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章 鬼害人(1/2)
第六九章鬼害人
话说了禅随马拯一下山,马拯便招来宾客开席宴请,席上不吝言词极力宣传他的本事,结果到了第二日便有人寻上门来,原来有一个庙祝擅长妖术,乡里的大家富室如果死了人,必定要花许多钱请他来,并且盛筵款待,才可平安无事,否则便会有祸事发生。
在古代往往不要小看这些术士巫婆之流,他们往往生活富裕,过的比别人都好,生活很滋润。
结果这村有一老头,是个乡绅,家里有两个儿子都是读书人。一次白天睡觉,朦胧之间,看见一个女子掀开帘子进来了,用白布包着额头,穿着粗麻做的用于丧葬的衣裙,向卧室走去,怀疑是邻居妇女来找妻子。又转念间,怎么就穿着丧服到人家里去呢?正在疑惑之际,那女子已经出来了。仔细的看看她,年纪大概三十来岁,面色又黄又肿,眉间紧蹙的样子,神情很是可怕。又徘徊着不离开,慢慢的逼近了他睡的**。于是装着睡着了,看看接着会发生什么。接着,女子按着衣裳**来了,压在他肚子上,感觉就像有百多斤重。心里虽然很清楚,但是要抬起手来,手就像被绑住了似的;抬起脚来,脚就像瘫痪了一样。急忙想要呼救,只是苦于不能出声。女子用嘴闻嗅着老头的脸。颧骨鼻子眉毛额头几乎要嗅遍了。他感觉女子的嘴冷的就像冰一样,寒气透骨,似乎把他身上的热气全都吸走了。
老头渐渐猛地惊觉,这是女鬼在吸他阳气啊!老头年纪如此老迈,阳气本就不足,这鬼在一吸,只怕性命不保。
于是老头困窘之间,想得一个办法:等她嗅到脸腮的时候,就立即就近咬她。没过多久,果然靠近脸了。老头趁此机会用力咬住她的颧骨,牙齿都咬近肉里面去了。女子忍着伤痛离开了身子,一边挣扎一边哭叫。老头咬的更加用力了,只觉得血液流过了他的脸面,湿湿的流过了枕畔。两方正在苦苦争执,院外忽然听到妻子的声音,急忙叫唤有鬼,一松口那女子就已经轻快的逃走了,妻子跑进来,没有看见什么,就笑他做噩梦想错了。老头说了这件事的奇异之处,并且说有血作证。两人检查一看,就像屋子漏的水一样,枕头席子都湿了。弯腰一闻,又腥又臭不像寻常。老头于是严重的呕吐起来。过了好几天就死了,口中臭气熏天,亲戚们对此都感到十分忧心,于是便说这位庙祝有法术,一定要请他来才可以把乡绅的尸体殓入棺中,这主要是为家中活人免去灾祸,而不仅是替死者祈求神佑。
两个儿子也曾听说这位庙祝的法术厉害,有些害怕,有些担心,就带着钱去了。然而这个庙祝正在造房子,知道死者是巨富之家,便想借此狠狠地敲诈一笔,让他们出造房子的钱。所以见到乡绅儿子拿来的钱,便嫌太少而拒绝了。
乡绅儿子又加了钱再去,庙祝仍嫌少,并嘲笑道:“你们家不比街市上的佣工小贩,可以草草了事。若是真心请我,至少得一百两银子。”
乡绅的儿子本来就读书人,比较任性,听了发怒道:“你也别太得意,死生都是天命,难道你有法术能把我们全家都咒死吗?”说完就气冲冲地回家了。
亲戚们知道了都很担忧,打算另觅一个看风水的先生,但是整个县城都害怕这个庙祝,结果就没有一个人敢承接这件事,弄得进退两难。好不容易才打听到某人与庙祝是好朋友,便请他前去讲情,答应照付一百两银子。
没料到庙祝听了笑着说;“他自以为是富家公子,发着脾气走了,怎么现在又来求我?我巳经算定,按他父亲死的时辰,今晚子时与亥时交替的那一刻,将发生尸变,所以才向他索取高额报酬,作珐法为他镇邪。那么一点钱,他当时还舍不得,现在要我去,没有三百两银子,我还不干哩!”说罢便送某人出来,又说道:“请你传话给他家公子,性命攸关,可不是小事。”某人回去后如实转述了庙祝的话,众亲戚更加担忧了。
乡绅的尸体还停放在**上,快要腐烂了,棺材早就准备好了,却不能收敛。两个儿子看了,心酸不已,这个乡绅的小儿子生的十分英俊,白天躺在**上休息。结果晚上忽然看见从墙中走出一个妇人,头发蓬散得像个乱草筐,头发垂着遮挡着脸,走到**前用手把头发一分,露出脸来,又胖又黑,像个丑八怪。这人看的十分害怕,想要逃跑,妇人突然跳到**上,用力抱住他的头,便与他接吻,用舌头把唾液送到他嘴中,冷凉得如同冰块,渐渐流到喉咙。想不咽下去,但又不能喘气,咽下去又稠又粘,能塞住喉咙。才喘一口气,接着嘴中又堵得满满的,气急得喘不上时,就咽一口。这样过了很久,憋得他再也不能忍受。听到门外有人行走的脚步声,妇人才放开手匆忙而去。从此之后,乡绅小儿子肚腹胀得喘不过气来,几十天吃不下饭。
乡绅的大儿子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刚刚逝去,弟弟又摊上这样的事情,没有办法,只得同意这庙祝的要挟,请某人再去请一次。
这时亲戚中忽有一人气愤地说:“他这样敲诈勒索,实在令人忍无可忍,我推荐一个人,或许可以完成这件事。”众人忙问是谁,原来这个人就是了禅了,他听马拯说了禅的本领很不错,但是那个庙祝的名气太响,了禅又是过路的和尚,也就没有人想起请他,而且他现在就在马拯家中,这人与马拯有交情,很快就可邀他前来。
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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