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1/4)
不放手
看着前来的褚文珺,蝶舞阳初起有着一种担心,褚文珺不希望自己与殇聿有关系,从他日常的行为中不难看出,于此,她当作不子回到,因为文珺会如此也是人之常情。而如今,他的口气,让蝶舞阳微微的提眸,撇去先前的混乱,变得格外的平静。
“褚丞相客气了,本宫此番前来,也不过是来找竞文公主叙叙旧。”虽然不知当年褚文珺知不知道当年舞阳和殇聿的关系,香菱仍然稍稍担心。
“有劳……”
不待褚文珺继续开口,蝶舞阳已经主动说道:“是叙旧,也是想让我前去看元离皇。”既然决定了信他,就不能骗他。
“原来是这样啊。”褚文珺一副了然的申请,而后笑着跟香菱说道:“右心皇后此番恐怕是徒劳了,此番两国正交战其间,舞阳过去,似乎很让殇国子民说不过去。”
说完这些,褚文珺回首,与舞阳含笑相望。
“再说,当年的一切,我不想再次重温,右心皇后的请求,舞阳怕是爱莫能助。”
香菱微微一怔,舞阳竟然能直接说出这等言辞,可见褚文珺已经知道当年的一切。她蝶舞阳,在离王府,享尽殇聿的恩宠,盛宠一身;如今,拥有那等过去,竟还能拥有褚文珺这等的谅解,或许,她真该放手了,如今看来,她并非长情之人,而自己,又何必紧抓住不放呢?
“本宫来得太突然了,失敬。”说完,她缓缓的转身,对舞阳河皇上之间的点点滴滴,她不想评论什么,但是她不能接受的就是皇上的付出,就这样付诸东流,如今昏迷不醒之际,她蝶舞阳竟然与别的男人一起坐视不理:“舞阳,你可知道,当年皇上刚登基,就封本宫为右心皇后,而左心皇后,只有我知道,那是为你留的;后又听闻你生褚离之时,刚好是雨日,皇上一听消息就这样冲出御书房,整整在雨中站了两日两夜,知道昏迷过去;当听闻你大病的是很,他只差没有前去殇国,不知听谁说孔明灯可以祈福,他亲手走了四百九十九盏孔明灯,彻夜未眠的再宫中为你祈福;而此次,一听殇国出兵,他更是毫不犹豫的前来,其实他并不知道你也也会前来,只是碰碰运气而已;可是这一碰,皇上就碰上了你给他的七箭,而如今,你竟然能如此的坐视不理?”
“就这些?”稍稍回眸,蝶舞阳看着香菱的激动,脸上并未有半分的情绪变化,依然是如故的冷漠:“很感谢右心皇后前来说这些。”
“你……”情绪变得有些激动,香菱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多么愤怒的话来:“本宫此番多事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拂袖,香菱转身离开了。
蝶舞阳没有说话,只是朝褚文珺笑了笑:“我先回房了。”
冷漠,转身,泪水却也如线般的掉落,没敢伸手拭去,就这样一直走着走着。
刚离开大厅,她便用掌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太大的声音,让她泄露了自己所有的脆弱。
出大厅门口不远,便见那阳光下一身灿烂的男子站于湖畔,见她行出,一张美丽的脸上,满是绽开的花朵。
“舞阳,好久不见。”洗去所有,余留那牵牵绊绊的亲情和爱情之间,洁净而又透明。
愣愣的看着他,仿佛看见自己的亲人一般,许久,这才眨了眨自己的一双泪眼,往昔的一幕幕,随着那一个个的旧人而重复在眼前流动:“香烨……”那一声呼唤,是对九族的纯净,是自己多年无依的心得一种难受。
“我的丫头又怎么了?”缓步上前,两人久久相望,岁月的蹉跎,没有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消弭,反倒是益发的璀璨:“痛了么?”
扑入他的怀抱,蝶舞阳任自己的泪水汩汩而落,五年,没有委屈,只有对过往的不释怀,只有情真意定的一种疲惫。
“你啊,看似冷漠,但谁也不伤害,就伤害你爱的男人,而后伤害自己。”对她的宠爱,更甚以往。
“哪有?”任他拭去自己的泪水,舞阳抬首看着他:“香烨,你没变呢,还是像哥哥一样。”
“是啊,谁让我当初答应了做某人的九族呢,然后就毁了一生了。”微撅起嘴来,将近三十的男人,作如此的动作,不会看着别扭,反倒有几分可爱。
心情好了许多,蝶舞阳退开稍许。
香烨看着不远处的大厅,了然的一笑:“这些年,我都无法想象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很好。”褚文珺待她,甚至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能不好么?很好,真的应该满足。
“傻丫头。”岂能不知道她,轻点了她的鼻尖,如以前一般:“那我先走了,你可把香菱气得不轻。”这还是香烨第一次见到,更何况现在母仪天下的香菱,更是能忍可适才却是双眸冒火,气呼呼的出去。
“嗯,你回吧。”只有他,还是如此了解自己,知道在冷漠的背后,伪装的是自己所有的脆弱,才会在此静静的等着自己出来,可是他,殇聿真的没事么:“呃……”
速的转过身来,香烨一脸期盼的看着她:“怎么?”
“……”稍稍的沉默,他和香菱,都是好人:“代我向右心皇后说声抱歉。”
期盼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些失落:“你真的不去看他么?若他真的就此离……”
慌忙的打断他的话,蝶舞阳当即否认:“不,不会的。”
“嗯,不会。我会跟香菱说的,你也好好的。”
“嗯。”看着他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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