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虐我么?(1/2)
她本是准备安抚安抚,然后拔腿开溜的。可谁知道这身子好像散了架一般,说什么也起不来。刚一动弹,脚踝连着整个小腿都疼的要死。
她哎呦呦抽搐了两下,然后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个男人:“行行好,先把我弄起来,好吗!”
谁知,她话音刚落,便见一袭白衣出现在眼前,声音沉郁,劈空而来:“我到是谁,几日不见,竟还长了翅膀会飞不成!”
秦珂顿时瞠目结舌,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瞬移了?刚才明明还在邱家院子里,这会子怎么忽然间来到枯禅寺了!这人不是嵬松嘛!!!
不对呀!她又扭头去看那戴孝之人,明明一个公子模样,虽然穿了白衣,却断不是个和尚!
“这是哪啊!”秦珂揉着眼睛,差点哭出来。
嵬松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却见那公子俯身过来:“姑娘可是摔糊涂了?这里是朝云巷啊。”
秦珂一个激灵,猛的弹了起来,也顾不得后背疼的要断掉,起身拉了嵬松袖口,一脸惊恐道:“朝云巷?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朝云巷是个暗娼云集的地方,而嵬松是个和尚,他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这比被雷劈还让秦珂受不了!
嵬松先是愣了愣,随即淡淡瞄了她一眼:“假的么?”说罢伸出根指头朝她脸上伤口按去。
秦珂没有防备,被他按了个正着,痛的龇牙咧嘴,哇啦啦乱叫。
嵬松也没想到,慌忙收回手来:“竟是真的!”
秦珂气急败坏:“偏我说的都是假的!你个没良心的死和尚!”
事出突然,嵬松哪里能想到好端端的,秦珂竟会从天而降,还摔在了人家的鸡窝里。更何况。这事情竟然还发生在朝云巷!
“朝云巷怎么了!你来得,我就来不得!”嵬松嘀咕道。眼睛却朝秦珂身上望去,只见触目之处皆有伤痕。
秦珂却已经忘了疼痛,许是肾上腺素作祟,此刻一万个想法在脑袋里掠过:“你!你耐不住深山寂寞来这里嫖妓!!!”
嵬松脸色顿时一暗。
“不对不对!”秦珂摇摇头,扭脸朝对面愣在一旁的白衣公子望去:“你耐不住深山寂寞。来嫖他!!!”
那白衣公子抖了抖嘴角,嵬松却直接瞪起了眼睛。
“怎么能这样!”秦珂眶中蓄了泪。无限悲催的望着老天:“人间绝色,偏都是你掌中玩物吗!”
“谁是玩物!”
“谁是玩物!”嵬松与那白衣公子异口同声喝道。
秦珂顿时一缩脖子:“你……”
嵬松已经冲上来,怒目盯着她。她连忙改口:“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嵬松气急败坏,一把拉过秦珂。
那秦珂本来就摔的十分惨重,被他一拉扯顿时站不住了,踉跄了几步险些跪在地上,幸而嵬松横了一只胳膊,她牢牢抓了,这才没再摔个狗啃屎。
那白衣公子却一直仰着头。半天才回过神来:“你竟真会飞的么?”
秦珂顿时黑了脸:“会飞还会摔成这样!”
那嵬松偶然间碰触到秦珂身体,这才惊觉,她的确受了极严重的伤。她捏住自己胳膊的双手,正不住打颤,双脚亦是站立不稳,随时都会摔倒一般。
他皱了皱眉头。扭身对那白衣公子道:“丧事已经办完,我留下那几个小和尚与你们继续诵经,这姑娘急需救治,贫僧这就带她去医馆。”
那公子连忙点头:“正是正是,师傅说的对!”
嵬松身后背了个斗笠,此刻便一抬手将斗笠戴好,扶了秦珂便往外走。
秦珂此刻已经放松下来。何况身边人又是嵬松,刚走了没几步,便当真动弹不得了。
嵬松知道她不是装的,于是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到我背上来吧。”说罢,已经半蹲在秦珂身前。
秦珂愣了愣,怎么不是用抱的?难道他还在介意那天自己的话?那是误会好不好!可想来想去,这里也的确不是个解释的地方,只能俯身爬上去。
这姿势明显表示了嵬松的不满,两人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脸。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秦珂刚爬上来的一刹那他就后悔了。
她因为身上的伤痛,自然是顾忌不了许多,缓缓贴上来时,隆起的sū_xiōng便压在嵬松背上,那突如其来的柔挺感受,让嵬松打了个寒战。
“怎么啦!”秦珂愣住。
幸而带了个斗笠,嵬松低垂着脑袋,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我今天中午还没吃饭!”
秦珂没反应过来,扭头去瞪那白衣公子:“给他们家人诵经安魂,怎么连口饭都不给吃,吝啬鬼!”
嵬松翻翻白眼,简直不知道再说什么。
谁知才走了没几步,秦珂便来回动弹起来。
“又怎么了?”嵬松压着嗓子问道。她这么一动,前后上下乱蹭一气,让他脊背上面透出了一层细汗。
“没什么,我调整调整。”秦珂不知所谓,又动了动。
嵬松怒道:“若是不舒服便下来自己走!我如今还饿着肚子,再背着个你……”
“好好好……几天没见脾气怎么变的这么大!”秦珂赶紧安抚,却着实也有些不满。可转念一想,他分明是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不喜欢跟他亲近,而此时还要背她,定然心里头委屈。可既然他肯,便说明他还是那个嵬松,想到这里,禁不住又开心起来。笑呵呵趴在他耳边道:“你是个好人!”
那嵬松去将嘴一撇:“人善被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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