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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可她要再问,边韶却不再多言,只道他去取个东西,很快便来寻她,让她务必顾看好杜妍。景邻玉被叮嘱得有些不爽,一面又对边韶有些另眼相看,边道:“以阿妍和我的关系,不用你多言,我自会顾看好她。”
边韶得了她的许诺,当即不再耽搁,翻身上马便走。
当然,走之前,他不忘让楚千拽走了元至和元至的人。
这种觊觎他的阿妍的男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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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围猎,是二皇子景抒拔了头筹。
而杜妍遇险一事,也很快便传回了女帝耳中。
到底是一手提携的臣子,女帝对杜妍始终多了几分看重,闻讯后便遣了身边的太医前去,替杜妍看伤。
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桩插曲,二皇子并没有与女帝开口要赏赐,而是道自己想要的赏赐尚未想好,但请女帝容他再想一想。
女帝对待景抒,从没有对待大皇女景惜一样的偏宠,但这次却意外得很,她转头看了旁边的帝君一眼,最终倒是应了下来。
至于边韶,他一面派人去找仍未露面的宋琰,一面却带了楚千匆匆赶去寻了边绮年和大长公主。
却说边绮年假以大长公主的名义设下圈套后,心里一直是紧张忐忑的,一面恨不得杜妍立刻栽跟头,一面又有些担心事情败露。大长公主今日也未曾去猎场,而是与边绮年呆在一块,与她说一说和谢家的婚事。
平日里,但凡是与谢南安有关的事情,边绮年都极为专注,可今日大长公主却发现,她一直有些心神不定,总在走神。
这情况瞧来不对劲,大长公主不由问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心神不宁的?莫不是和谢南安生了什么变故?”
边绮年这才猛地醒过神来,赶紧摇了摇头,解释道:“没什么,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觉得心烦气闷而已。”
大长公主上下打量她一阵,没再追问,打算就此打住。可原本微掩的房门却被人一把推了开来,边韶一身衣袍凌乱,袍摆还带着些血痕,面色阴沉地出现在房间里。
“你最近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是什么礼数?”大长公主最近一见边韶,心里就梗着一口气,开口本欲呵斥,但话才起了个头,瞧清楚边韶的形容后,又转了语气,略有些担心地道:“你这是怎么了?身上哪里受了伤?”
边韶没有回答,反手重重掩了门,大步流星走向了边绮年。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沉冷,又或是本身做贼心虚,边韶往前走一步,边绮年便往后退一步,并不敢直视边韶的双眼。一直到她被逼着退到了墙角,再也退不动,她才不得不抬起头来,扯出几分不解望向边韶,“哥哥这是怎么了?”
她话方落音,边韶的手便抬了起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道耳光狠狠刮在她脸上,力道之大,竟将她打得跌坐到了地上,原本俏媚的一张脸也瞬间浮肿起来。
边绮年被打得愣住了,半晌后才捂了脸愤愤瞪着边韶,眼泪一颗接一颗从眼睛里掉下来,越掉越猛,跟连珠子似的。
边韶瞧着她哭,只觉心里益发厌烦。上一世她做过的事,这一世仍不肯消停。自己背地里给人捅了刀子,被捅刀子的人一身是伤,尚且咬紧了牙关半点眼泪不肯掉,她倒因为一个巴掌,哭得这般委屈。
边韶冷眼瞧着边绮年,但看她要哭成什么模样。大长公主在旁边瞧着自己这一双儿女,只觉额头青筋直跳。她一双眼光芒如刺,刺向边韶。
“边韶,你这是疯了是不是?”
边韶转过眼,嘴角噙着几分冷笑看向大长公主,“母亲不妨问一问,我为什么打她。或者说,这件事母亲知情,当真是母亲安排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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