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何处明月不照人(3/4)
,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脸红通通的,像是自己在初恋时候的模样。羞涩的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痴痴一笑,转身出了门。人的感情是复杂的,特别是对于类似高雅兰这样的高知女性,自身条件好,素质高,社会地位也高,容貌更是典雅端庄,冷艳逼人,自信心强于平常人。平时与人交往,目高于顶,一般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帘。在她与楚江月的交往中,经常听到楚江月谈起这个叫曾益民的男人,在她看来,只不过觉得他是楚江月的初恋**,是她最初的记忆,才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像楚江月那般描述的男人高雅兰认为现实社会中应该是死光死绝了,只能在历史的故纸堆里寻找。故此曾益民的名字是记下了,但没有太多在意。
谁曾想,这个人调到南江来工作了,还直接做了自己的大老板,乍一看到,只觉得此人英俊潇洒,气度上佳,但依然没有觉得有更甚人一筹的地方,电影电视里比他长得更帅的明星多的是,自己又何曾有过一丝心动的感觉。离婚也快有四年了,家里的父母也一个劲地催着自己早点找个人,不能再拖了,马上就四十的人了。但她没有因为这样就委屈自己,随便就找个人把自己嫁掉,她总是想:没有合适的,了不起独身一人,绝不勉强自己委屈自己。
可是这个男人在过来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表现出来的沉稳、睿智、干练、风范还有胸襟不仅打动了他身边的绝大多数人,也深深地打动了这个目无余子的高知女性,她开始密切的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细致入微地观察他举手投足之间蕴藏的**,谈笑风生中展现的潇洒。她开始像一个怀春的少女躲于暗处,羞涩地在记忆中记下他无意间的一抹微笑,把它影印在脑海中,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想起来,引得自己满脸羞涩地痴笑。
今天却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打了这个电话,手完全不收大脑控制而做出的行为,但是内心里却又一个声音好像是要告诉自己,很想见他,很想和他说说话。高雅兰一边开车一边想:下面该怎么办。已经说谎了,但内心那强烈地想见到他的愿望一丝也没改变。哼,见了面在说。自己给自己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白色的车子静静地停靠在马路旁边,曾益民走到车窗边,俯身向里看了一眼,确定没错才拉开车门上了车。借着车外路灯的光线,曾益民看到高雅兰穿着一条好像暗黄色长袖直通裙,下面穿着黑色紧身裤。
曾益民看了她一眼问:“什么事不在办公室里说?”
高雅兰扭过头神态优雅却答非所问地说:“我们到江边去走走,你来之后还没看过江边的夜景吧?那里景色很美的,空气也好?”
曾益民楞了一下,感到一丝不正常,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又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南江的夜晚,点了下头说:“行,你做向导吧。“
车子飞快的向前方行驶,高雅兰的心却突然紧张了起来:他就坐在自己身边,离得那么近,剑眉平舒,目不斜视,神色从容,俨然一个谦谦君子。
高雅兰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墨香味,她不禁讶异,这就是传说中的书卷气吗?
“曾市长,我闻到你身上有股墨香气?”高雅兰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哦,是墨汁的味道,在房间无事的时候,练练字,可能不小心沾到了。“曾益民解释道。
“难怪,我听江月说你不但字写的好,工笔画和水墨画也画的好,是吗?”
“练过,谈不上好。“他很谦虚的说。
“哪天让我见识一下。”高雅兰为自己找到了话题很高兴。
“没她说的那样,还是不必了吧,到时让你失望。“
“这也太谦虚了,我听她说,在大学你给她画了一幅工笔画,和真的一样,她留在了阳城的家里,没带过来,她说每看到那副画中的自己,就感到伤心。”
一句话戳痛了心灵的创口,曾益民神色黯然下来,抬手用拳头撑着下巴,臂肘搭在车窗舷边,眼睛看着窗外飞速倒逝的景色,没有说话。那在空气中飘散的伤感弥漫了整个车内的空间,高雅兰立即感受到了,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他一下,心里也莫名的感到这淡淡的忧伤。
空气有些凝滞,场面显得寂静,高雅兰按下自己这边车窗的按钮,一股带着湿气的夜风吹进窗内,她口中解释:“有点闷。”
曾益民歉意地笑了笑。
车子来到了江边的街道上,下了车,曾益民看见一条长长的堤坝在昏黄的灯光里向远方的黑暗延伸过去,无边无际,像一条沉睡的巨龙。临街这边是混凝土挡水墙,现在马上就是枯水期了,闸口都开放着,穿过闸口,就是江边,很是开阔,这里被规划的很是整齐,从江边上来是一级一级的台阶,然后是鹅卵石或水泥铺就的路面,路面与挡水墙之间还有很宽的草坪,沿江的路边都载上了树,人们喜欢沿着这江边漫步,欣赏江上三三两两游弋的船只和忽闪忽闪的航标灯,前面两三公里处是货运港口,那里的灯光闪耀,照亮了一片夜色中的天空。
一轮玉盘低悬,仿佛离江面很近很近,散发着那温顺且朦胧的月辉拂照着大江,空气冷清,醒人脑目,耳边只有哗哗的江水拍打堤岸的声响。
深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冷了,在江边休闲的人也少了许多。曾益民缓步走下台阶,临近大江,昂首看着这空旷的天地和那皎皎冷月,迎着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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