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故事反派洗白〔3〕(1/3)
宁母是过来人,原来儿媳不是在装病,是怀孕了,而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大孙子却被自己亲手拆腾没了,心虚又自责的同时,忍不住埋怨这个城里儿媳身子太娇气了,她只是打了她一巴掌,然后轻轻地一推,居然就流产了,想她们农村出来的婆娘,哪个不是身体棒得能打死一头牛。
卢父卢母得知了傻女儿在宁家受的罪,又气又急又怒,卢母平时那么一个有修养有文化的人,为了女儿,失去理智的第一次如同泼妇一样和宁母去拼命,宁母可不是什么善茬,不但狠狠地反击回去,嘴里也不歇的句句骂卢家不会教女儿,二十几岁的人了,被娘家惯得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真是又懒又不会过日子,嫁了人,还杵逆公公婆婆,俺们老宁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找到这种懒婆娘做媳妇儿。
卢父卢母真是气得浑身直哆嗦,宁远听了母亲的浑话脸色既难看又尴尬,赶紧和宁父一起捂住宁母口无遮拦的嘴。
卢静的脸色苍白得没一丝血色,再看宁远不敢和她眼神对视的样子,失望的同时,又感到心冷,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后,劝起自己的父母要冷静一点,然后指了指病房外被这边吵闹吸引过来看热闹的病人和家属。
卢父卢母不想让外人看笑话,只好听从女儿的话,暂时强压下胸腔的怒火,宁母表面声色俱厉地和亲家母对骂,但明白儿媳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她失手弄没的,理亏,见卢家人不再挑起战争,便也暂时熄火。
卢静出院后,劝说了自己的父母,还是同丈夫宁远回去了,宁母本来还想拿乔,想整整这个不听话的儿媳,不让她进门。
卢静失望地看了眼身边不停哀求老娘、还拼命对她使眼色的丈夫,然后对摆婆婆普儿的王桂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果你们宁家实在不满意我这个儿媳了,我可以答应离婚,让您的儿子可以去找更好的女人做老婆。”说完,利落地转身就走。
宁远听了这话脸色微变,下意识就想去追老婆回来,王桂花却拦着儿子不让追,说卢静如果想离婚,真和她离了就是,她就不信一个离了婚的破鞋,以后还能找到怎样的好人家,反正儿子你现在有车有房有工作,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人吗?
看来老婆是真生他的气了,宁远被老娘的胡搅蛮缠与无理取闹搞得真有点火了,当下就把这套婚房和车子是卢静父母给两人买的,房产证和车子也上的是他们女儿卢静的名字给说出来,这些都属于婚前财产,如果他要和卢静离婚,该卷铺盖走人的是咱们宁家,而且就连您儿子现在的工作也是人家卢静父母托关系安排的。
闻言,宁母犹如晴天劈雳,宁父也在旁边不停地唉声叹气,抱怨老伴儿不要再瞎拆腾了,闹得家宅不宁,不然他们一家子都得滚蛋回农村去。
当初宁远在娶卢静时,知道他老娘的为人,就骗她说卢静的陪嫁婚房和车子写的是他的名字,再加上为了面子,也没有告诉父母,连他现在的工作也是岳父岳母大人托关系安排的。
宁母很相信自己的儿子,儿子从小就十分争气,也是个非常孝顺的孩子,她从没想过儿子会欺骗她,在老家,村里哪个不羡慕她有个能考上名牌大学的好儿子,在亲朋好友的吹捧中,飘飘然的宁母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有多优秀、有多世间少有,没见城里的姑娘都买房买车倒贴嫁给自家儿子吗?
宁母以前之所那么有底气地欺负儿媳卢静,也是以为这陪嫁房子和车子以后会是他们老宁家的,而且听说儿子上班的那家公司也非常体面,现在得知了真相,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大哭起来,她边哭边骂,埋怨老公没用,责骂儿子骗她,儿媳妇对她也不孝顺,她真的好命苦哇~
宁远再也不想理会胡搅蛮缠的老娘,拔腿就往外跑,他要到卢家向岳父岳母大人陪罪,把老婆给哄回来。
对亲家,卢父卢母早就憋了一肚子的不满,他们原来就对宁远这个女婿不太满意,但,现在嫁都嫁了,虽然十分厌恶宁母的粗禀和上不得台面,但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现在看着原本和女婿回宁家的女儿泪痕未干地跑回来,两老心痛又后悔不已,早知道,当初就算让女儿恨死他们,也绝不答应她嫁入这样的人家。
宁远这次上门,卢家到没有上次那么容易让他把女儿接回去,岳母一声声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们保证的质问,和你们宁家吃着小静的、住着小静的,还有你现在的工作也是靠着小静才有的,居然还敢让你那个拎不清的老娘欺负她等等的话,令宁远的脸色瞬间变得五颜六色,双拳也捏得紧紧的……
卢父是个聪明人,见老伴实在说得有些过了,连忙出声制止,但因为对这个女婿也心中有气,便明里温言宽慰,实则意有所指地警告、讽刺了几句。
宁远外表老实,其实是个心气高的,岳母这番毫不留情面地撕下他的面皮,与岳父明里暗里的危胁与敲打,令他感到十分屈辱,心里渐渐对原本很感激的岳家生起一丝怨怼。
卢静在楼上好像听闻楼下有响声,跑出来一看,正好瞧到了母亲伤丈夫自尊的那一幕,立刻“蹬蹬”地跑下来,安抚父母,替脸色十分难看的丈夫求情说好话,她先前虽然在婆婆面前提了离婚,但也没真想离,虽然现在对丈夫挺失望的,但毕竟还没真想走到那一步。
女生外向,卢母见她如此不争气,气呼呼地跑上楼,挑撂子不管了,卢父是大学教授出身,唉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一番女婿,又说教了两句自己的女儿,然后告诫俩人夫妻一体,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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