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克父克母不祥之人(1/2)
沉醇在樊佩儒的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的好闻的味道,突然感觉眼睛酸酸的“我今天看见郝萌那样对怨婴,我就想起我妈妈了。”
樊佩儒虽然知道沉醇的家庭情况,可是不了解沉醇,趁这今天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吧。
“你妈妈肯定是个美人吧”
沉醇想了一下,摇摇头。“记不得了。”
樊佩儒心里一抽,抬手摸了摸沉醇的头发,肯定的说“看着你就知道妈妈肯定是个美人。”
沉醇低头揪着衣角,听不出情绪的说“奶奶说我长的像爸爸。”
“爸爸妈妈都是好看的人,才能生出你这样的美人!”
沉醇抬头看向樊佩儒,忧伤的说“真的么?”
樊佩儒看着眼圈含泪的小女人语气肯定的说“真的!”
得到樊佩儒肯定答案的沉醇没有开心,反而更忧伤,“我没见过他们,只见过照片,在我小的时候父亲母亲就因为空难去世了。”沉醇低垂着眸子,晶莹透亮的泪珠,断了线一样,不断砸在樊佩儒的手背上。只是温温热的温度,可樊佩儒却感觉自己的手被泪水烫到了一样,有些刺痛!
男人抬手温柔的替沉醇拭去泪珠,小心的安慰着“别哭,又不是你的错,你爸爸妈妈可不想看到你这样。”
沉醇听到樊佩儒的话有些激动,抓着男人的袖子就说,“是我的错!我克父克母,克一切与我亲近的人!”
沉醇话刚说完,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干嘛?这些话自己对朵朵都没有说过,突然之间跟这个与自己只是工作关系的男人说这么多干什么?
沉醇挣扎的要从樊佩儒身上下来“樊总,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樊佩儒一把按住沉醇“你要是师太,我就是方丈”一本正经的语气, 让正在挣扎的沉醇一愣,下一秒又“噗”的笑出来。
“哈哈哈!樊总你这个冷笑话好成功!”沉醇一副干的漂亮的表情,拍着樊佩儒的肩膀。
樊佩儒皱着眉,抓住女人捣乱的小手“说说!为什么说克一切与自己亲近的人!”
沉醇眸色微暗,声音低低的说“不想说”
男人强硬的把沉醇的头转过来,紧紧的望向她的眼睛,“好姑娘,说出来,我帮你分担。”
沉醇傻傻的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睛,那双眼眸好像有魔力一样,让自己的心忽然就放松了下来,想着说出来自己也能轻松些,对着男人点点头。“故事可能有点长,耐心听”
小女人伸出手环住樊佩儒的脖子,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声音就在樊佩儒耳边,有些闷沉。
“在我的记忆里爸爸只剩下一个轮廓,我只能从一些照片里看到他的样子。我的这个姓念作(沈),爸爸的名字是沉沦,可是一般的人都会念作沉(chen)沦,爸爸的名字就变成了一个特别有魔力的词语,我妈妈就沉沦了。妈妈对爸爸一见钟情,爸爸却是个书呆子,用现在的词语说就是学霸,妈妈对呆呆的爸爸展开疯狂的倒追,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妈妈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爸爸拿下了!”说到这里沉醇轻笑。
接着温柔的又说道“大学毕业之后,爸爸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妈妈却当了酿酒师,听奶奶说当年妈妈的酒非常受欢迎,千金难求,现在家里还留有几瓶当年妈妈酿的酒,没过多久就结了婚。婚后爸爸妈妈生活的充实甜蜜,第二年就有了我,妈妈说我是她这辈子酿的最醇的酒,所以我叫沉醇。可是从有了我开始悲剧就开始了。”女人说着说着开始哽咽,樊佩儒感觉自己肩膀上慢慢的发热,什么话在这时候都显得苍白,安慰的拍着沉醇的后背,一下…一下…
沉醇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带着一些鼻音又道“妈妈生我的时候留下了病根,身体一年不如一年,酿的酒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味道跟从前不一样了,酒卖不出去了,慢慢的妈妈变得无所事事,宅在家里,病越来越严重,在我七岁的时候妈妈已经卧床不起了,在我的记忆里爸爸一直都不是很宠我,妈妈就是因为我才会留下病根的,终于爸爸向单位请了一个长假,把我扔在姥姥家,带着妈妈去了北京看病,再也没回来……”
话音刚落沉醇崩溃的哭的稀里哗啦,紧紧的抱着樊佩儒,好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完。抽噎的断断续续说“跟姥姥姥爷从认领尸体的医院回来…来…出了车…车祸…车里四个人,只有我!只有我活了下来!只有我!!!呜呜呜呜……舅妈说我是扫把星!不收留我,所以我从小住校,大学的时候我才跟奶奶住家里,可是也只有两年,跟奶奶生活了两年,在一个清冷的早晨,奶奶一睡就没在醒来。”说道最后沉醇已经没有了眼泪,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伏在樊佩儒的肩头,眼神愣愣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方向。
樊佩儒虽然这些事都知道,但是从沉醇的嘴里说出来,还是给自己带来不小的冲击,那个小的一个人儿,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那个时候要有多无助!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她!
心里决定了一些事情,樊佩儒磁性的声音在沉醇的耳边响起“人各有命,不要把所有的事情怪在你身上,要怪就怪命运这么捉弄你,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只也许是上天对你的考验”(美哈想说樊兄弟你又真相了(⊙o⊙))
沉醇黯然的从樊佩儒肩上离开,望进他漆黑的深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