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章(2/4)
“爹,你看什么呢?”大山见老汉如此,不解的问道。
老汉并未作答,只是朝着门外的高山叹了口气:“果然绝世才情啊,竟能在那等情况下将计就计。”一个人的好,不会四处去张扬,那便是大仁;即便是救了他人,也能如此低调,那便是大德:“此番,我们没有就错人!”这殇聿,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有一番大作为才是。
带着蝶舞阳一路马不停蹄的奔波,后面的追兵自是赶不上离风的步子,更何况此番有着殇聿清醒的鞭策,片刻后他们便摆脱了官兵。而殇聿亦不曾昏迷,也不知老汉给他敷了什么药,他竟然觉着好了许多。
敌军虽没追上,但殇聿不怀疑他们等会不会追上前来。想想昨夜他们也算是躲得较为隐蔽,可是在那等的农家,侍卫都能找来,想必也是有什么线索。当下看看路旁的一条小溪,殇聿忽然开口:“舞阳,我们去沐浴吧!”说完不等蝶舞阳反对,抱着她的身子便往小溪里跃去。
春夜里的溪水,冰凉刺骨,蝶舞阳当下有些恼了,没好气的说道:“无缘无故洗什么?”身子却往岸上走去,如今这一声湿淋淋的,深山老林,何处又有换洗衣衫,越想越气,这男人,总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即便是气得不行,蝶舞阳也没再说什么。
没有开口回答她的恼怒,殇聿只是一把抓住她,而后双手在她衣衫上上下其手的揉搓着。
一把打掉他的手,蝶舞阳又急有羞:“你做什么?”她有一种被玷污了尊严的感觉,不发一语,就这样将她带入冰冷的溪水。
“洗干净了再说!”伸手被她打掉的手,殇聿再一次为她清洗着身子,洗得很用心,不带一丝情欲。直到他满意了为止,这才抱着她飞身而起,跃上马背,再一次策马而逃。
不能往城里驰去,只得往树木繁密的深山老林前行,一路上,蝶舞阳冻得浑身发颤,每每殇聿的身子贴上她都向前,明知道一切不过是无用,她还是无声的反抗者,渐渐的,殇聿的身子慢慢靠上她的,却也不若往日的寒冷,竟然慢慢散着一股热源。
山道越来越难走,耳畔的风声越来越小,前面的幽深越来越骇人,殇聿这才停了下来,不发一语的拥着蝶舞阳下马,寻了快干净的地方将她放下,燃起火堆:“把衣衫脱了。”她本就怕冷,也难怪会生气。
没有理他,蝶舞阳只是寻乐一处离火堆远远地地方坐下。
殇聿这下怒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二话不说便脱下她的衣衫,若不是怕她明日没有遮体之物,他断然不会如此温柔,定是将所有布帛撕成碎片不可。
“整个晚上都是如此古怪的动作,你做什么?”
微微一愣,原来她不是在恼怒着自己让她受冷,而是说这个,想想自己也是有些过头,便轻声开口:“你身上有味道!”说完,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有味道?”开始还有些不解,后来细细一想适才在农庄,他们到了才一日,他们便准确无误的找到,这无疑是有线索,而慕忧云一直担心自己会逃走,难免不会在她身上下有香味的药。而如今反复被围杀,他竟然不曾怀疑自己跟慕忧云是同党,已经算是一种信任了么?心想道这里,才稍稍缓和过来,看来他并非不尊重自己,反正自己的身子他又不是没看过,况且那一身湿淋淋的实在够冷,也就没再僵持:“那爷为何跟着下水?”他身上的伤口还未合上,如今这一浸水,也不知会怎样呢。
“本王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么?”说完抱着她身无一物的身子走到火堆旁边,却也不敢久拥她,而是放开她的身子,找了一些树枝,将蝶舞阳的衣衫支起放在篝火旁边烤着。随后将自己的一身衣衫亦脱下,做完后看了看不远处的她,却也没脱干净,剩下一件中衣穿在身上。
看着他胸前中衣红了一大片,蝶舞阳不得不开口:“爷,你的伤口流血了。”
“没事!你先睡一会儿”阵阵山风吹来,她瑟瑟的身子一直发颤,殇聿不得不走过去抱起她,却因为湿了的衣衫引起她的一阵寒颤。
“奴婢没事!”
“逞强!”索性脱了身上的衣衫,殇聿这才抱着她坐下。
如此姿势,若不说些什么定然尴尬:“爷,谢谢你适才救了老伯一家三口。”
“恩?谁说本王救他们了?”若不是看她那般在意,他也不回去在意那些。
“因为奴婢看到王爷在踢飞火炉时,并未朝着老伯一家三口的方向踢去。”
“好了,蝶舞阳,你今日怎的那么多话?”不解的看着她,殇聿的脸上有着一丝了然:“可是被本王抱着羞涩了?”
“没有,奴婢先睡了!”
空气一下子静了,余留两人间的亲密无隙,紧贴的身子慢慢的变暖,篝火的火热渐渐传来,一阵阵的让人发热,他的气息在她的背部轻轻拂过,从肩头一直懒洋洋的盘旋在了她的整个背部。而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搭在她的腰际,随着他的气息一起,将她整个的包围。一种窒息感紧紧的压迫在蝶舞阳的胸膛,呼吸,渐渐的变得局促,故意不去理会,只是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假寐。
渐渐的,她感觉到他身体有些僵硬,渐渐的有了变化,手亦不再只放在腰际,而是一步步的往下游走。他浓郁的气息,越来越近,心跳,扑腾腾的挑个不停,张牙舞爪的火热在喉间叫嚣着。猛的张开眼睛,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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