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总觉理亏(1/2)
李向东往美容院跑的次数并没因为新市长的到任而减少相反地他更为美容院的事操劳一则因为他对新市长已彻底失望。一则因为他心里歉疚。那晚他竟差点强*奸了小姨子。虽然小姨子背着他去见绮红劝说绮红离开但她也是为小军着想。
即使就算是小姨子完全错了他也不应该那样对她。他嘴上什么也不说心里却想无论如何都要帮小姨子把这美容院办起来把这美容院办得红红火火。
这天李向东到那装修工场时只有三两个装修工在做收尾工作整个美容院已初具雏形。小姨子已不用担心灰尘木宵飞扬扎一条花头巾。她正在最后一次考虑美容设施的最佳摆放位置见李向东来了就说一句你来了。然后又忙自己的了。
李向东帮不上忙就这边走走那边看看最后便站在不远处看小姨子。
那是一个侧面的位置他看她微皱着细弯的眉咬着笔杆想着事儿一会儿想好了什么眉头一松嘴角一抿便把自己的想法记在纸上。她还是穿一套她喜欢的那种松宽的衫裙衫裙遮掩了她身上的曲线李向东便想起那晚她的雪白丰满的乳那两点迷人的殷红还有那句他刻骨铭心的话。
他想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她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经历了那些多无法想象的磨难与煎熬空虚与寂寥她竟能一个人让她那削弱的肩默默承受。
许许多多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却是用另一种方式在那陌生的国土生存她们懂得依靠男人懂得如何让自己得到男人的呵护懂得挽着男人有力的臂弯走过一个个艰难。
他想到底是一种什么信念支撑着她?是对初恋情人的固执?
他想不可能那男人已属于另一个女人。他们的故事已很远很远准确地说她对那男人只属暗恋故事还没开始不可能会形成一种那么强的信念。
这些天他总在想这个问题。
他曾想问问小姨子但没敢问。
这么问总难免会让他们想起那个晚上。
小姨子一直不提那个晚上很刻意地要忘记那个晚上他就更没有理由去引出那个晚上的话题。
小姨子似乎在叫他他对小姨子指指自己。
小姨子说:“你过来。”
李向东便走了过去。
小姨子显然知道他在那里看着她深思但她没问好像已懒得再问他的事了。
她指着玻璃屏风说:“我想在那里放一张沙。如果客人多的话可以先在这里休息。”
李向东点点头。
小姨子说:“我还想在那里放部电视客人休息的时候可以看看电视。”
李向东看了看那位置问:“那能放电视吗?”
小姨子说:“放可以贴墻的那种液晶电视。”
李向东说:“这样可以放得下。”
小姨子不满意了说:“问你意见呢?这样行不行?”
李向东笑了笑老老实实说:“我对这些一点研究也没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姨子说:“那我不白问了?”
李向东说:“你是老板我不过是个凑热闹的。”
小姨子说:“你别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这美容院也有你的份赚了不关你事亏了你要出一份。”
李向东说:“好好。都听你的。”
他在小姨子面前乖得像个小孩子。谁叫他做了不该做的坏事!
手机响了李向东习惯地看了一眼显示屏是秘书科的电话号码忙走出工场接。工场里还有电锯的嘈杂声。
秘书科那位老科长在电话里通知他下午三点开会。他问什么会?老科长说电视电话会议。李向东想起那马拉松的会议头皮一阵麻。
往回走的时候李向东听到有人喊他抬头看见是文化事业局的副局长一个写毛笔字写得省里有点儿名气很有几分学者气质的文化人。
李向东忙热情的过去和他握手。对文化事业局这种清贫的人李向东对他们总很热情。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们有一种自卑感对他们稍有怠慢他们就会感觉你看不起他们。
他问:“你怎么在这啊?”
那副局长说:“过来看看。”
李向东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见他正望着一块中西餐厅的招牌那招牌的字显然是这位副局长真迹但已残缺不全。那中西餐厅也大门紧锁。
他问:“这是你的?”
那副局长说:“是我们下面一个单位的。”
李向东说:“好像好久没营业了。”
那副局长说:“这店的铺位是我们下面一个单位筹资买的本来想租出去收铺租细水长流。哪知租给这老板两三年了生意一直不好租金总欠着。”
他说你催得急了他只交几个月催得不急他就拖着不交。原来想人家也不是懒着不交租金的确是生意不好没能赚几个钱多少有点同情那老板。
他说这一同情就出事了一年多租金没交就跑了再一查还欠了十万八万的电费水费没交。现在铺位收回来了想再租也租不出去。
他说自来水、供电局那边一定要交齐了水电费再肯通水通电。你也知道我们这些穷单位十万八万可是比天还大的数目。所以就一直关着门。
李向东见那铺位就在小姨子开的美容院隔壁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就叫那副局长开门进去看看看后那想法就坚定了。
他想凭他和自来水、供电局的关系那十万八万的水电费至少可以免一半如果弄得好象征性地给一点也不是不可能。
他跟小姨子提出这事。
他说你不能只做女人生意也应该赚男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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