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事不过一早脱离02(1/2)
厨房桌子的砧板上是切了一半的牛腩,旁边的水池里有条鲫鱼正鼓着腮帮子,那样子是离死不远的有气无力,还有散落在地上的土豆、洋葱等蔬菜,这些都是褚梅女士特地为出差回来的丈夫汪海洋买的菜。
现在换成白露就位,自然不会再去下厨了,更何况还带着一身的瘀伤,她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因为知道前因后果,所以白露清楚今晚汪海洋会因为有临时公务而不回来,不然晚上还要担心暴力狂杀回马枪,那就太悲催了。
思来想去,白露最终决定还是回褚梅的娘家,她这一身伤可得要有人见证,更何况,正是晚饭的时刻,没吃没喝可不行。
白露把肉鱼蔬菜一股脑地都装了起来,然后打包,一提还挺沉的,褚梅买这么多菜还不是为了汪海洋,但汪海洋却不识好歹不说,不分青红皂白倒打一耙、拳打脚踢,真是混蛋。
走到街上,白露才发现此刻最便捷的交通工具是载人三轮车,招呼一辆、报了褚梅娘家的地址,三轮车就“吱呀吱呀”地发动了,七拐八绕,大概二十几分钟到达。
因为家庭电话在普通工人家庭还没普及,所以白露没法提前通知,但在在快走到时,她驻足顿了一下。
褚梅的父母对汪海洋这个女婿总体上还是挺满意的,公职、有房子、收入好、人长得高大健硕,还特别会说话,所以后来面对汪海洋的“诚心”悔过,他们咬咬牙便接受了。
白露要做的,是让褚梅的父母兄嫂不在汪海洋的糖衣炮弹下心软,同时反过来支持她离婚,离开汪海洋这个暴力分子,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没法过了。
褚梅在第一次被殴打后,带着惶惶不安跟汪海洋回了家,在刚回去的一段时间里。汪海洋的确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渐渐地,褚梅便有意无意地让自己遗忘那段惊惧交加的拳打脚踢。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了。
汪海洋因为是铁路警察,所以经常要出差。于是,褚梅真正和汪海洋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而经过那次的教训,褚梅也尽量避免误会的发生,因为汪海洋不仅是她的丈夫。同时也是她真正接触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在内心深处,是认可、相信他“太在乎”的说词,或许这正是女人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另一种表现。
褚梅女士第二次被打,是在一个周日,汪海洋回到家,发现自己的拖鞋被别人用过了,而且是个男人,结果二话不说就扯着褚梅的胳膊一个猛推,面对汪海洋的质问。褚梅矢口否认,而汪海洋认为证据确凿还抵赖,明显是有猫腻,更是愤怒异常。
后来,王海洋知道今天大舅子一家来送粽子,穿他拖鞋的是大舅子本人,于是对着褚梅自打耳光悔过。
褚梅有些心灰意冷,坚持要回娘家,但汪海洋却将她锁在了房间里,坚决不准出门。直到表面的伤好了后,才允许她出去。
汪海洋在打褚梅时,可以说就跟平日里换了个人一样,阴森可怖、面目狰狞。褚梅已经怕他了。
趁着汪海洋上班,褚梅回了娘家哭诉,她说不想和汪海洋过了,但没想到却遭到了全家人的斥责,原来,在她被关的一段时间里。汪海洋常到岳家、大舅子家献殷勤,同时流露出对褚梅耍小孩子脾气的无奈,久而久之,众人从完全不信到了信三分。
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到最后,褚梅的娘家人竟然还帮着汪海洋来劝她好好过日子,别揪着之前的事不放。
白露站在风中略感寒意,这汪海洋是演技派的吧?
褚梅对着汪海洋越来越小心翼翼,甚至不敢和异性接触,生怕被汪海洋当成有暧昧,但这并不能抑制汪海洋骨子里的暴力倾向。
结婚后的第三年开始,汪海洋连工作上的不顺心,都会以殴打褚梅为发泄,同时,在房/事方面也极为粗鲁,在褚梅忍无可忍时,发生了一件避之不及的事。
白露在楼梯口避风的位置坐了下来,但地板有点凉,但抵不过心凉。
汪海洋之前就认识了一个开小卖部的寡妇,那个女人也就三十岁左右,丈夫死得早,自己一个人拉扯着儿子,也算挺辛苦的,汪海洋常常在那买烟,所以一来二去也就熟了,三来四去后,就变成相当“熟”了。
褚梅在知道汪海洋和那个寡妇有婚外情时,多少也是愤怒的,同时还有些伤心失望,不管怎么说,丈夫出轨,对妻子来说都是一件伤自尊的事。
于是,褚梅第一次主动和汪海洋吵架,结果自然是被打了,白露不理解,既然都决定不过了,那干嘛还管他跟哪个女人有染,早离早舒心才是。
有天下午,汪海洋告诉褚梅,他有个包落在了某个旅店里,理由是外地的战友来访,他去那家旅店聊天时,走得太匆忙忘了拿。
褚梅信以为真,便按照地址去了那家旅店,按照门牌号进去后,可不得了了!
一个女人额头破了一个洞,血流了一地,褚梅上前一探,早就断气了,慌乱中,被椅子给绊倒,整个人都扑在了陌生女尸上,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人撞开了门,是一群警察。
褚梅被警察带走了,她成了故意杀人罪的犯罪嫌疑人,命案现场,证据确凿。
后来,自然是要有一番调查。
汪海洋主动坦白,该女人是开某小卖部的寡妇,他因为是大烟枪,所以与她接触颇多,妻子褚梅对此多有不满,甚至因醋生恨,汪海洋满脸懊悔,他说,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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