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章(1/4)
温泉中沐浴的深情
鲜血,从他的唇间不断涌出,染湿了他覆面的黑巾。
泪水,从好怕眸间汩汩流下,氤氲了好浓浓的深情。
落入对方的唇间,不过是一种血腥和一股酸涩,无论是任何一种,都是让人心碎的疼痛。
她,贪婪的吞食着他的血液,因为那样,可以让他的血少些流出,可以有一种欺骗自己的安全,但越饮越多的血,越来越浓厚的腥味,让她的吞食变得越来越频繁,而心跳,为着越来越浓的关怀而停止,整个人都忘了呼吸。
唇角的微笑,从那时就不曾少去,那种笑,是一种骄傲,更是一种决绝后的满足。
眸光渐渐迷离,声音益发的悠扬:“傻女人。”轻轻的,他的唇滑落,头静静的靠在她的肩头,悄悄的,悄悄的失去了意识。
没有动,蝶舞阳只是僵直的站着,害怕自己小小的一个动作,会惊醒他的沉睡一般。
时间,仿佛就停在一刻,她静静的感受着他的鲜血温暖着自己的身子,便冰凉的却是一颗心,仿佛落入天山冰城,一点点的失去温度。
他曾经,为了香菱的生存,舍弃了她的生命;如今,他为了自己的生存,舍弃了他的生命;以前,或许,还有着潜意识里的怨怪,有着对他的一种无奈,可如今,她却宁愿他不要如此,因为自己的重伤,比起他的,会让她感觉不会那般疼痛。
她忘了此时此刻有着多么的危险,只是任他在自己肩头休息。
当一人手中的长剑刺向她时,被已方人马阻去,只得刺去她的右臂,鲜血留下才发现,原来整个人已经麻木,本应痛彻心扉的脱臼,竟然毫无知觉。
被人割破的衣衫,露出那栩栩如生的一只紫色的蝴蝶,此处,因这殇聿曾经说过“掬蝶在手,轻悠汝心。”那一句话,让蝶舞阳将此处当成自己的贞洁,从此成为他的专属,无人能知道那一只美丽绝尘的蝴蝶。
可是,这一切落入甯妃的眼里,本来受惊的人儿,当下双眸圆瞪,惊骇的看着那孤零零飞在空中的紫蝶。心中的震撼,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轻颤着的身子,让她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仿佛那秋日里的落叶,飘飘欲飞。
所有的打斗被殇聿带来的人终止下来,那些人二话不说便上前,一个微微颔首:“对不起。”面蝗扛起蝶舞阳,其他人扛起殇聿便朝外冲去。
扛起两便往外飞去。
整个过程,甯妃没有说话,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渐渐远行的众人。
当舞阳被黑衣人带走的时候,她才想起大叫:“舞阳,舞阳。。。。。”为着生命中的人儿,她变得激动,冲出大殿,只能看到不断涌进的御林军。不知为何。黑衣人要将舞阳带走?
心好乱,思绪飞扬,紫蝶在眼前不停飘飞,情正浓时,她已离开。
扛着舞阳和殇聿的众人,离开祈福寺,便快速回到落脚之地。
殇聿的伤重,让人不得不小心处理,而事先就等候着的大夫,原就是为了受伤这人而请,因此倒是无需到处找大夫。
从落脚开始,舞阳便不曾言语,就那么远远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房里的忙碌着的众人,竟然不知道一颗心在何处。眼前走来走去的人,端进的清水,倒出的血水,鲜明对比,麻木的让人心死。
天亮了,再黑了。。。。。
心冷了,渐死了。。。。。
整整一日,她看不到日头的升起;整整八个时辰,她静坐也不见天亮。
直到房间烛火再次燃起,直到大夫站直起身,洁手欲出。蝶舞阳这才惊魂般的站起:“大夫,他怎么样?怎么样?”原来,她从来都不曾麻木,只是因为太过紧张,一颗心专门的注视着大夫的一举一动而已。
犹豫的看着进入房内的冷眉,见他点头,大夫这才开口:“命,保住了,只是需要静养,醒来怕是需要两日。如若奔波,断然不能痊愈。”
紧绷着的神经,突然的松了下来。竟然还有些幸福的疼痛。
轻轻来到榻前,舞阳没有说话,只是暖暖的笑了。
似星子,璀璨无比;若旭日,希望无限。
房内走进走出的人儿,因着她的一笑,惊魂失措。本以为,如此清冷的人儿,该是天生这般冷绝,不想却能拥有这般的笑容。似天边的云彩,抓不住,却无法忽视,反倒更加的让人惊动动魄。
“我也困了,一起睡呵!”轻轻的躺在于他的身边,蝶舞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大夫正要上前阻止,却被冷眉拉住,轻轻摇首示意。
收拾完一切,众人缓缓踱步离开,留给两人一片安静的空间。
那一觉,蝶舞阳睡得极为安稳,她忘了自己的使命,忘了此番前来来皇城是为了他的妻,只记得此时此刻,她在他身边,而他只为了她而存活。很简单的梦想,却是用生命来承诺一生,因此变得格外的沉重。
虽沉重,但因两人他的不放手,变成了一种挣扎。
痛苦,却又凄美无比。
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深邃的目光。
他不说话,她亦不开口,舍不得离开视线,就那么静静的望着。
纠缠着的是视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却都是一种唯一。相互留恋着的是思念,长长久久,悠悠扬扬。她那平静的眸间,有着淡淡的满足,只因他的平安;他深邃的眸光,含着柔柔的情意,只因此刻软香在怀。
当他的头缓缓俯下时,她会不由自主的抬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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