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太子坠马(2)(1/2)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看到拓跋焘正在后屋休息。
她们一行在宫中耽搁了好几个时辰,拓跋焘也沉沉睡了一觉,刚刚才醒。看到宇文盛希回来,他心满意足地道:“师妹,师兄三日都没好好休息,只有希悦轩,才是我睡得最沉的地方。”
宇文盛希心不在焉的倒了杯茶,应付道:“王爷吃东西了吗?”
“听下人说你为了等师兄回来,也是几夜没有休息好,你也休息一下吧!”
“盛希不累。”为拓跋焘拉了拉被,宇文盛希又吩咐下人给跋焘送吃的来,然后神不守舍的坐在桌边饮茶。
伺候拓跋焘吃了饭,安然居的丫傧就来传话:“公主请王爷过去安然居,商议柔然进贡的事。”
拓跋焘立刻起身,示意宇文盛希为他更衣。
拓跋焘心中揣着柔然进贡的事,也没发现妻子的神不守舍,只对她道:“柔然那边,一直都是师兄在替父皇交涉,他们此番进贡,师兄还有很多细处要打理,今晚可能会商议到很晚,你就不要等师兄了
。”
宇文盛希为他结好腰带,拓跋焘又示意她把琥珀平安扣系在他腰带上。
拓跋焘想了想又道:“太子大伤初愈,明天师兄下了朝,要去东宫为太子批阅这几天积下来的奏章,恐怕也是很晚才能回来,你也不用等师兄了。”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盛希手一抖,差点将平安扣摔落在地。她知道,留尚王在东宫,是拓跋语的计策,太子爷什么都安排好了,只等她去。
明天,她定是要去的,至少也要去问一问他的伤逝,否则她会心乱如麻,怎么也静不下来的。所以她缓缓对尚王道:
“师兄,盛希明天想到将军府去收拾母亲的遗物。”
拓跋焘的衣装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拉着宇文盛希的手道:“要是太累,就改天再去吧。”
宇文盛希低着头,也不看他的眼,只答了声:“好的,明天看吧。”
话毕,拓跋焘就急急出了希悦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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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盛希还没走上去静渊别院的山路,就见到了楚烈。
一辆青布小马车早已为她备好,上了马车,宇文盛希看到里面放了一套太监服,此行安排得很周全。
宇文盛希在马车上换了太监服,来到静渊别院,也没有一个太监前到迎接,宇文盛希知道,太子爷支走了所有人。
这是宇文盛希第一次来东宏苑,这里与西雅苑,不仅仅是名字不同。楚烈引路,宇文盛希发现东宏苑的殿宇远比西雅苑高大壮丽,宫廊装饰得繁复奢华,沿路林荫翠绿。宫廊沿着花园而建,花园中有小桥、有流水,还有亭、台、轩、榭,星罗棋布,错落有致。整个林苑中,奇鸟争鸣,百花争艳。空阔寂辽,只有楚烈和她穿梭其中,一路无语。
林苑深处,楚烈停在了一座高大宫殿前,打开殿门,他做了个请的动作。
进了殿门,宇文盛希就看到空无一人的殿宇中,有一汪碧玉砌成的泉池。她刚想转身问楚烈太子呢?楚烈已经关门退下了。
宇文盛希踱步走近泉池,泉边有异兽首,兽口中喷着热气腾腾的泉水。她举目,发现殿壁上尽是壁画,她再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壁上五彩斑斓,画的全是**!
巨幅的男女交合图,画得水乳交融,笔笔精彩。宇文盛希面红心跳,拓跋语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拓跋语!”宇文盛希在空阔的殿中左顾右盼,却始终不见其人。
“拓跋语!”她又唤了他的名。环顾四周,这殿里空空如也,见不到任何人。
突然,宇文盛希的眼睛被红布蒙住。整个世界成了一片血色,羯布罗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身后人紧紧拥抱着她,坠入温热的泉水中,随着热吻,暖酒度入了她口中,一口又一口。
“是你吗?”宇文盛希想问,却又被霸占了唇舌。
拓跋语不想再听到她挣扎的拒绝,也不想再看到她忧伤的泪水,所以从背后急扯下她的衣物,让二人肌肤一点一点相贴,越来越亲密。
“你伤得如何?”她想要抓下红布,双手却被勾到了身后,被他有力的臂紧紧夹住。
她的下巴被牵往侧边,又是一口酒度入她的朱唇,在热气的蒸腾下,他要让宇文盛希沉沦。
“拓跋语!”宇文盛希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时,花房已经被大手袭住。他不想她再跑掉,所以用力的去占有那对柔软。
所有衣物都漂浮而去,他的双手往下推挪,柔捏着她的细腰,她的小腹。
拓跋语炽热的气息从后颈吹来,引得宇文盛希也呼吸急促,他嗅她的脖颈,在她背上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
在他的前后夹攻下,宇文盛希被温热泉水浸着的身子已经轻软无力,偏偏这时,他又引过她的下颌,送上了吻,他直接掠过她的贝齿,卷过她的舌尖,侵到她的上颚,在她的口中舞出迷乱的跳动,连她的轻吟,都被他吞噬而下。
接着他的手滑过她圆润的髋骨,在她的臀瓣上狠狠爱揉了几下,才侵到腿根的缝隙间,伸进去分开她的腿,两手向外展去,揽到她的膝,要将她整个抱起。
“等等!”在沉沦的最后一瞬,宇文盛希挣扎着反转身体,隔着红布去抚拓跋语的脸,问他:“你的伤逝如何?”毕竟这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拓跋语拉开了她眼前的红布,她看到他眼中满溢的期待和伤悲,像一个可怜的孩子般,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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