望远镜四下眺望。
衣舞依然不合群,她坐在房车的踏板上逗狗。
我对她说:“衣舞,你不是喜欢摄像吗?怎么什么都不拍?”
衣舞听见我对她说话,竟然有些紧张,她赶紧朝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孟小帅笑着说:“这地方什么都没有,就算从头到尾全程录像,也跟拍一张照片没任何区别。”
徐尔戈走过来,他停在了孟小帅旁边,有些不自然地说:“孟小帅,我可以坐你那辆车吗?”
孟小帅看了看他,说:“可以啊!怎么了?”
徐尔戈说:“没什么,换个乘客,就多一些新话题,不是吗?”
孟小帅说:“好哇好哇,让张回这家伙坐到布布那辆车里去,他总给我讲黄段子!”
张回朝孟小帅看过来,说:“孟小帅,你很不够意思噢。”
孟小帅说:“赶紧干你的活儿!”
徐尔戈说:“谢谢。”
然后,他就去布布的车上拿东西了。
魏早喊道:“打火机谁拿着?”
大家互相看了看。
我说:“在号外的背包里。浆汁儿,你去取一下。”
浆汁儿就去了。过了一会儿,她拿来了防风打火机,递给了魏早。魏早开始点火,烧水。
号外被大家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走过来。
午饭是煮饺子,熟食,咸菜。
在罗布泊,速冻饺子是奢侈品。只有房车和我的路虎卫士装着车载冰箱,不过,冷冻空间太小,大都用来装冰块了。另外,煮饺子费水。
吃饭的时候,我说:“大家听着,我们5辆车,总共有6个司机,谁累了说一声。”
孟小帅问:“谁还会开车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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