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下套让她跳(1/4)
“啊!!”苏芷兰一声尖叫,脚下一不稳,整个人面朝地板就一头栽了下去!总算她反应快,两手撑在地上,只有一点擦伤。
年货七零八落地散在她身边,给宁致远买的两件衬衣也滚到地上,很快就被雨水染脏。
宁浅直看得皱了眉。她不是后悔把苏芷兰砸伤,而是心疼这两件衬衣。这一年来,第一次想要给父亲买点什么,修补一下父女间的情感,没想到演变成这样。
苏芷兰狼狈地坐在地上,老半天起不来,大呼小叫,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鼓生鸣,“你疯了!!死野丫头!!你那个妈妈就没教过你要怎么做人吗?真不知道她生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不是手里还抓着一把伞,提着小手袋,宁浅真想两手捂着耳朵,“你闭嘴!!”
苏芷兰依旧迭声骂着:“哼,我看她压根就不想生你出来,生了也不好好带,生出来平白丢人现眼!丢宁家的脸……”
宁浅一张小脸青白僵冷,冲过去死死捂住她的嘴!
苏芷兰惨叫声更加犀利,两手胡乱地去抓她的脸,直抓出两道血口子。
两个人完全没有形象地扭打在一起,在被雨水冲刷得都是泥土的地上到处滚!
刚进屋的夏默澄和宁梓欣马上跑过来将他们拉开——
“妈!”待看清苏芷兰手上擦伤,头发凌乱,宁梓欣不禁恼怒:“宁浅你怎么这样,连自己的妈妈也打?!”
“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宁浅倔强地抹去脸上的雨水,狠声反驳!
夏默澄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眼睛死死盯着她脸上的两道血口子,目光越发冷冽。
“那你也不能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跟个地痞*有什么区别?!”
“是吗?”宁浅冷笑,“那你怎么不看看你妈妈,她现在跟个地痞*,又有什么区别?!”
“你先砸我的!!”苏芷兰气得两眼泛红:“什么妈妈?!我才不要当这种践人的妈妈!她就是个野种!有妈生没妈教的野种……”
“够了!!”
夏默澄沉声一吼,脸色是从所未有的阴郁,震得在场三个女人都是一愣!
他拽着宁浅就大步往屋里走,“都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
上了楼,他直接将宁浅丢进卧室的洗手间,顺手就打开浴霸,眼睛只盯着那两道血口,眉宇皱成了一条线。
“你到底怎么了?”他气得一手拍在盥洗台上,拿着紫药水的手也轻微颤抖,“苏姨向来如此,你从前不都忍下来了吗?今天乱发什么火!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
宁浅打开水龙头,默默用温水冲洗伤口。
看着被洗下来的污水,夏默澄眼角跳得更加厉害:“浅浅,你忍一忍,就当她发疯,不行吗?!苏姨毕竟是长辈,你干嘛要这么冲动去砸她!若是生气,你告诉我,我帮你……”
宁浅“啪”的一下关掉水龙头:“夏默澄,你是我谁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句话,吼得夏默澄语气一顿,原本心里的情绪就无处发泄,被这话一撩拨,他脸色更加难看,心里像压着几吨重的石头,堵得他快要窒息了!
凭什么要告诉他?!她居然问凭什么?!
“就凭我喜欢你,在意你!就凭你也喜欢我!”他一手将她扯入怀,嘴唇沿着两道伤口,急切吻上去——
细腻的吻,油走在她脸颊,轻柔地抚平她的痛楚。
她起初有些挣扎,渐渐地也平静下来,垂着肩,无力地窝在他臂弯下。
他便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将她收紧在自己怀中。直到她的心跳,一声声敲在他心头,和他的心跳交相辉映;直到她的呼吸,也一缕缕扑在他颈窝,和他的呼吸缠绕融汇。
他埋首于她发间,贪婪地怀抱住她的娇躯,声色嘶哑:“浅浅……你知不知道,我快心疼死了!!”
她怎么知道?她只看到他搂着未婚妻,她只看到自己被丢在雨中!
被夏默澄两手环着腰身,宁浅推不开他。
浴霸的水笼罩下来,两人的衣服都已湿透。
她抬头看迷蒙的水帘中,他焦急的神色,心里一酸,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回应她的,是他更加心疼的拥抱,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将她拥进自己所能给予的温暖的世界。
良久,他嘶哑着声音:“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去看看苏姨。”
再不出去,她们就要起疑了。
宁浅自然也想到这点,苦涩一笑,放开他。
“先用棉签沾点酒精,然后再擦碘酒。”他拉开门,不忘叮嘱着。
她亦点头。
……先用酒精消毒,再用碘酒消炎。此刻她多么想,也能给心上的口子擦点药。再将她和夏默澄这段奇葩的关系,也一并消毒杀菌处理掉……
清理好一切,换上衣服,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她走下楼时,苏芷兰气鼓鼓地用鸡蛋敷着脸,夏默澄和宁梓欣坐在旁边低声说话。
宁浅看一眼她挽着夏默澄的手,什么也没说,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
苏芷兰朝她翻个白眼,阴阳怪调地哼了一声,“瞧那德性!”
眼见她又要开骂,夏默澄连忙递上去一叠礼单,笑道:“还请伯母看看,婚礼所需物品是否都备齐了,若还有缺的,我让家人尽快准备。”
苏芷兰这才消了气,看向眼前这位卓然的女婿,脸上顿时浮起笑容,“还叫什么伯母!该该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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