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走投无路,宋承泽死(5/6)
来,那里离开着南蛮人的聚居地最近。”“姑母也承认是受了他的胁迫利用才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殷绍道,有些痛心疾首的叹一口气。
皇帝这时候已经是怒极,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面色涨的通红的怒骂道:“好好好!好一个宋承泽,好一个宋家,他们宋家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是根本就没听进去殷绍的话的,只沉浸在自己滔天的愤怒里,霍的抬头,暴怒的冲着外面吼道:“宋楚兮呢?那个丫头呢?叫给朕滚进来。他宋家的人真的岂有此理,居然胆大包天到了这种地步,她不是奏报说宋承泽死了吗?这算什么?诓骗了朕,背地里却帮着宋承泽秘密进京来谋害于朕吗?”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性命为此受到了威胁,皇帝就恼羞成怒,脑子里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念头。
高金立不在,殿内服侍的小太监手忙脚乱的往外跑,才跌跌撞撞的跨过门槛,迎面宋楚兮和殷梁两个已经走了进来。
皇帝额角的青筋隐隐抽动,死死的盯着宋楚兮沐浴着午后的阳光而来。
他的敌意明显,杀气凛然,宋楚兮自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但却面不改色的走了进来。
“臣女宋楚兮,见过皇帝陛下。”根本就无视皇帝的表情,宋楚兮径自跪地请安。
“你还有脸到朕的跟前来?”皇帝怒道,脾气从一开始就压不住,指着她,气急败坏道:“你们宋家的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操纵巫蛊邪术不说,竟还公然谋害于朕,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到了最后,他就直接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殷绍和殷梁都听的头皮发麻,只有宋楚兮面不改色的跪在。
皇帝越是看见她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又再抬手一指,冲着外面嚷道:“来人!把这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拖出去砍了!”
殷湛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直静默不动的看着。
外面有两个侍卫冲进来,他的目光却突然横过去,只淡淡的一眼,却将两个侍卫震慑在了当场。
宋楚兮瞅准了时机,已然开口问道:“陛下这是要为了我大哥的叛逆之举迁怒于我吗?”
“你敢说你不知情?”皇帝冷哼了一声,死死的盯着她,“说什么迁怒?你倒是撇的干净?当初在你呈送给朕的奏章中是怎么写的?宋承泽战死?战死?还一个战死!得亏朕还将他当做忠君爱国的忠良之臣,没想到他居然包藏祸心,你们兄妹两个居然打着这样的算盘,瞒天过海的助他脱逃隐藏身份,还妄图加害于朕?”
皇帝越说越气,越说越急,到了最后,脸上表情都几乎控制不住的演变的狰狞,“你们南塘宋氏,当真是狼子野心!是想要谋害了太子,谋害了朕,然后趁虚而入,取我北狄的朝廷而代之吗?”
这是个引子,他没有不充分利用的道理。
宋承泽意图弑君,这就是铁证如山,所有的把柄和道理都是他的。
皇帝承认他有借题发挥之嫌,想要解决掉南塘宋氏这个心腹大患,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陛下!”宋楚兮却根本没被他的雷霆之怒吓唬住,反而从容镇定的看着他,据理力争,“您要因为我大哥大不义之举迁怒臣女乃至于我们整个南塘宋氏,那么臣女无话可说,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他宋承泽做的事都是他个人所为,臣女并未参与,提前也都并不知情,陛下若要将臣女也视作他的同谋来论处,那么臣女就要不服喊冤了,请陛下明鉴,还我南塘宋氏一个清白公道。”
“你还狡辩!”皇帝怒道,左右一看,本来是想去抓桌上的茶碗扔她,这才又想起来茶碗已经被他失手打破了,就只能是暂时按捺下来,又再气愤道:“宋承泽是你宋家的人,在塞上军中主事多年,你说他是被南蛮人所杀,但他却悄然现身于千里之外的京城之地,还施展邪术,意图不轨?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年初上奏的折子中,陛下要怪罪臣女的失察之责任,臣女也无可推脱,但当时康王殿下也在塞上军中,宋承泽是被南蛮人唯独诛杀了,这一点有目共睹,他也可以作证,并非是臣女的片面之词,陛下若是还有怀疑,大可以宣康王殿下进宫对质,当面说明那时的具体情况。”
有关宋承泽一事的奏折,其实是殷述方面的先送抵京城的,后来宋楚兮才又以宋家军的名义向朝廷上报了宋承泽的死讯和整个军中的动态,例行公事。
皇帝被她反将一军,一口气噎在胸口,如鲠在喉。
宋楚兮也不管他,继续说道:“宋承泽是我大哥,他的行为有所差池,我们宋家的人不敢置身事外,可是也请陛下公断——您怀疑的是宋承泽他利用南蛮人的巫术对您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那时候他坐镇塞上军中已,在辈分上又是臣女的兄长,而臣女不过区区一个女子,人微言轻,他的所作所为,哪里是容得臣女做主的?”
她一字一句,把话都说的很清楚,也不说是就要替自己脱罪开脱,只说是如果皇帝承认是“迁怒”她就自认倒霉,但是要她给宋承泽做的事情埋单?
门都没有!
“宋承泽犯下的是弑君大罪,的确不能轻纵,不过宋四小姐却应当是与此事无关的,如果她也有这份心,那么今天在南康公主府里宋承泽意图对太子不利的时候,她也就不必挺身相护了,由此可见,抛开宋承泽个人的所作所为不提,宋家人忠君爱国的心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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