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君似明月我似雾(2/3)
手一指:“开车”,便一声不发。车子快速向阳城驶去,王建兵一边驾车一边问:“那天晚上你们谈了些什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曾益民阴沉着脸说:“她说了她前夫有**,被她发现了,她和他离婚,她前夫抢夺了孩子的抚养权,昨天我和她说了我的一些情况,她情绪还挺好,我没看出什么别的迹象。”
王建兵有些气恼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杨培文就不是个东西,他在外面养**,表妹和他离婚,他赖着不肯离,拖了两年,后来没办法才同意了,但他还想保住他自己的声誉,挽回对他自己的影响,就污蔑说表妹在外面有**,向她身上泼污水,还大肆宣扬,表妹只一心想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也不解释,也不争辩,结果还是被他争去了”。
曾益民听到这里,怒火冲天,手在车门框上重重一拍:“**不如的东西。”
这时他的心中怒火焚烧,又心急火燎,脸阴沉的象暴风雨前的天空,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催促“快点”。
一个小时后,他们赶到阳城市立医院,抢救室门前楚风与沈淑仪还有他们家的几个亲戚都等在那里,沈淑仪在旁边低声抽泣,楚风焦躁地在抢救室门口来回打转,看到曾益民走了过来,脸上显出沉痛与羞愧的表情,怔怔的看着他。
曾益民走上前去,阴沉地问道:“现在怎么样?”
楚风低着头,一声不啃,沈淑仪站起身,一边哭一边说:“还没出来。”
曾益民焦急地站在门口,眼睛盯着抢救室的门,身形一动不动。
这时沈淑仪走到他面前,带着哭声地说:“这是江月给你的。”伸手递过来一封信和一枚印章。
益民:
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我今生唯一爱过的人,前天,分别十六年的我们又见面了,虽然在心里我是恨你的,恨了十六年,可前天我还是那样渴望见到你,因为我从未能忘记你,但那天你对我讲了离开我的原因后,我就不恨了,在心里我为你为我做的事而感动,我知道你因为爱我而心甘情愿独自离去,躲在那无人的角落独饮那份孤独,心里有多痛,可是你就不知道我失去了你的爱我又是怎样的悲伤,那些孤寂的夜里我看着月亮,抚摸着胸前的印章,心里思念着你,又为你的躲避而哭泣。
益民,我的爱人,昨天你跟我说了你的现在,我知道现在的你很幸福,我为你感到高兴,小静是个好女人,她为你付出了所有,好好爱她吧,我真的很羡慕你们,但心中还是很遗憾,为什么带给你幸福的人不是我。
益民,我要走了,因为我身体的伤痛与心灵的创伤已让我无法承受,我太累了,我说过当我的肩膀承受不住这些的时候我就该离开了。在离开这个烦躁不安人心迷失的尘世前,我唯一的安慰就是看到你能幸福的生活,其实我也好想,我曾幻想过和你相守一生,白头到老,然后在你温暖的怀抱中安静的死去,那该是多么美好啊!
你曾经说过,如果不能忘记,那就把它交给来世吧。我就和你订个约定,来世当我来到你身边的时候,你再不许走开,你要好好的爱我宠我,弥补前世欠我的,行吗?告诉小静,下辈子不要跟我抢,算我求她,要她一定答应我,你代我谢谢她。
就这样约好了,我的爱人,我走了,来世再见,因为我们有约定,来世会再相见,所以你不必太悲伤,那枚印章你帮我把它放进盛我的小匣子里,让它陪着我,好让我不感到寂寞,也为在另一个世界的我不会把你忘记,为我们来世的相逢做个指引。
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天涯路,衣带渐宽不觉苦,
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惜叹年华如朝露,何时衔泥巢君屋?
三十六轮明月后,当为君做霓裳舞。
楚江月亲笔
在那封信上,大滴大滴的眼泪滴落的痕迹,许多的字都模糊了,那是写信的人留下的,现在看信的人又将抑制不住的泪水洒落在上面,和着写信人的悲伤又将这字迹淹没,曾益民感到心如刀绞,身体不住的颤栗,嘴角现出一丝血痕,旁边的王建兵看见他在颤抖,赶忙扶住了他,将他扶到门口的椅子上坐下,曾益民看着沈淑仪,目光中带着滔天的怒火,一指手中的信沉声问道:“这上面说她身体的伤痛指的是什么?”
沈淑仪哇的哭出声来,颤抖的手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张医院诊断书,上面写着,左侧u房有肿块,大小.下面的日期是半年前,
“这是今天早上在她抽屉里找到的,我们也是看了信觉得不对劲才发现的。”站在傍边的楚风低低的声音解释着。
看着诊断书,听完楚风的话,曾益民感到嗓子发痒,他咳嗽了两声,跟着吐出了一口痰,痰中带着腥红的血,王建兵看到他这样,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扶住他,嘴里喊到:“快叫医生。“
曾益民把手一挥,架开王建兵的手:“不用,死不了。“伸手擦了擦嘴角。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位医生问:”谁是楚江月的家属“?
楚风和沈淑仪赶紧走上前去,曾益民也跟了过去,医生对着他们说:“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了,但还没醒,她在昏迷的时候轻轻喊了两声,是一个叫‘一民‘的人的名字,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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