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太荣幸了(1/2)
夜幕四合,翟礼让独自在西城工业园区内溜达着,他心里着急啊,整整十二个小时了,刘岩那边连一点动静都沒有,就是块肥皂也该冒个泡了,刘岩这家伙怎么就恁憋的住气。
李松林那个秘书罗继峰忒他妈讨厌,十二个小时之内至少打了一百二十个电话,一遍接着一遍地催问刘岩那边的消息,尼玛,有消息老子会不告诉你吗。催的老子编瞎话都沒词了。
话说回來,从罗继峰催命似的不停地打电话这件事情上看,足见李松林的心情有多么的焦虑,刚才罗继峰打电话,甚至把老底都兜出來了。
按照罗继峰的说法,现在就是打催生针,也要把刘岩肚子里对他们的怨气给催出來,让他对工业园区的人事安排采取行动,只有这样,李松林才能抓住刘岩的把柄,把刘岩的这个念头彻底掐死。
罗继峰威胁翟礼让,如果让刘岩的这种怨气一直憋在心里,你们这些人就会永远生活在战战兢兢之中,刘岩是你们的顶头上司,什么时候想整你们都是轻易而举的,一旦他有了把这些怨气生出來的能力,你们就彻底完蛋了。
翟礼让心里也明白,罗继峰所说的所谓能力,就是刘岩成为了市委常委,一旦成为了市委常委,就可以与李松林分庭抗礼了。
李松林的根本意图,就是要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毁灭刘岩进入市委常委的阶梯。
不知不觉中,翟礼让已经來到了大门口,大门口的灯泡豁亮豁亮的,翟礼让孤零零往门口一站,特别容易引人注目。
翟礼让心里想,天都到这个时候了,康赖孩那些人应该不会再來找他了吧,肯定不会,这个时候,那些货应该已经吃罢了晚饭坐牌场里了。
这就是人的习惯性思维,这个时候,翟礼让一般都在牌场里坐着,所以他也就这样猜度别人了。
想到牌场,翟礼让手痒痒了起來。
不行了,一整天都沒有摸那些砖头块了,得赶快去占个碾去,去晚了恐怕就沒有位置了。
刚一转身,就听见谁嗷地叫了一嗓子:“翟礼让。”
翟礼让这家伙连是谁的声音都沒有听清楚,拔腿就往工业园区里面跑。
他就是一种直觉,认为叫他的人肯定是康赖孩。
还真的是康赖孩,另外还有十來个拆迁户也跟着一起來了。
康赖孩叫翟礼让的时候,并沒有起什么疑心,只是想叫住他,问一下事办的怎么样了。
翟礼让这么一跑,坏醋了,各种不祥的预感齐刷刷涌进了脑海,这家伙肯定是要耍赖了,这是大家共通的念头。
追啊。
翟礼让疯狂地跑啊,就跟兔子箭沟似的,兔子箭沟都沒有见过吧,那就好办了,听我使劲跟你喷一出子。
一出子的意思,就是一直喷到满嘴冒沫子为止。
翟礼让究竟跑的有多快,都清楚了吧。
还不清楚我就沒办法了,我跟您解释的满嘴冒沫子,您还是不清楚,我能有什么办法。
翟礼让跑啊跑,一直跑的实在是跑不动了,才不得不停了下來,看看后面,好像被沒有人追上來,翟礼让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气。
其实康赖孩那些人根本沒追多远就不追了,工业园区可不像大街上,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的,工业园区里面,热闹的地方亮如白昼,冷清的地方乌漆墨黑,里面又到处都是工地,深一脚浅一脚的,万一崴了磕了碰了摔了怎么办。
还有,工业园区里面到处都是建筑工程,翟礼让随随便便找一个犄角旮旯躲起來,往哪儿找他去。
康赖孩心里想,你狗日的就跑吧,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翟礼让喘了一会气,心里慢慢的沒那么慌了,偏偏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起來,哆哆嗦嗦地拿起來一看,是牌友打來的,肯定是三缺一呗。
心里痒痒的不行,可就是不敢往回走,康赖孩他们沒准还在大门口守株待兔呢。
手机再一次响起來的时候,翟礼让已经不是痒痒而是害怕了,刚才他好像听见了呼啦呼啦的动静,说不定是康赖孩他们正在往这里搜索呢。
靠。别打了行不行。再打老子也回不去呀,还弄的老子提心吊胆的。
可手机却一直不停地响着。
打你妹呀。
翟礼让操蛋了,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他就是再操蛋,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把手机关了。
他怕老婆查岗。
现在他老婆对他打牌的事已经完全容忍了,不容忍也沒有办法,但是必须要不定时查岗,查岗时必须听到牌友们的声音和打牌的动静。
如果是关了手机或者长时间不接电话,那就是干坏事去了,老婆对他打牌可以容忍,对干坏事却是零容忍。
一想到老婆,翟礼让又害怕了起來,康赖孩这些货可沒有一块是好姜啊,万一摸到自己家里怎么办。
刚想到这里,老婆的电话就进來了:“翟干净,你在哪儿呢。都跟谁在一起呢。”
这是老婆经常问的几句话,这样问沒有什么毛病,关键是她对翟礼让的称呼,翟这个姓本來就不怎么好,翟就翟了,干嘛还要翟干净啊,翟礼让打牌经常输,大概就是因为老婆这张乌鸦嘴给咒的。
翟礼让这时候可沒有心情想打牌输赢的事,他压低声音对老婆说:“老婆,你抓紧时间收拾收拾贵重东西赶紧带着孩子跑吧,有多远就跑多远,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千万别回來。”
老婆问:“怎么啦。翟干净,你是不是真的被人家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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