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瓶子倒了(2/5)
皇上和太后跟前也好有个交代!”话落,她倏地用力,将赫连远的大手甩开。有些话,总是挂在嘴边,听着听着也就那么回事了。
拿休了她来吓她,以为她就会怕了?
休了她?
她求之不得,他倒是休啊!
只是,他真的肯么?
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不是?
不是休书就是休了她,能整点有实际意义的恐~吓词不?
“你……”
看着眼前有恃无恐的云紫璃,赫连远嘴角抽抽着,想要上扬,却无奈只得用力抿紧,继续一脸怒容。
不过,即便如此,他心中所想,却是……她生气的面容,艳若桃花,盛怒的双眸,灿如寒星,晶莹璀亮,真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啊!
“若要哭,回你的听雨轩哭去!”
在赫连远神游天外之际,云紫璃冷冷扫了萧染儿一眼,转身便往里走去,边走还不忘对阿媚吩咐道:“传本妃的命令,明日一早召集府中管事,本妃要接掌王府内务。”
“是!”
阿媚应声,忍不住在心里冲着云紫璃竖起了大拇指。
见阿媚应声,云紫璃冷漠的再次看了赫连远一眼,然后转身便走。
“王爷……”
萧染儿伸手轻轻推了推赫连远的胳膊,满腹委屈的望着他。
她以为,在她一通哭诉后,赫连远过来会替自己做主,惩罚云紫璃,但是眼下的情形,却与她预料的相差甚远。
召集府中管事,接掌王府内务?
这是要夺了她的掌府之权啊!
“站住!”
赫连远在短暂失神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听他冷喝出声,让云紫璃站住,但是云紫璃对他的命令却置若罔闻,脚步未停的继续向前,眼看就要见前厅了。
“云紫璃!”赫连远沉下脸色大步向前,怒极伸手扯住她的手臂。他的力道很大,扯得云紫璃一个趔趄,不得不转身再次面向他。
赫连远用力握着云紫璃的手臂,声音里愠意明显:“谁准你召集府中管事接掌府中内务的?”
“王爷啊!”
云紫璃浅笑,唇角的弧度刚刚好,眼睛弯弯如新月,看的人心痒痒的:“当初王爷在慈宁宫请婚之时,可是说的明明白白的,是要为王府求一位主母,莫不是这王府的主母跟别处不一样,不是当家管事的,就是个摆设?”
“云紫璃!”
赫连远看着她笑,便忍不住也想笑,不过他不能笑,便只能忍着,忍着,继续忍着,忍的真的很辛苦,很辛苦:“谁给你的胆子曲解本王的话?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休了你!”
“怎么会?”
云紫璃敛了笑,十分正经的看着他:“我等着王爷休了我呢!”可惜是你不肯啊!就因为你不肯,所以现在姑奶奶才有恃无恐啊!
“唉……爷还以为这里是王府最清静的地方,奈何倒成了看好戏的地方,端王爷这出宠妾灭妻,当真好看的紧。”
在云紫璃淡淡表明态度之时,梨花树上,茂密的花枝间,竟传来悠悠一叹!只轻轻一叹,前一刻还怒气升腾的气氛瞬间冷场,院中几人纷纷抬头。
梨花树上,无澜慵懒惬意的斜倚树枝,紫色的衣袂,随风飘荡,看上去像是刚刚睡醒,不过云紫璃知道,方才树下的事情他看的清楚。自然,关于这一点,赫连远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看着一袭紫衣,顶着一张俊脸,很欠揍的笑着的无澜,他沉了眸子,皱了眉头,周身冷意比之面对云紫璃时,又强了数倍。
“我只道侯爷回去了,却不知依然在此。”
云紫璃不着痕迹的脱离赫连远的禁锢,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唇畔噙着浅笑,仰头望着上方的无澜。
一码归一码,她跟赫连远之间的事情,与无澜无关,自然没有甩人脸色的道理。再说了,她跟无澜相识多年,脾气秉性也更为了解,他们两人虽说都生的芝兰玉树,英俊风~流,不过比起赫连远的喜怒无常,无澜的性子更为正常一些。
一个正常,一个不正常,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该知道跟谁更亲近些!
眼下,便是亲疏立现啊!
云紫璃的态度,无澜十分的受用。睨了眼脸色黑
的跟锅底似的赫连远,他勾唇一笑,翻身下落。挺拔的紫色身影飘然而下,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飘逸之感。待稳稳落地,他轻弹身上的花瓣,并未理会边上冷着脸的赫连远,而是笑吟吟的对云紫璃回道:“你这里爷可是头一回过来,自然没有来了就走的道理。”
方才在云紫璃跟随孙姑姑进宫之后,他便离开暖园在王府花园里转悠,不过花香怡人却不及馨香一人,他转着转着就又转回了这里,无奈云紫璃还没回来,这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得树来。
正所谓微风拂面,花香馥郁,树荫之下侯佳人。可他没想到等来等去,竟会看到赫连远和云紫璃起争执的场面。
回想到方才,想起云紫璃的强势,他不禁摸了摸秀气的鼻尖,然后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对边上的赫连远别有深意的戏谑一笑:“外来是客,端王殿下不会只让本侯一直在这里罚站吧?”
“不请自来的也算是客?”
将无澜眼底的戏谑尽收眼底,赫连远微眯着凤眸,身上的戾气却渐渐淡了。对云紫璃发火可以,但前提是情敌不在,如今无澜这个外人在,这家伙对他的小丫头可是觊觎多时,说不得随时都会趁火打劫,今儿小丫头的转变来的太快,情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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