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 他记忆混乱，事情都记不得了(2/2)

她对他重复下了巫术，甚至加上咒语，让他忘记这个女人，至多只能记得她是他的小徒弟，其他都要忘得一干二净。

只是，他究竟是不是忘了——她也不怎么清楚。

玄无尘若有所思瞪她一眼，冷声道：“若是连对方的首领你都不知道，你让朕如何相信你能护驾？”

宽大雪白袖口一甩，冷声继续：“对方大肆来袭，包围了我们，多日下来，你却连他们的首领都不清楚。柔月，你的办事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柔月眼睛闪动几下，终于试探般开口：“好像叫……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